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插得太深了!
归含青被cao得眼泪直流、几欲干呕,但归子祎拔出鸡巴后,就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没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她很清楚,她面前这根张牙舞爪的肉棒正处于爆发边缘,她能感觉到皇兄的整个身体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就连小腿肌肉都绷得梆硬,让她恨不得用花穴蹂躏一番。
归子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他的思维在理智和情欲之间撕扯推拉,他全身的力气都用于控制自己的龙根。
老师,朕累了。
这几个字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他甚至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太傅依旧波澜不惊,皇上注意龙体,臣先行告退。
几乎在他转身的瞬间,那根紫得发黑、尺寸惊人的鸡巴又进入了潮湿温暖的甬道里。
不是哦老师,皇兄的龙体根本没关系呢,他只是鸡巴快要爆炸了而已!
他只是想要狠狠插送鸡巴,cao进青青的喉管里,射进青青的肚子里而已!
可是老师真的好讨厌哦。一步,两步老师怎么走得这么慢呢?
皇兄的鸡巴在青青的嘴里跳了又跳,他正死死地盯着老师的背影,咒骂老师呢。
老师啊,求求你走得快一点吧,皇兄的龙根被青青含进了嘴里,却没法大力插送。
老师也是男人,该知道这有多难受吧?
青青也很难受,青青的小穴正等着人cao,骚水把皇兄的裤子打湿了!
滴答滴答,淫水都在桌案下汇成一个小水潭了。
骚逼真的好痒啊,皇兄的靴子和小腿已经没法满足我了,青青好想要一根大鸡巴啊,猛烈地cao进来,摩擦红肿的小豆豆,cao进子宫里。只有这样,才能给青青饥渴的小骚逼止痒。
皇兄的手正放在青青的后脑勺上,他就等着老师走以后,用鸡巴喂饱我呢。
啊,皇兄好像忍不住了,他的鸡巴正往里面戳呢,马眼都流出了好吃的东西,青青都乖乖吃掉了。
皇兄想在老师面前cao我。
可是我们是兄妹啊,没有血缘的兄妹也是兄妹对不对?
这好像是不行的啊,一旦丑闻被爆出去,整个皇室都会蒙羞的。先皇先后都会气得从地里钻出来。
可是皇兄太可怜了,他的鸡巴都没cao过别的骚穴呢,他说他对女人没兴趣,只能cao自己皇妹的骚穴。
德顺皇后真可怜啊,她年纪轻轻,小花穴都没享受过大鸡巴的滋味就死了。
哪像青青呢,青青这么骚,叔叔和皇兄的鸡巴都不够用呢。
哎呀,皇兄实在是憋得太久了,要不然怎么会兽性大发,在御书房干青青呢?
可是老师一直不走,老师你走这么慢,是不是也想一起来?老师以前不是最疼青青了吗?用鸡巴疼一疼青青好不好?插进青青的骚穴里,给青青止痒好不好?
青青好想看老师为我发骚的样子,老师那样冷清如雪的男人,cao起女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皇兄一样凶狠呢?
青青的奶子也好痒啊,老师握毛笔的手,用来抓青青的奶子好不好?青青的奶子又大又圆又软,肯定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等青青有了孩子,里面还会有奶水,到时候第一个给老师喝好不好?
老师啊,青青都求你求到这个份上了,请你快点走吧!
应淮州走到了门前。
偷情的二人正受着情欲的折磨,谁都没有发现,应淮州同手同脚了。
终于。
在御书房的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归子祎扶着她的后脑勺,像发了疯似地,狠狠地挺送着鸡巴。几乎每一次,龟头都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骚货,你差点让朕在太傅面前丢丑!
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在cao着自己的妹妹?啊?!
囊袋拍上脸颊,整个屋子都是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归含青扶着他的腰,几乎被他cao得失去了理智,双眼翻白,口水不听话地从嘴角落下。
桌案剧烈地震动起来,刚刚捡起的毛笔,又掉落在地。
归子祎猛烈地抽动了十多下,最后一声低吼,全都射进了归含青的嘴里。
他舒服了,松开了她。
精液太多太浓,从红肿的唇边蜿蜒而下,滴落到她雪白的乳肉上。
归含青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的双眼通红,整张嘴麻得厉害。
可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她,一把将她抱到桌案上,重新硬挺起来的鸡巴直戳花心。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令归含青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皇兄好厉害!青青爽死了!
归含青毫不顾忌地大叫,放浪地扭动腰肢。
归子祎堵住了她的嘴。她的嘴里还残存着精液,腥味浓重。他的大舌扫过,涎水、精液全都混合在一起。
他蛮横地掠夺着她嘴里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