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勉强恢复了意识,她松开嘴,气若游丝地说:“出来……”
    危时放松地舒了口气,把逐渐疲软的阴茎拔出,半软的棒身全是她的淫液,油光水滑的,龟头上还沾着略显黏腻的精液。
    他仓促地把阴茎上的淫靡液体擦拭干净,塞进裤裆里,随手挤了一团速干手消毒剂,揉搓开。
    然后,他拿起那个礼品盒,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办公室门那儿。
    沈姝曼见状,知道他要开门了,立即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领和裙摆。
    她才刚拿起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准备套上。
    危时已经拧动门把手了。
    “咔哒”的开门声才刚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嘭”的一声——危时黑着脸把门甩上了。
    危时的速度很快,俞岱只感觉迎面吹来一阵风,有东西落到了他怀里。
    他还什么都还没看清,眼前那扇门就合上了,仿佛从未开启过般。
    他低头一瞧,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多了一个礼盒。
    危时一转身,就见沈姝曼坐在桌上,侧着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她额前的碎发早已汗湿,狐狸眼荡漾着一湾春水,粉面桃腮,俨然一副被人宠爱过的妩媚模样。
    她刚整理好衣领,但被他撕裂的裙子却无法复原,缝合线从她的大腿正中,一路崩裂到大腿根。
    阳光色情地抚着她的大腿,探向她的私处,从他的角度看去,依约可看到她的腿心,水光淋漓。
    她微微屈起了右腿,双手捏着浅黄色条纹的内裤,就往腿上套,暂且只套进了纤细的足踝,松松地挂在那儿,引人遐想。
    危时走至她跟前,垂眸睨了眼她的内裤,上面留有一片片深色水渍。
    “都湿成这样了,别穿了。”他说着,大手一挥,居然把她的内裤给抢了过去。
    “诶?!”沈姝曼傻了,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地扑上去。
    哪料脚刚踩着地板,整个人就虚脱般,软趴趴地倒进了他怀里。
    “呵~”她听到他的笑声从头顶落下,细听之下,还能听出一丝丝嘲讽的意味。
    “你这投怀送抱的意思是……我刚刚还没喂饱你,嗯?”他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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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
    四目相对,他从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觉得她一身欢爱后的凌乱,叫人把持不住,恨不得再将她摁在身下,继续索取,
    却不知,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
    他那一头短发湿了泰半,额前的刘海耷拉着,湿黏黏地贴着额头。
    沈姝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令人心荡神摇。
    “你少胡说八道!”她冲他冷哼一声,从他手里夺回内裤,瞧见上面的水渍,她嘴巴一瘪,有些委屈道,“不穿内裤,要是走光了……”
    且不说走光的事了,她身上这件裙子被他拉扯成这样,要是一走出门,被别人发现了,肯定知道他们先前做过什么。
    “我这儿有衣服。”
    “哪有?”她眨巴着眼睛,显然不信他。
    危时走向一旁的壁柜,打开右上角,从上往下数的第二个格子,里面摆了好几个密封袋,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衣柜。
    他从中挑出了一个密封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还有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怎么你在哪儿都有衣服?”沈姝曼感觉他就像个变戏法的,啊不,用哆啦A梦来形容他似乎会更贴切些。
    “以防万一。”他道,把衣服交到她手上,“喏,换上吧。”
    沈姝曼拿着他给的衣服,犹犹豫豫,一直没动静。
    危时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她,“你换不换?”
    “我……我当然要换啊,你能不能先出去啊?”他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不好意思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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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摸过?”他揶揄她,环在胸前的手臂一解开,就朝她下手。
    他像翻磁带般,将她翻了过去,她只短促地“喂”了一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拉拉链的声音。
    沈姝曼蓦然想起上次在试衣间的事,小脸涨得通红,咕哝着:“你这次,不会又要那啥吧?危时,我……我肾虚,不想做了……”
    听到她说“肾虚”,危时忍俊不禁:“我都还没肾虚呢,你虚什么?”
    说着,他的手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后腰。
    不知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酸麻感猝然在她体内腾升。
    她“呀”地轻唤,那阵酸麻不过几秒钟,便逐渐散去,她竟莫名觉得有些舒服。
    “等有空了,我再帮你好好按摩按摩……”他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为她做这些事了。
    这几天,他回到家时,已是漫天繁星,灯火阑珊。
她形单影只地躺在主卧的双人床上,睡得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