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诀》的人容易上火,甚至发疯失控。”单哉在一旁随口解释,“但你不会,所以他们觉得你是特殊的。”
“他就是特殊的。”慕思柳断言,“我也是因为与他……一同修习功法,这才稳下了内力。”
“果然如此。”唐母惊喜无限,“如此一来,那些人便是有救了——”
“等等等等!打住!”祝雪麟总算好像摸到了点门道,但这些人的话题实在太过跳脱,让他这个外人跟上实属不易,
“你们让我捋捋啊……所以说,因为修行《天行诀》有危险,而我作为你们可能的‘同路人’,身上有帮助你们摆脱危险的契机……?”
唐母点头:“确是如此。实不相瞒,我们之中已有不少人悬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但以前同行的人里,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决定与陶氏合作寻找残页,其中就包括知晓如何应对内力失控的大师……他一离开,我们别说继续行程,就是生存下来也成问题……”
“我明白了……”跟上话题的祝雪麟松了口气,摆正姿态,信誓旦旦道,“救人的事宜我一定会鼎力相助,不过加入‘行者’是不可能的。我还有师傅的丐帮需要照顾,不能就这样撂担子走人。”
没想到祝雪麟能答应得这么干脆,唐母干愣了几秒,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
“这可真是……多谢少当家了。”
唐母说着,甚至有起身施礼之冲动,但她还未站起,就慕思柳一声咳嗽打断了:
“说是帮忙,你打算怎么帮?我们那个方法耗时耗力,稍有不慎便是两败俱伤。”
“这确实是个问题……”祝雪麟!低下眼眸,陷入沉思。
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那就是,当初帮助慕思柳摆脱走火入魔地,兴许不仅是因为《寒玄功》,更有体内寒毒的因素在。
只是,他也搞不清这其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不敢同阿柳公子贸然尝试,眼下同陌生人之间,自然就更不敢乱来了……
“唔,这样吧,我认识一位大夫,他在在这方面钻研不比我少,头脑比我好,人也值得信任。我明日就去把他叫来帮忙,不知唐夫人是否愿意?”
“那自然是好的。”唐母眉目弯弯,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来,看来祝雪麟此举为她分担了不少压力,“有劳少帮主了,少帮主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向我们提出,我们定会全力帮助。”
稍后,二位青年就此事与唐母商量了许多细节,知晓那些处于危机的“行者”此刻都被安置在了往南的流民村,便决定明日一早去吧孙大夫从城内请来,随后便一同往南除法。
如此商量到了深夜,油灯都燃尽了几次,三人才把事宜敲定得差差不多。
“时候不早了,几位今日便在客栈内睡下吧。三楼有间上房还空着,三位若是不嫌弃,便住在那吧。”
唐母对待三人的态度已然完全改变,她看得出,这两位年轻人乃是真心助人,因此也就顺带把单哉算进了“可相信”的行列里。
“好……”慕思柳打了个哈欠,目光缓缓移到单哉身上,使用过度的脑子昏昏沉沉,却本能地开始思考,今晚该用何种姿势去亲吻和抚慰他的娘子。
“啊,对了,柳公子稍后还请先来我房里一趟。”唐母温笑道,“你是自学的《天行诀》,虽说内力还算稳定,但难保没有隐患。本人不才,会一套针法可以探治筋脉,些许可以帮你看看。”
“这……”慕思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就在这时,方才一直沉默的单哉突然开口了:
“那就拜托唐夫人了。这小子可一直都盼着有人教他功夫呢,您本事那么高,今晚顺带再教他一两招自保也没问题吧?”
这个人是觉得自己晚上不用睡觉嘛?!
慕思柳狠狠地瞪了回去,却发现单哉一脸坏笑地看向了祝雪麟:
“小雪子,小柳子不在,今晚就你陪我睡吧。”
“哎?!我我……我嘛?!”
祝雪麟的思维尚且还停留在方才的正事之中,突然听到那么个消息,脑子一下就挤进了桃色世界里。
“不愿意吗?”
“啊啊,不!我很愿意……也不是,那个……”祝雪麟暗搓搓地偷看了一眼慕思柳,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启程了猪肝,心里一咯噔,还是道,“那个……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单哉望着慕思柳呵呵笑了两声,“你又没拒绝的权利。”
单哉说罢,拉着祝雪麟的便上了楼。慕思柳作为那个被“抛弃”的孩子,心中又气又憋屈,内力都快被怒气拱出火来了——
他就知道!单哉那个大猪蹄子浪得很!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他,绝对会去到处勾引人的!
“柳公子……?”
“我姓慕。”慕思柳沉着声,黑着脸背过身,心里把单哉给骂了千千万万遍。
等他有了实力,一定要把那男人关起来,把他好好调教一番,不让他那骚浪的性子让任何人看去。
“从今天起,我‘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