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紧身连衣裙,圆润的大腿套着青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么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么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还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在我们科室对面,有个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静静。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参加工作的,因为年龄小,而且性格有点内向,就在这堆人物中比我还腼腆,于是,我们逐渐走到一起。对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说话正是正,反是反,没有调笑和戏弄。
拿我来说,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说话中,已婚女人的经验成了我的教授资本,谈资丰富。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无事不说,无话不谈。
我给郝梅说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点点滴滴,小到替他拔脸上的白毛(老公说那叫「狗毛」,俗话说:脸上长狗毛,就是这个样子。他还神秘地告诉我,这「狗毛」不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也许是睡觉中,也许是忙碌中,只瞬间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爱的时候给他口交,都不避讳,一本正经地讲述。
她也一样,毫不保留说起她的「丑事」——手淫的时候,我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护她的尴尬,竟然违心地承认自己也有这嗜好,却不停催促她说得详细些,因为我好奇。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爱」她,却要用手,教导她经常让男朋友「爱」就能把着毛病改了,说我就是这样改掉的。她说她男朋友「爱」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紧张,越紧张就痛得越厉害,所以乾脆不想让他「爱」。
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还是她自己能解释: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家来吃饭,我老公尽量装得随意,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来,连掐带拧地责怪我给老公讲她的丑事,发誓不再来。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厨艺她却放不下,便时不时地来过过嘴瘾。
我老公不太喜欢她,说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说话怎么爱理不理,还鬼鬼祟祟,不大气,要不是样子还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爱搭理。
我威胁说:「我的朋友,你敢不理?连她男朋友你都要当兄弟,要不有你好看!」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帅,只是个头矮,男人家和我一样高,就显得缺了点什么。
小方性格开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欢泡在我家,却是死活叫不来,连我老公邀请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惯了为由拒绝了。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几次,而每次见到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梅不舒服呢?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郝梅用手比划小方的「那个」,比划了那么长一截。
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无地发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点一线,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继续谈对象,为了躲他,经常在我家,有时候就在客房里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没见小方有想挽回什么的意思,同样一月半月的不见人。
我憋不住,给郝梅说:「小方也许不得法,让他温柔点,先想办法把你弄湿了,再慢慢地插,进去后也不要太猛,习惯了就好了。」她却突然不耐烦地说:「那是呀!你试试去,看难受不」。
我听着不对,就有些不高兴,便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呀!」没想到过了几天,郝梅却主动拿小方的话起头了,正经危坐地说:「姐啊!
我真的想过了,我和小方谈了几年了,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了,不知道怎么地,就哪个事情弄不到一起……」说着犹豫起来。
我是个急性子,就说:「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给他说,慢慢磨合磨合,也许习惯了还舒服得不行呢!」说着同时给她个羞的鬼脸,让她难看。
她只脸红了一下下就恢复了,抬头看着我,脸色似乎有兴奋,就那么盯着我说道:「是呀!我也这么想,就是想到前几天我们说的话,想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