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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gang门对准他的gui toutaojin去,经过多次洗chang的jugang已然松驰,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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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

    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

    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

    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

    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

    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

    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

    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

    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

    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

    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

    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

    你要坚强……」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

    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

    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

    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

    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

    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

    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

    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

    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

    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

    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

    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

    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

    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

    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

    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

    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

    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

    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

    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

    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

    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

    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

    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

    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

    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征

    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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