模模糊糊间,绫花央感到自己被平放在床上躺着。
睁开眼后,发现律又把自己放上了特制的性交台。
专门沿着女孩的身体弧度定制,它垫高了她的下半身,双腿打开,分别扣在两边的高处,仿佛让腿放松地踩在男人肩膀上一样无需她用力。
受精台,大概就是这玩意儿的本质。
头下枕着的并不是枕头,而是一根没什么弹性的宽布带,这让绫花央的头轻轻从性交台上抬起,露出脖颈,以及其下的Omega腺体所在。
绫花央呜地一声就抽噎着哭腔骂道:为什么你还没射啊!
她可怜地摸着小腹上仍旧被男人插着而鼓起的皮肉,原本想着,神智不清时被完成标记的话就不用再继续了吧,结果他根本没射。
律的手臂上贴着肌肉绷带,跟一些药用贴片混着,布面的弧度更直接地将他的肌肉表面朝向勾勒出来。
虽然裤子只是解开,任汗水沿着人鱼线滑落。
但男人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脱成这样,连腰上的纹身都露出了一截尾巴。
一指长黑色的纹路难以分辨出是什么纹章图样,仿佛是枯萎的根茎,跟他银灰色的,有如雪光般的发色完全相反。
律正侧着头举着杯子轻酌,他梳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拎着酒杯贴了贴小姑娘的奶肉,凉得她一哆嗦。
男人俯身喂了她一口烈酒,勾着她的舌头把女孩吻得瘫软在台面上。
一边吻着一边操她,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掌下,揉散小姑娘的五指,让她的手心裸露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地揉按,像捏猫爪一样赏玩着她的双手。
软腔已经被操成一团只剩痉挛的应激反应的烂肉,红红嫩嫩地裹着男人的鸡巴,湿滑热烫。
绫花央屁股底下被操出来的淫液渗透进台面吸水性较好的材料里,皮肤上只是有一层薄雾一样的湿润触感。
她哽咽着问,律哥,你还要操多久才能射呜哇
律摸完她的手心,又摸她汗涔涔的脖颈,光滑的肩颈,奶汁润得滑溜溜的软奶子。
她人像一团糯米糕,黏手又柔软,韧中带滑,只是俯身都能闻着一股乳香。
律啄一口她的舌尖尖,乖。
被重新哺喂进一口又一口酒液,头脑重新坠入轻飘飘的快乐之中,一团又一团的云朵拥簇着大脑,阳光像一阵波澜卷起云海。
临时标记后,神经递质触发调节反应,待在富含男人信息素的空间中,只剩重新回归巢穴的安全感。
绫花央大口呼着气,她仿佛能看见自己高热口腔所吐出的呼吸是一捧烟雾。
酒液瀑布一样倒挂,冲进琥珀色的湖泊中,激起白色的雾。
律呼吸间嗅得到女孩被喂进的酒的余香,而她的信息素的甜香,让他腺体发热,口干舌燥。
男人抽插算不上特别激烈,但在生殖腔里的一截肉物来来回回,插不了多久就能温吞地把女孩操到高潮。
绫花央轻轻侧过头,眼泪沿着脸颊滚落,她委屈地拉长了抽泣的呻吟,不要了,哥哥
律用力顶胯,保证整根鸡巴捅进甬道,让女孩皱着眉绞紧小穴,他直起身拿起旁边容器里的酒杯。
金色的麦酒里透明的冰块随着晃动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呃绫花央被冷得一抖。
律稳稳拿着酒杯倾倒,冰凉的酒水浇在女孩胸口,他随意移动着倒酒,把烈酒淋湿了女孩的脸。
男人放下杯子时,咚一声。
绫花央身体里很热,但皮肤上打湿她的酒又冰凉。
就像律的信息素,就像他的这个人。
把人从身体内部烧起来,混杂着醉醺醺的酒气,放纵而轻忽,然后一杯酒浇下来,又是让人清醒的冰凉。
律捧着她完全湿透的脸,泪水、诞水、酒水湿漉漉的,男人鼻尖蹭蹭她的脸,舌头舔她的嘴唇,像吸一块酒冻结成的冰那样舔舐她。
绫花央缓缓瞪起眼睛想呻吟,却被他咽下。
他捧住她的头,只是为了让她被操得往上晃时,固定住她的上身。
律几乎把自己完全拔出到穴口,一波淫液簇簇地被带得溅出,再完全将硬胀成得深红色的鸡巴cao进生殖腔深处,搅一下又整根抽出来。
膨大的龟头把生殖腔口cao成一个瘫软的肉道口,任他的孽根把自己的妹妹cao到生殖腔深处,的的确确地把小逼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温柔地含去她嘴唇上的湿润水液,舌头粘着她的,摩擦间尽是温存。
下身暴烈地进出,把女孩小小的阴道撑大,肆意侵犯她的生殖腔。
任她仰着头又或是偏过头,大哭又或是细细泣泪,都只是吻她,而后任凭心意暴操她的嫩穴。
律一手捏着她的奶尖,指甲划过她的乳孔,感受女孩闭着眼高潮,奶液溢出时奶孔的颤动。
男人操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