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想和我联弹吗?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饱含笑意,可惜,宝贝好像不会呢,不如换一个方式给我伴奏吧。
心头升起一丝隐秘的期盼
少女白皙的酮体上遍布红痕,是被多次疼爱的印记。乌黑微卷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肩头。墨绿蕾丝蝴蝶结配上小金铃,坠着特制乳夹的小果越发嫣红。
渐渐的,喘息声变大,抬起又坐下的动作也开始难以控制力度,不是拔出的太少,就是进的不够深。程之怀腰板笔直,在琴凳上坐的太正,这个角度让路笙不好动作,没一会就用尽力气,只能勉强挂在程之怀身上,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内。
圣诞树下都会有礼物的,他向下看去。红润的阴唇被肏的外翻开来,像被拆开的包装纸,里面是含住他性器的媚肉,殷勤的包裹挤压着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最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的腰眼过电般发麻。花壶越往里越紧,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让进出更加顺滑,勾引着他狠狠干到底。
铃声,琴声,水声,奏成一曲性爱交响。
他又愉悦起来。
红绿金,饱满柔软的雪乳变成了两颗小圣诞树。
哭的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直至小穴被肉棒填满,又适应了一会,她开始前后摇动小屁股,让体内的肉棒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
清脆的铃音过后,翘丽的娇蕊分别被夹上两个冰凉的东西,中间似乎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一长一短,时不时磨蹭圆润的乳房下沿。
双唇相触的前一刻,路笙转开脸,露出脆弱的脖颈。
不过寻常人家才不管这些,槲寄生下亲吻的传说在年轻人中极为流行,大家热衷于用它装饰房间。
说来可笑,即使用肮脏的手段占有了她,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可他却连讨一个吻的勇气都没有。
呜哥哥好累她想去揉揉自己的阴蒂,可是无力的胳膊无法靠单个搂住哥哥的脖颈来维持平衡。空虚感一阵阵从小腹传送至大脑,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与难受让她眼眶湿润。
宝贝,你打扰到我练琴了。
或许她不会拒绝我的吻。
蚂蚁爬过一般,痒的她受不住,扭着腰忍不住又往下坐。
刚高潮完的小穴湿答答,被狰狞肉棒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嫩嘴似的将肉棒嘬的啧啧作响。
而且
只是,这逃生竿分明是拖她入深渊的始作俑者,又怎可能带她离开。
他盯着路笙玫瑰一般娇艳的唇瓣,忍不住屏息着,缓缓靠近。
原本神圣宁静的曲子,却被变成色情暧昧的乐章。她被刺激到不行,在情欲的漩涡里,仰头大口呼吸着,穴肉频繁收缩,绞紧的厉害,像是要抓住唯一的逃生竿。
心脏骤然收紧,程之怀的眼睛蒙
呼吸逐渐失控,他仰起头尽情享受这份礼物。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可是欲望远未满足,穴肉不甘心的收缩,拼命想将肉棒吃的更深,花液顺着程之怀的大腿,甚至流到琴凳上。
是槲寄生,他想,槲寄生下的少女是应该被亲吻的,自己只是不想她遭受厄运。
自己动其实很舒服,可以又缓又慢的满足涌动的情潮,快感绵长,又不至于激烈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他的手从腰间绕过,掌住她的脖颈,拇指轻擦着后颈细嫩的皮肉多次吸血,那一块已经有了他的齿痕,像盖上了他的专属印章。
屋顶被女仆们挂上了槲寄生,这种象征着异端的植物被教会禁止使用,而他俩长大的教堂则会举行槲寄生仪式,牧师们举着槲寄生的树枝,宣布:赦免和宽恕所有邪恶的人。
路笙半眯了眼,间或哼出满足的鼻音,急急又细细的喘息。
路笙被这突然的深顶一下肏到了高潮,脊背后仰,抖着小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胸前的细链随着乳波晃出淫靡的银光。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智回笼,想起刚刚不顾一切的求欢,耻意从心里一直烧上面皮,慌乱中手往后一撑,钢琴发出一阵杂音。
他拨弄了一下小巧精致的乳夹,满意的将她往下一摁,性器终于尽根没入。
路笙等了一会,发现性器依旧在体内无动于衷般卡在那里。小脾气上来,手一松,任凭自己向后倒去。
性器一直往上顶,她却不断下沉,直至被欢愉淹没。
被花液濡湿的修长手指抚上黑白色块。和缓如低吟般的旋律响起,是Silent Night。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带着路笙起伏,配合着旋律,顶撞出节奏性的铃音。
程之怀捉住从肉唇间冒出尖尖的肉芽,碾动揉捏,下身有一搭没一搭的顶着她,时重时轻,路笙胸前的铃声也忽大忽小。
她不愿意。
光滑的后背在磕到钢琴的前一刻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接住,程之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哥呜呜操我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