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原本就毫无道理可言~他嘴边隐约浮现出看穿什么似的冷笑,那要不要稍微试试看?
西索睁开眼睛,握住我重新开始颤抖的手腕,结束了?
过度紧张下,喉咙发干,我艰难地吞咽下口水。
可恶。
我的事情怎样都好,不准对小杰动手!我叫道。
有谁来杀你了吗?我说,我不会逃,也不会藏!比起别人,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由于无可奈可而产生的愤恨,令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用一个,换取更多的乐趣,何乐不为?十年的时间实在是长了点,要等到那个时候,怎么想都是一大损失~他用人命,计算着匪夷所思的利弊,我也是忍痛割爱~小杰的事情,真是可惜了~
哼~他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和我来一发,我就改变主意~
可恶!!
不过是虚假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起初是抗拒,后来想起应该选择讨好,便接受了这个亲吻。
我缓慢地抬起双手。
可恶,可恶,可恶!
怎么?西索用指节挡住我流到下巴的泪水,我刚刚并没有说谎吧?
他做这种事,比剥橘子皮还
两脚终于得以落地。
脱掉外套,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手指碰到了他的脖子,隔着皮肤,传来颈动脉强有力的跳动,这是你自找的。
就像用指甲挠一块钢板,用尽全力也无法造成丁点划痕。
若是别人的血,全部冲洗掉是很简单的。
是吗?是呢。愿意接受这样的打发,还得感谢你呢。
上次做这种事情,是在那个K社社长面前。
我果然已经坏掉了。
可恶!!!!!!
可恶!
不就是十年吗?!你要杀的人,满世界不是还有很多吗?!用不着非要
不过,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结果也是一样西索抬起手,拉着我两只手腕,把我拎了起来。
有利无弊。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仅仅是因为无能为力。
可以,没有问题。我握紧双手,你不会食言吧!
西索,的确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甘心地试图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在那之前,被他捉住手腕,说过了吧?机会只有一次~
你这个疯子!我揪住他的上衣,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理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糊了满脸的眼泪,抽噎尚未止住,活脱脱的落魄样。
什么交易?我连忙问。
甚至可以称得上深情。
那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这个,恩?西索松开手,就凭你现在的样子?
可恶。
回过神来就是失去衣服的状况。
我那可怜的,几乎无法奏效的攻击手段,因此仅剩下用脚踹他,人渣!!杀了你!!!
在目前的距离下,反过来也能让我闻到,他身上难以忽视的血腥味。
就此干掉他。
没看到血迹,伤口才处理不久吗?
眼泪不争气地弄湿了眼眶。
第二次的唇齿相交接踵而至,期间被除下了上衣和裙子。
就像现在这样他保持着弯下腰的姿势,闭上眼睛,我不会反击,也不会做任何其他动作,机会只有一次,你来动手阻(杀)止(了)我~
我的身体竟然能有这种价值,是该高兴吗?
相互配合之下,这个吻,就像是情人之间一样柔和。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悔~西索感觉得到我的迟疑,你害怕吗,宴酱?
你会死的。我试图用上恫吓的口气,虽然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要是你真的杀了小杰,那些人小杰的同伴们,一定会为他复仇。你一定会死。
唉宴酱,这种事情,交给对方来做不是更好吗?西索把手覆上我的手背,制止我行为的同时,将嘴唇叠了上来。
嗯哼~他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不用着急,等我把小杰杀了,就可以和我愉快地玩(厮)耍(杀)了~
是戏弄,不反击并不代表放弃用念防御,念的有无,是这个世界人类实力的分水岭。
比我想象得爽快多了,你果然和以前不同了呢,宴酱~他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食言?
没错,被人上门通知,我也无能无力。
用不着~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手上的些许颤抖转化为更真实的握力。
包括小杰在内,他会继续杀很多人,连我也这是不得不做的。
结束的时候,我想要问些什么,你唔
死了又是个倒霉鬼为什么不更强一点,杀了面前的这个祸害。
这次的内心更加平静。
那么西索打断我的话,做个交易如何?
与乞讨不同,请求,是需要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