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陈一苟喘息着,见熊烈崩的比他还紧,不免失笑,脂膏用了大半,终于将甬道开拓的畅滑,感觉熊烈抽出了手指,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从不露怯的陈一苟难得有些脆弱,他伸手向前抓,很快就被另一只手接纳,熊烈俯下身来亲,被他抱住:“你轻些,我怕疼。”
他这一生受苦,疼痛占了半数,从来非他所愿,母亲怜他,丢了性命,于是他开始接受这些痛苦,让自己生出锋利的爪牙,将所受之苦百倍千倍奉还,如此便算作两清。
可这一次,他愿意,他终于可以再一次说出“我怕疼”三个字,因为有人会珍惜的回应他,会爱他所爱、痛他所痛、苦他所苦,愿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