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闭嘴。
好大的个窝在在那里显得委屈巴巴,陈一苟叹气:“我下次记得打招呼。”
“我不是那个意思!”熊烈急了,飞快驳回一句,想了想又没什么说服力,更蔫吧了。
陈一苟有点想笑,这人是以为自己生气了?
他不动声色的凑近熊烈:“嗯?”
“你、你别生气……”见人靠过来,熊烈还是闷闷的出了声。
心里还在懊悔自己太不自制,脸却被陈一苟托起:“怕什么,下次我帮你。”
瞧着一脸呆样的熊烈,陈一苟变本加厉,踮起脚附到他耳边加了一句:“你太粗暴了。”
一连串的撩拨后果极其惨烈,熊烈突破唇上的限制,硬是将陈一苟的衣服都扒下一截,在裸露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红痕。
京城与边境的对立愈发尖锐,这一年也在无形的厮杀间悄然逝去,陈一苟消瘦许多,腕间的手骨嗝的熊烈生疼,他开启了养生模式,一天天变着法的哄陈一苟喝那些苦药,饮食也更忌口,不允许他随便对付,硬是在来年深春补足了亏空,逢人见了也夸他气色好上几分。
前不久才有消息传来,说那位病倒了,陈一苟还在笑,说怪不得这边城里的桃花都比往年艳上三分,这可算的上今春头喜。
因着昭安帝的不作妖,熊烈有时间带陈一苟回边城小住几日,每日闲逛让陈一苟心情放松不少,也就不那么排斥熊烈端给他的药。
傍晚,陈一苟喝完药犯困,想着今日不如早些休息,更了衣就去泡浴,熊烈进来也全然不知,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在旁人眼里就是不谙世事的出尘模样,熊烈小心翼翼靠近,还是惊动了陈一苟。
“回来了?”强忍着困意勉强张开一条眼缝,陈一苟只看见个朦胧熟悉的身影。
“怎么不去榻上睡。”熊烈抱怨,这人老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又嫌他絮絮叨叨的烦。
陈一苟失笑,伸长胳膊示意熊烈抱他起来:“我等你。”
熊烈怎么能不心软,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净了换上寝衣,整个过程看着脸不红心不跳,胯下却偷偷翘起来。
这般折腾,陈一苟那点睡意也飞了个干净,看着熊烈忙里忙外的伺候他,突然有了点想法,看着熊烈又有出门的意思,陈一苟叫住他:“不跟我一起睡吗?”
那个虎背熊腰的身影一顿,随即摇了摇头:“快睡。”
陈一苟鄙视,支起脑袋逗弄他:“我这都给你暖好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这种挑逗意味十足的话令熊烈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猛的转过身,几步冲到榻前,十分霸道的把人摁倒,盖好衾被,又重复:“快睡!”
陈一苟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看起来乖巧的很,熊烈才不为所动,固执的与他对视。
好吧,陈一苟叹口气闭上了眼,细细聆听身旁的动静。
整理被角,抚平褶痕,再亲一口,起身,离开。
一个动作都不差,然而熊烈被拉住了,从衾被里伸处一只纤细的手,拽住了他。
“在这陪我。”陈一苟的眼睛还闭着,手里的力道却没松。
熊烈没想到陈一苟会提出这个要求,踌躇一会后还是坐下来,把他的手塞回衾被里,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陈一苟的长相很舒适,久看就会发现有那么一种赏心悦目的味道,很容易就令人相信他说的话、做的事,但这些在熊烈眼里就是美,哪都美,谁也比不上的美,视线来回流连,心里早补齐了刚刚给他擦身的那些片段,呼吸不知不觉就灼热起来。
“你是在想我吗?”突然一句话惊的熊烈回神,陈一苟早睁开了眼,里面有些温柔狡黠的笑意。
熊烈把手覆上去,开口却是嘶哑:“别这么看我。”
手心被轻轻扫过,那是眨眼时睫毛扫过的痕迹,陈一苟的视线昏暗,嘴可没停:“可是我想看,你不允吗?”
熊烈投降似的低下头,与他缠吻,半晌后在他耳边闷哼:“沉沉,别勾引我了。”
关于称呼的问题陈一苟问过多次,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姓,后来熊烈亲手写给他看才知道原来是另一个沉,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熊烈没回答他,因为很简单,
往事沉淀,旧病沉愈,饮食沉康,未来沉顺。
每一份都是沉沉的幸福,他所求,不过如此。
陈一苟没饶了他:“人家都是养熟了吃掉,难道你养熟了选择放生吗?”
熊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撤下手,转而撑在陈一苟耳边:“你故意的。”
如此情况下还忍的住,陈一苟都有些佩服熊烈的毅力,他伸手勾住熊烈:“你主动,我故意,这岂不是天作之合?”
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那些梦到的画面将在今夜一一实现,陈一苟忍不住笑,熊烈手上正抹着女子用来擦颜润肤的脂膏,是他前几日闲逛时买下的,当时不知何意,现如今也有了用处,方便这无中生有的欢场。
体内容了异物的感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