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吗?
不容我多想,更热烈的挑逗夺走我部分理智,连同仅剩贴身衣物的躯体,放到了床上。
他从上方看着我,丝毫不掩饰欲望散发出的灼热气息。
然后笑了,话说回来,真是小呢~
那让我瞬间收回全部理智,还捡回了多余的羞耻心,用双臂挡在胸前,抱歉了,我的身体就是这么穷酸。
想要被褒奖的话,为什么不老实点向人撒娇?
哼,撒娇对你会有用吗?我没那么天真。
这得视根据情况而定,比如说在床上的时候~西索拉开我的胳膊,固定到我头的上方,否则,我会选择粗暴一点虽然嘴上不说,但那也代表你其实期望被如此对待我说得对吗,宴酱?
随便你怎么说!我抬脚踢他的下巴,被他避开了,要干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于是他真的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的冲动。
脸部的温度尚不属于我能控制的范畴。
瞬间就发烫了。
你我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怎么了?他说着,手指已经陷进我的内部,在里面搅弄。
动作并不轻柔,却控制在触发疼痛的微妙边缘,游离。
宴酱之前,没有其他的男人?他试探到我敏感的地方,笑着看我变了脸色,这样乐趣不是少很多吗?
关你屁事!挑三拣四的,你是要反悔了吗?!我从他手上脱离,如果不是,就快点完事!
没做好准备的话西索抬起沾湿的右手,分开的手指间拉出晶莹的液体,他舔了舔指尖,难受的人只有你哦,宴酱~
我我受得住。我想他有伤在身应该折腾不了多久。
你是觉得我有伤在身折腾不了多久?
不要擅自误会,我没有那么说!我匆忙辩解。
还是说,期待被弄坏?意外的大胆呢~他眯起眼睛。
接着,不由分说地把我翻过来,托起我的腰,扯掉了内裤。
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他一览无余。
等,等一下!我被他按住了后颈,脸埋进枕头,话语变得模糊。
某个硬物趁虚而入,抵了上来。
呜我条件反射地咬住了枕头,抑制陡然而来的疼痛感。
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
已经插进来了。
好、好痛。
不要、这么突然喘着气,缓和一些后,我说。
正想着只进去了一部分看来你的状态不错,那就一口气做到底吧,宴酱~
才、才一部分吗?!
仍是,不等我询问。
!!!!!!尽管在过分的冲击下瞬间丧失了声音,眼泪仍然被撞了出来。
体内多出来的突兀感,胀痛难耐,我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很能忍耐,真是了不起~西索从后面搂住我,一只手滑到我的小腹,现在,我就在你的体内,是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形状~
我死不吭声。
这样吗?那就算了吧~
什么?
其实西索把头枕到我肩膀上,一开始就不打算改变主意,交易是逗你玩的,宴酱~
这种时候说这些你当真吗?!我转过脸瞪着他,鼻尖与他的鼻尖相撞,回答我!西索!!!!!
最亲密的距离,却是最糟糕的关系。
不是玩笑~他笑了起来,接下来怎么办呢,宴酱?
放开我!!!!我朝他的脸部挥拳。
打到之前,他压倒了我。
又忽然放开了手。
我如蒙大赦地往前一扑,翻滚到地板上。
比疼痛更清晰的,是残留着的,曾经在体内的那个异物的感觉,十分讨厌。
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淌,我想应该是血。
没空去确认,站起来就够艰难了。
莫名的拉力出现在我的手臂,站立不稳的我立即倒向地面,幸亏反应及时,双手撑在地面,只有四肢着地。
西索坐在床边,右手手心向上,食指对着我这边,微微弯曲。
显而易见,那股莫名的拉力来自他手指上发出来念。
我的手臂被他粘上了那股念,只需勾一勾手,就能把我拉到他跟前。
西索!!!!!!!!!!我的声音近乎咆哮。
指甲抠住地板的缝隙,明知是徒劳,出于求生欲,或者是别的什么,我不放弃与那股拉力抗衡。
宴酱,你现在就像陷入猎人陷阱,挣扎着的猎物,美丽的姿态,不过西索向我敞开怀抱,能逃脱的猎物是极少数~在我把你认作猎物的那一刻起,你就逃不掉了这就是,伸缩自如的爱~
我的抵抗被瞬间瓦解,带着绝望,锁进他怀中。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双手与后背被念粘在了一起,这比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