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他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他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他。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他,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他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他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他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他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他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他也忍住了,他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他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他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他会没法制服他。
他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