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聚集在寸长的肉柱上。
他有些心慌,那口穴还是紧的,皮肠子一样吸在肉根上,他腾出两只手握住一对跳动的奶,用力掐着软肉啃咬奶头,穴都松了,再夹紧点把精吃出来。
蒋灵烟也有些奇怪,往日这会儿颠弄几下就泄了,今日这根肉屌像是被什么东西支楞在里面,不管她怎么缩就是不出精。忍着胸前的痛,她把奶子送到他嘴边,闭着眼睛让两颗肉丸抵着屁股来回晃,
世子世子奴的穴还是紧的是世子的鸡巴太厉害呜
刘屹当然不会真以为是他的性器太持久,两人较劲一般,都牟足了力想把精液从肉袋里挤出来,可努力了好久,他肉皮都被磨得发痛,蒋灵烟喘着粗气软在他肩上,那根阳物就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涨红脸掐着她的臀肉往里面挤,再吃进去再吸紧点,没用的东西连男人的精都吃不出来
蒋灵烟阴户被肏破了皮,鸡巴热铁一样焊在穴里,恨不得要把卵袋也塞进去,她仰躺在床上呜呜地哭,心里又怕又慌,夹着他的腰绞起阴穴,更卖力地叫着床,啊啊啊好大的鸡巴奴的骚逼要被世子的鸡巴肏破了要吃要世子的精射进奴的逼里啊
她喊到嗓子都哑了,被肏得脑袋发懵三魂丢了七魄,恍惚中有什么湿黏的东西滴在脸上,她睁开眼扫过身上还在卖力挺腰的男人,突然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世子世子来人,快来人啊
杨裳推开门听见这声凄厉的叫喊,她和花嬷嬷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冲进里室,就看见这副场景。
形销骨立的男人垂着头伏在女人身上,两人俱赤着裸体躺在凌乱的拔步床上,室内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女人蹬着腿在他身下挣扎,来人,快来人
七窍流出的血随着撞击的动作甩在蒋灵烟的脸上和身上,他一张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像发烧似的,两只眼睛目眦尽裂,凑近了能看见瞳孔都有些涣散,紧闭着青紫的嘴唇,鼻腔里呼哧呼哧牛一样地喘息着,完全一副发癫的状况。
她侧头看见呆立在一旁的杨裳,扒拉开散乱的头发,顶着一脸抹开的血,哭着求救道,世子妃世子妃救救我世子他
她还没说完,就见男人猛地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看向床外。
杨裳倒吸一口气捂住嘴,世子
只见刘峻一双聚不了焦的眼睛四处游弋着,顺着声音的方向寻过来,眼睛鼻子里流出四道血柱,竖在高耸的颧骨上触目惊心。
世子妃小裳?
杨裳的心咯噔一下跌落谷底,她战战兢兢地想要上前,却被花嬷嬷一把拽到身后。
嬷嬷?杨裳看着她阴沉的脸,声音都在发抖。
花嬷嬷用力捏了下她的手,冷眼看向床上交缠成一团的男女,刘屹还在四顾茫然,蒋灵烟被他的性器堵着穴逃不出去,躺在身下呜呜地哭。
世子妃快去请太医,只让世子贴身伺候的小厮进来,其他闲杂人一律不许靠近。她深吸一口气,世子怕是不太好了。
杨裳向后踉跄两步倚在桌上,重重地闭了闭眼睛,哽咽道,好。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京城里没透出一点风声来,谢溶溶让杨裳的侍女带回去一盒她喜欢吃的酥油泡螺,别的忙也帮不上,她坐在院子里和银环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线团。
也不知禹世子从哪里召的这么个祸害,半点也不忌讳,我听杨裳说王妃脾气大的不得了,他们过年回去云南,光站规矩都站了三天。
银环凑过去道,据说是齐世子攒的局,去城西喝酒,几位小王都在,喝高了给带回来的。
谢溶溶手一顿,一下就想到那人失落的模样,冷哼一声,真没几个好东西。
秦氏不知怎么和她大嫂搭上线,隔三差五往敬府跑。敬家大不如前,陈氏趁着圣眷未衰四处笼络人情,那个汲汲营营的劲头不去朝堂上发光发热真是浪费才能。眼下是东院人来人往,南院大门紧闭,和去年她顶着燎泡过来吐酸水的模样天差地别。
陈氏不知谢溶溶和燕回说的那番话,开始还大包大揽,帖子发出去好几天没回应,差人去问给她气了个倒仰。她和秦氏抱怨,年前还一口一个大嫂,老夫人叫得比亲娘都顺,还没几个月就翻脸不认人了。老二在的时候装得多乖巧,见天往南院跑,也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
她越说声音越小,看秦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把点心盒子推到她面前,嗐,瞧我说什么胡话,快吃点,我娘家嫂子带来的。
秦氏捧着一块杏仁千层酥小口小口嚼着,状作无意地提了一句,您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也不知该不该说她乜了一眼南边,陈氏立刻会意,倒了杯茶,
郡王妃,您但说无妨。
她仔细擦净嘴,又捏着手帕擦指甲,前些日子我去云合寺替公主贡香,碰见谢妹妹去取经卷就聊了几句,当时在禅房躲雨,她急急忙忙要走落下个香囊,我本想着改日送上门,一直等到雨停了才往回走,却没想到
如何?
她拿起茶杯掩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