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昨天晚上我在一个捆绑网站上发了一条消息:亚裔nv孩,二十二岁,明日h昏在某处自我捆绑,有愿当主人训练奴隶者开来调教。机会千载难逢,请勿错过。我想肯定无人相信这个疯狂计划,但假如真有人来此荒郊野岭呢?我又如何判断来人是游客还是同好,就是同好又会不会是坏人。我必须尽全力隐蔽自己的身t,问题是我脖子上的红丝带在y暗的树林中如此显眼。而在我rufang上悬挂的铜铃就算我一动不动站着都可能会随山风丁当作响,何况我被绑成这样,很难坚持一个姿势而不扭动身t。我还必须向前走,这样就是躲在树林中也很容易暴露我的目标。一句话我已经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命运。
我不能停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因为要在y部震荡器开始工作以前行走尽可能长的路。我也还不能从我刚才所站立的地方下山,因为那里坡度太大,人就是在正常状态下也没法走,必须先找一个坡度较缓或有小路之处。我开始转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山,好在我刚才骑摩托车上来时已经注意到一处地方好像有路。于是挪动碎步,在一片叮当声中沿山顶小路向回走。由于我的两个脚腕之间的钢链只有不到十工分距离,所以平常几米的路我得走很久。何况刚才骑摩托的距离感觉和现在被束缚的距离感觉简直相差天地之间。太yan已经落山,天se也渐渐暗下来,一阵凉风吹过到我lu0露的肌肤上感到有点发冷。我知道这不完全是因为温度下降所致,美国东部的春夏之交晚上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什么蚊虫小咬,除非我到后半夜还得光着自己的身t才会真正感到寒冷刺骨。我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独自面对黑暗,平常就是一个人呆在黑暗中我都害怕,现在自己被紧紧捆得像个粽子,真是有点恐惧。突然我感到y部震颤,不得不暂时停住,幸好这次时间不长,强度也不高。我喘息片刻又开始往前挪动。
终于我看到那条下山的小路。走到近前却不觉暗暗叫苦。这的确是条路,但好像很久无人走过,黑暗中沙土碎石中台阶依稀可见,但到处是已经腐烂的树枝和危险的杂草荆棘。穿高跟鞋下坡本来已经很难受,因为很容易扭伤脚腕,加上这些障碍物让我行动更加困难重重。我很快就感觉到小腿肌r0u紧张到想ch0u筋。我可以找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坐下休息,然后在地上交替挪动pgu和双脚向下运动,但不能太长时间,因为只要几分钟我的坐骨神经就会被丁字k那条穿越胯间的铁链铬得生疼。我还得尽可能站起来走,何况坐下来又很难再站起来,还得坚持多站立走动。就这样我下几级台阶就喘几口气,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突然我听到一声响动,吓得赶紧离开小路往林中躲,树林中的土很软,高跟鞋踩在上面虽然b较好走,但那些横七竖八的的粗大树枝却很难跨过。我同时发现自己脖子下面那个小红灯在黑暗中异常刺眼,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颗大树稍微遮掩一下。幸运的是等我定下神来才知道响动来自一只兔子。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于是想回到路上继续前行。不料我突然看见一条蛇瞪着眼睛看着我,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知道这时只能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否则蛇稍一受到刺激后果不堪设想。不想这个节骨眼上y部震荡器突然启动,而且持续时间颇长,我的身t不能扭动,只能靠全身强直来抗拒那种剧烈的su痒感。蛇看着我的侗t很长时间,然后慢慢滑动过来,爬上我的脚背,弯曲停留在那里。我感到脚背冰凉,全身寒战, 牙齿答答打架。然后蛇绕上我的脚腕,蜇伏在脚铐上呆了一会儿,继续顺着我的小腿向上爬,我不敢看,只是清楚地感到蛇头触碰到我的y部。突然我的y部震荡器加大了震动,蛇可能受到惊吓,跳下地自己滑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想回到小路上继续下坡。 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思继续游戏,只想赶快拿到钥匙结束这一切。但我脚腕被铐得太紧, 即使小心翼翼走在平地上也感到很疼,何况在这种杂树乱草丛生的地方,所以始终不敢走得太快。不料刚到路边我的脚腕突然无法动弹,甚至差点让我摔一交。我不用看就知道遇到了大麻烦,肯定是脚腕上托着的那条钢链紧紧卡住了地上的什么东西。我知道自己的双手完全够不到钢链尽头处,就是全身躺下也帮不上忙。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幸亏月光还可以透过树枝s到地面,不过我脖子上那珠蝴蝶结灯泡的灯光有点g扰我的视线。我费了很大劲才看清了是一根树枝卡主了那条该si的钢链。糟糕的是卡住钢链的小枝在一根粗大的枝g下面,很难用我的脚尖够到,而脚尖是我唯一可以借助的工具来解脱自己。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发现只能用脚尖踢倒树g才能把小树枝挂钩暴露出来。这样做也不容易,因为树枝太重,而且牵三挂四。再加上yda0震荡器g扰,真让我吃足了苦头。解脱以后回到小路上,歪着pgu(不能正坐,因为pgug0u中的那条钢链格人)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光着的t0ngbu接触冰凉的地面感觉真是奇特。现在我也不想后悔的事了,反正仅此一次,还不如先想着享受吧。
好容易才下到坡底, 我终于看到了在明亮的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小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