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而生 为何而逝
为何而喜 为何而泣
s.os.一个忧伤者的求救
源自我从来未触碰安逸的心底
我幻想化为飞翔的小鸟
却无法摆脱内心痛苦不已
幻想世界让我倒转注视
或许更显美好无比
让我俯瞰 让我俯瞰
时时把真实处地 混淆童话的仙境
让我渴望拥有变身能力
感受某种力量 引领我
引领我去高处
世界好似巨大赌场
我却没有制胜筹码
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不已
或许更显美好无比
像孩子一样 安然睡去
这是一首法文歌,歌曲的名字叫《一个忧伤者的求救》是最难唱的五首法文歌曲之一。安诺夕的歌声时而婉转低沉如冬日阳光温暖平静,时而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时而如暗夜有声若无声,自有无底的力量漫向天际。
安诺夕的人生的的确确经历了这首歌,此刻她的情感完全投入到了歌声里,她唱出了悲伤与绝望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萧佰强、王丹、萧钰、慕振东都精通法文,他们被这歌声深深震撼,隐隐的体会到安诺夕的经历和过往。为何而生,为何而逝-----。
唯美的画面里,一个小男孩闯了进来,他用力奔跑着,脸上洋溢着无比开心的笑,他大声喊着:
“妈妈---妈妈-----”
安诺夕听到了安子瑜的叫声迅速转过身,歌声也嘎然停止。看到儿子她惊喜的张开双臂,安子瑜跑到安诺夕的面前扑进安诺夕的怀抱,安诺夕将安子瑜紧紧的抱在怀中。母子俩已经20多天没有见面了,安子瑜紧紧的抱着安诺夕的脖子,在安诺夕的脸上小鸡啄米似的用力亲吻着。
“妈妈,你可想死宝宝了,你都不回宣城看我。”
“儿子,妈妈也想你呀,好想好想我的宝贝儿子。”
安诺夕向山脚看了一眼说道:
“好像来了好多人?”
“是的,一明哥哥、房淼哥哥和叔叔阿姨们,他们是来这里玩的,说咱们这里的景色好看。”
“是吗。”
安诺夕于是抱着安子瑜朝着山下走去。
“儿子,你好像重了,妈妈都快抱不动了。”
“是呀,奶奶说我长高了,我的小短腿也长长了,我都可以追上你了,不信试试。”
“好呀。”
于是安诺夕把安子瑜放到草地上,转身便跑,安子瑜抬腿就追,安诺夕边跑边回头看安子瑜,一大一小在这翠绿的竹林中嬉闹跳跃着,那清脆的笑声在竹林中飘荡,此刻,人世间的喧哗和浮躁,名利和烦恼统统都被抛向九霄云外。
安诺夕一手牵着安子瑜一手拎着早晨采集的竹笋朝着山下的人们走来,晨曦将这母子从头到脚染成金色。
素颜的安诺夕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但依然掩藏不住哪份柔美,反而更显出她的清新脱俗,飘逸灵动。萧百强的眼睛自从搭上安诺夕的身影就没有离开过,他有些激动,当安诺夕逐渐清晰在他视线的时候,他隐藏在墨镜后的瞳孔有力的缩了缩。
陆薄修的眼里闪动着万丈光芒,他快步走到安诺夕面前接过安诺夕手中的笋芽。
“诺夕,好早啊。”
“你们怎么来了?”
“周末吗,大家想休闲一下,萧钰说这里有一个天然的泉眼,泉水甘甜好喝,说这里的景色非常不错,提议来这里。本来哥几个也早就想来这里来看看你的生活环境的,于是就来了。”
“好呀,我带你们去。”
安诺夕不知道大家要来村子,因为陆薄修没有给他打电话,陆薄修要给安诺夕一个惊喜。这里没有信号,智能产品在这里就跟废品一样,毫无用处,自从袁青和安子瑜去了宣城,安诺夕也不去西山山顶上网了。所以安诺夕看不到群消息。
萧钰来到安诺夕面前拉起安诺夕的手朝着一个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走去。
“夕夕,快来看看,还记得这个人不?”
安诺夕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带着半透明的墨镜,他像爸爸一样,不能用‘帅气’来形容,因为‘帅气’两个字用在他们身上都显得太过肤浅和敷衍了。这个人的身材以及身高和爸爸都很相似,他们的气场都很强大,不同于爸爸的是,这个人的气质更显凌厉冷暗。
安诺夕隐隐的感到似曾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看向萧钰,萧钰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她的脑袋忽然灵光一现,她记起来了。她记起前些天在萧钰的手机上看到过这个人的照片,只是照片上的人没有戴墨镜,安诺惊喜的道:
“是四叔吧?”
“对呀,就是四叔。”
“四叔,真是抱歉,我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之后就忘记了好多人和事。”
“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