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
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周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为了唯唯,他
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大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嘟嘟的嚷着说:「好吧,你不
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爱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为可以离开他的,就
尽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穴,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
开子诚。」
我看在眼里,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着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着他,找天
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着不远处的唯唯,眼里带着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
什么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
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爱河。听着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罗!其实我认识琪琪,
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
要命。」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
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迹,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为生命里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
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后便呼呼大睡,要我用手
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后,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
修到。」唯唯脸上一红,嘟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
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瘾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着:「这些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
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
妒忌,因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于我俩的过去、今后,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欲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
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
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实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着
脸大叫:「人家都说不会手淫,而且今天什么也跟你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么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
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后都得到天使
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象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
唯善良,那么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么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只小手一只捂盖胸脯,
另一只掩着阴毛,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可仍是不敌黄总那
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里最后的祷告。
「嗯……」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着。完
全被掌心盖起的乳房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乳肉随着手掌的音符
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嗯嗯……」自慰是属于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
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
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交合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
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
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