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捅到我宫口,我难受啊……哼,他就是个发情的野兽。”
“你只管讲。”
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俩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
贺兰拓的手摩擦扭动,软声哄着脸色有些被冒犯的凛然但暂时没有表示拒绝的贺兰拓:“哥哥的手真好看,嗯……手指动一动嘛~揉一揉骚逼,伸进去肏~人家里面出了好多水,好痒,等着哥哥肏进来~”
“你真不要脸。”贺兰拓嘴上冷冷地这么说,但并没有把手抽出来。
白姜笑嘻嘻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他,用气声撩拨:“哥哥要多少钱才肯给我舔?开个价嘛。”
“……”
“哥哥这样的姿色,就算是阳痿,也照样能卖身赚到飞起喔。”
“……”
“哥哥要是不让我爽,我就……我就亲你了……”
“……”
“哥哥的嘴唇看着好适合接吻喔,又软又香。”
白姜跟他越离越近,贺兰拓受不了地别过头,手指终于在他的肉穴底下动了起来。
指尖粗暴地探入他的屄口,搅动刮弄,即使白姜花穴浅处的骚点敏感无比,也被他这种指奸的方式弄得很不舒服。
“呃啊……轻点,你……不要这样,刮疼我了……啊!”
白姜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睫抖了抖……
*
然后霍然睁开眸子,“啪”地给了贺兰拓一巴掌:“你故意的吧!”
他打得不重,但贺兰拓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几道红痕。
随即他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上前一步摁着贺兰拓的脑袋,把他的脸一下子埋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舔,给我好好舔,不然我会让你在外面以后没脸见人……你喜欢的吧?被这样强迫给我舔逼,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这么兴奋,骚不死你。”
贺兰拓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抗拒着不肯伸出舌头,挣扎间,鼻尖和嘴唇都在他的逼唇上拱来拱去,那种摩擦在生理上谈不上有多过瘾,但是从视觉上,心理上,白姜一低头,看着贺兰拓被自己强摁着一张俊脸蹭在自己的逼上,弧度优美的鼻峰、唇瓣滑过他屄口的嫩肉……
快感攀升,他恶狠狠摁着贺兰拓发顶的手越来越用力,让自己下面跟他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剧烈,直到抵达巅峰,一下子低吟出声,爽得脑海里飘飘然。
花穴里溢出一股热流,白姜松开手,急促的呼吸间,低头只见贺兰拓的鼻子、嘴唇、脸颊和下巴上都淌着透明的黏液,微喘着气,面带红潮,怒目瞪着他,那副被侵犯玷污了的样子,看起来既清高又淫荡。
白姜的视线下落,看到贺兰拓腿间那团肉还是没有勃起的迹象。
他不高兴地抬脚踩上去,足尖摁着软肉缓缓施加力量碾磨:“生什么气啊?你不爽吗?贱货,嗯?骚乳头都那么硬了,骚东西,还装什么高冷。”
“……”
“贱狗,把你的骚鸡巴翘起来啊,这骚玩意儿生出来不就是让人操的?再不硬起来我踩烂你这根贱鸡巴,看你以后拿什么发情……”
白姜傲慢的眼神睥睨着贺兰拓那张迷人的脸,一边骂他,一边狠狠踩踏他的鸡巴,越骂越爽,这种赤裸裸的欺负和羞辱让他感到本能的兴奋,尤其是看到贺兰拓带着愠怒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表情,他就越发想踩烂他,摧毁他,看他毫无尊严、卑躬屈膝地哭喘求饶……
他还想把他推到在床上,从他的鸡巴踩到他的胸口,他的脸,无情地在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上践踏,把足尖插进他的嘴唇里,让他给自己舔脚,肏他的嘴……
……
*
“你怎么了?”
贺兰拓问刚刚从自己手上站起身的白姜。
白姜眼睫抖了抖,天知道刚才他看着贺兰拓,想象自己掌掴他,用逼骑他的脸,涂他一脸的淫水,然后还用脚踩他的鸡巴,插他的嘴……嘶,美滋滋。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变态的性癖好怎么来的。
秀眉。
可恶,好想把这个贺兰拓绑起来做性奴。
但是凭他一个人,现在根本无法办到这样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当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凑到贺兰拓面前搂着他脖子蹭蹭他,撒娇道:“哥哥~那你先帮我爽一次嘛,我刚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喔,来,就手放在这里,动一动……”
贺兰拓的手勉强抚弄在他的肉穴上,他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正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白姜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滕斯越。
他把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啊……”
虽然贺兰拓的手活依然很烂,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