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血丝。即使是被转化时,也没有这么疼过,血液像是瞬间结出冰棱,刺穿他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冷的感觉了,但此刻,他连牙关都在发抖。
没经历过亲吻的少女在迷糊中误解了他的接近,却半天没有等来被咬的疼痛,困惑的一歪头: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戛然而止的琴声,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掐着腰放上钢琴盖。
一条腿被抬高搭上他的肩膀,粉嫩的小穴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对方面前,腿心抽插的性器被淫水沁的亮晶晶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路笙的手紧紧的抓着钢琴盖,浑身酥软的承受着哥哥的近乎凶猛的肏干,爽到不行。
程之怀带着惩罚性的重顶每一次都直捣花心,上一次性爱的精液还留在子宫里,随着宫口的破开,挂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被带出,又累积在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管被他怎么干,就算是这样粗暴的性爱所带来濒死的快感,也让她迷恋。
小穴在高速磨擦中热到发烫,烫的她头脑又开始发昏,彻底被卷入暗不见天日的深海,血管在重力压迫下跳动到几乎爆裂开来。
小腹软肉抽搐着,带动穴肉一层层绞紧,拧出一大股水流。
她哭叫起来,嘴里又软又骚的喊着哥哥哥哥。
她潮吹喷的太多,在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之间形成一小滩水洼。
程之怀不再尽根拔出再插入,而是留着性器在里面慢慢磨她的逼,看淫水形成的水洼在两人动作下带出小浪。
路笙受不住他这么磨,刚高潮完的小穴每一寸都敏感到不行,这么大个的坏东西在里面搅来搅去还能行吗?她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搅碎了。
收起纤长的腿,膝盖将他胸口往外抵,想让体内的性器退出去点,好缓一缓。
哪知踩到程之怀的雷区。本来就在因为拒绝而伤心,看到她推拒的动作,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被扯断。
他将路笙的腿折叠着压上她的胸,将娇小的少女一下子端起。这个姿势路笙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完全依托在程之怀的手臂和小腹上。
他挺动腰肢,将路笙撞出去,在重力作用下路笙的小屁股又砸回他精壮的小腹,将性器吃到底。每一下都又狠又重,与此同时,程之怀的频率还很高。
路笙被过于猛烈的操干一下子激出泪水。
不不要太多了受不啊,了
连带着哭腔的求饶都被肏到无法完整说出。
一操就说受不了,不操又馋的不行。
毫不留情的快速撞击已经红肿起来的穴口。
出去看看哪家好姑娘会像你这么骚?光着身子坐到男人腿上求操,流的水把琴凳都打湿了。
路笙呜呜的哭着。除了最开始那次,程之怀在床上一直很照顾她,猛然间再次听到这种羞辱性的调情,她一下子转换不过来。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浪的小荡妇,没有男人的浇灌就活不下去。
下体已经麻成了一片,过电般源源不断的酥痒感让她骨头都酥了。在耻感与快感的双重催化下,她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小屄剧烈的痉挛,死死咬住体内愈发凶猛的性器,宫口对着敏感的龟头舔舐,直到将白精都吸出来了,还不甘心的挤压,试图榨出更多东西来。
啵的一声,性器拔出肉穴,精液从未能合拢的小洞中流出,一团团落在地毯上。
极致的快感褪去,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妹妹。
少女双目涣散,胸脯剧烈的起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留下,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从原本只要远远看着她就能满足,到克制不住的占有,再到因为拒绝而露出丑陋面目。他变成贪婪的怪物,不知停止的索取。
程之怀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没办法失去你
我的天使
请你
赦免我,宽恕我
下一秒,温软的红唇凑近,试探着含住他的唇瓣,轻柔的磨蹭。
不要难过,我没有要拒绝你的吻。
他猛然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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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笙发现哥哥最近有点躲着她。
证据是除去睡觉的时间,她醒来后,程之怀居然有时不在。这太少见了,之前基本上每时每刻都粘着她的。
一方面程之怀最近确实有些忙,血族的聚会今年轮到他做东,庄园里积压的文件也该处理了。另一方面,虽然再淫靡香艳的事情两人也做过,但路笙纯情直白的吻着实让他难得的害羞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路笙琢磨几天,明白了程之怀的纠结,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舍不得解开她覆眼的丝带呢,笨死了。
路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她倒要看看,哥哥能忍到什么时候才挑明。不过在此之前,再给他个甜头吧。
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