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长不但管吃管喝,还安排丁小琴负责队上的养殖工作,工分算一个壮丁劳动力的满六分。
今次丁老爹出事也是他找来的冻库,不然丁老爹非得提前埋了,丁小琴便见不到老爹最后一面了。
这还不止,屯子上的人都晓得在丁小琴读书那会儿,丁老爹可是要她辍学去种地的。
当时严队长出面规劝,劝不动,就把自己的粮票油票肉票换来吃食,保证父女俩吃得饱、吃得好,丁小琴才把小学踏踏实实念完。
别人问严队长为啥这么好,他只说丁小琴应该要读书。
别人又问屯子上没学念的女娃还有好多,怎么独独帮助丁小琴,严队长不说话了。
于是谣言四起。
其一,有人如刘永贵一般,自己脏,看别人也脏,说严队长看上了丁小琴。
毕竟丁小琴面若桃李,身形窈窕,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难道严队长不是男人,成天往丁家跑也坐怀不乱?
其二,与其一的论调出入颇大。
有人说,严队长与丁小琴的娘有过一段自由恋爱。
在老一辈的眼中,自由恋爱可不是什么褒义词,它约等于无媒苟合。
所以有人猜测严队长其实是丁小琴的亲爹,而丁老爹是个老实人,接了严队长的盘,养大了闺女。
现在严队长回乡管着生产大队,屯子正好归大队管,他对丁家父女好上加好也就说得通了。
孰真孰假一直没有定论,当事人也没有回应,丁老爹一死,这事儿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现在屯霸刘永贵把丁小琴拖进废窑洞想实施侵犯不肯放人,对严队长又颇有怨言,其余三人听到秦伟忠说会耽误种玉米,一想到来年可能没有收成,便跟着劝刘永贵算了。
算了,操女子嘛,啥时候都可以,可肚子不能饿着,家里还有老人小娃等着吃食下锅哩。
是啊,小琴婆娘回来了来日方长嘛,今儿个真迟了,俺们还是走吧?
你不走俺们走,俺们可不想完不成工分饿肚子!
为了个婆娘不值当。再说了,她可能是严队长的闺女,俺们还是给严队长留点面子,不动她吧?
秦伟忠趁热打铁,拉着犹豫中的刘永贵就往外头走。
他见刘永贵裤裆里的玩意儿软了下来,猜他兴致应该减了,便说:走吧走吧,迟了迟了。
操他娘的!刘永贵骂骂咧咧,扎紧裤腰带说: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真扫兴!
扫兴就把力气都用在活儿上,先顾一头。
秦伟忠一边安抚刘永贵,一边回头给了丁小琴一个眼神。
丁小琴一怔。
她看到那眼神中依旧有光。
她知道这外表粗犷的糙汉是救她于危难。
她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把衣服拉上。
不一会儿,窑洞静悄悄。
结束了?
可该如何是好?好好的连衣裙,刚到省城买的,这会儿已经成烂布块了。
丁小琴气得眼泪汪汪,恨死刘永贵了。
今日你如此待我,将来我必定加倍奉还!她咬牙切齿,暗自在心中发誓。
环顾四周,废墟中没有可用之物,即便有,也早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该拿什么遮挡身子?
丁小琴只能解开麻花辫,用头绳和发卡固定住关键部位的衣料,勉强蔽体。
就这样吧
还没松一口气,屯霸刘永贵突然出现,冲进来压住丁小琴想和她亲嘴,秦伟忠拉都没拉住。
够了!丁小琴干脆利落甩了刘永贵一个嘴巴子。
啪一响,掌掴声特别清脆,秦伟忠都看懵了。
他见刘永贵捂着脸不言不语,忙一个闪身拦在丁小琴身前。
起开!出乎意料的,刘永贵没有暴怒,反而露出可怕的笑脸。
好女子,够倔,像辣子,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丁小琴没好气。
你迟早会喜欢的
放你娘的屁!你还是喜欢自家婆娘去吧!
你
我我我啥?听说你婆娘是只母老虎,被她知道你干这勾当,不知会不会罚你跪搓衣板?!
丁小琴抛出杀手锏,噎得刘永贵吃瘪。
这下没有笑脸了,刘永贵一脸铁青摔门而去。
呼终于走了
走了也彻底得罪了。丁小琴抹了抹额角的汗。
管他娘的,先过关再说
母老虎是丁小琴的终极武器,前头如果秦伟忠不营救,她打算搬出来试试自救。
此时秦伟忠傻愣在这儿,盯着丁小琴看,眼都不眨。
不知是被她的泼辣吓到了,还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
叔想看到几时?丁小琴发话。
秦伟忠回过神来尤为尴尬,立马把身上的衫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