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略微往下,落在身旁自己饱满娇艳的花瓣唇上,小巧可爱。
看起来就很软,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好像也很好亲的样子?该死,就差一点,若是她的头再低一点,亲的可就不是下巴了
她抿了抿唇,掩饰地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苏珀,你偷亲我!
偷亲?碰了一下下巴而已,拜托,这是我的下巴,我碰我的下巴有什么关系?苏珀送了沈绿萝一个白眼,学她刚刚的话来怼她。
沈绿萝:以我之道,还我之身是吧!
要不是她还沉浸在不愧是我沈大美人,翻白眼都翻得清新脱俗的孤芳自赏中,一定给他点颜色好看!
苏珀屈起手指,就要送她一个脑瓜崩:别想有的没的,看题。笨蛋,是不是从第一步就看不懂了?你不会连这个最简单的基本公式都不会喂,沈绿萝你干什么?!
原来是沈绿萝为了避开他。
猛地往旁边一闪,手中的芒果汁大半都泼到了了苏珀的胸口。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谁叫你要像小时候一样敲我脑袋的,我这条件反射,不小心就把果汁洒你身上了!沈绿萝放下杯子,抓起桌上的纸巾就要给苏珀擦一擦:别动,别动,我给你擦擦!可怜我的果汁还没喝几口呢!
苏珀身上随便穿的外套本就没扣扣子。
沈绿萝这一泼,黄色的芒果汁在里面的白色睡裙上迅速洇染开来。
他低头一看,就见身上的睡裙被洇湿后变得格外通透,还湿哒哒地黏在身上,清晰可见裙下勾勒出的那高耸如峦、圆翘饱满的诱人形状,尤其那两点嫣粉,似春日樱花般俏生生地顶了出来
姓苏的,你个大色狼看什么呢?这是我的身体,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沈绿萝当然是故意的,老妈一走,她的色心就起来了。
天可怜见的,这可是她自己的身体!
然而摸个自己的胸,都得使出兵法三十六计来,还不够可怜的吗?
她一手搭在苏珀的肩上,一手拿着纸巾,在那圆滚滚的两团饱满上来来回回地擦着:我老妈给我新买的睡裙,才穿了两次。这可是秀场款,很贵的,现在都擦不干净了,被你给毁了,你记得要赔我啊!
凑得近了,除了芒果的甜香,她还能从苏珀身上嗅到一股奇异清甜的馥郁香气,沈绿萝抽了抽鼻子,唔,好香,自己身上这么香的吗?
从前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怎么就从来没有闻到过?!
草草草,鸡儿,鸡儿更硬了!
苏珀羞得耳根通红,抬手捂眼以示清白:赔你,赔你!
说完之后他才想起来,不对啊,这关他什么事啊!又不是他往沈绿萝的身体上泼的果汁,是沈绿萝自己泼的,怎么就全成他的错了?!罢了罢了,不计较不计较!
这身白色的睡裙下洇湿后几乎是透明的,两耸绵绵玉峰,小巧的乳尖儿高高顶起,实在是春光无限好
诡计得逞的沈绿萝看得眼热,心更热,她手下不由得擦得更卖力了,尤其那两颗小小娇蕊被她擦得越来越翘,娇挺挺地泛起了玛瑙般的娇红艳色。
别擦了。苏珀猛地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沈绿萝。
闭上眼睛之后,身体的其他感官更盛,沈绿萝在他胸前的每一分擦拭都教他难以忍受,汗毛都快因竖了起来,胸前莫名地升起了一阵饱涨难忍的渴望,差点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某两只凸起,正羞耻地翘了起来,该死
若非他推沈绿萝推得快,嘴里险些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了,他一定会被沈绿萝笑话死的!
擦着擦着都快要把脸贴上去了的沈绿萝,冷不防被苏珀大力推开,怀念着手下饱满绵软的手感,她拧眉抱怨道:你干什么啊?
苏珀拢紧外套:你都说了擦不干净了,还擦什么?他才想问沈绿萝她要干什么,怎么擦得那么,那么色情啊!
他压住心烦,重新拿起草稿纸:专心听,这道题
沈绿萝又叫了一声:苏珀
苏珀不耐烦道:你又怎么了!沈绿萝哪来这么多幺蛾子?
你看。沈绿萝指了指胯下长起来的大春笋,一脸无辜:怎么破?你的小鸟儿翅膀硬了!哼,姓苏的不让她摸胸,就得帮忙解决她这个大问题!
苏珀:
什么翅膀硬了?!
他没好气地低头。
就看见自己原来的身体。
睡裤处顶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包,非常非常的显眼。
苏珀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他发誓,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水的人生中,他从未有过如此窘迫到让他寻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时刻
苏珀,你的身体什么情况?!沈绿萝还在大呼小叫:你也太色了吧,不过就是看了一眼我的胸而已,下头就翘起来了,现在怎么办啊?
苏珀生无可恋地扶了扶额:正常的生理反应,等一会儿就好了。
沈绿萝不敢置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