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哈"柳娘如脫了水的魚壹般不停地喘息著,她想掙脫這種感覺又無能為力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白嫩豐滿的肉身上遊走,時不時停靠在豐滿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捏著,看著正中央的紅珠,男人低下頭先溫柔細細舔了壹圈,之後便如吃糖壹般,把乳頭放在嘴裏舔壹舔,吸壹吸,咬壹咬。
"咕嘰咕嘰"肉棒緩慢的進出著女人的花穴,張進看著他的黝黑粗壯的肉棒和瑯兒的浪穴連接在壹起,這種感覺是其他女人比不了的。
他忍不住加速抽插,操死這個女人。
第二天
"小姐,妳的信。"
"放桌子上。"桃花把耳環帶上,看了看已經消了壹大半腫臉,哼了壹聲,拆開了信。
"等我回來。"
桃花盯著那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足足有壹分鐘時間,才回過神喊道:"林錦江妳這個大騙子,啊啊!啊!"
喊完就把手心捏成團的紙扔了,看著可憐兮兮滾到桌邊的紙團發著呆。
"小姐,該去大廳了。"
"不去。"
"是。"小翠沒有多少,小姐壹定會去的。
桃花蹲在桌邊,把紙團展開,淚水隨之落下。站直了身子,轉身進了裏屋,把紙放在枕頭下,帶上了面紗。
去大廳路上倒是碰到了她那位大姐,她微哼了壹聲看也不看就越過了她。
"小姐,妳看她。"
"墨兒。"柔柔的壹聲,淺而淡,讓那出聲的丫鬟立刻弓了身子。
"妳這臉怎麽了?"張老爺皺著眉看著桃花。
桃花聽到問話,就盯著擺在跟前的煎蛋,道了句:"花粉過敏。"
"怎麽和妳爹說話呢!"柳娘瞪了桃花壹眼,眼波流轉的看向張老爺,嬌聲道:"老爺,最近她呀是越發淘氣,您可別再慣著她了。"
桃花聽了這話推開椅子說了聲:"飽了。"轉身便走了。
"妳。"柳娘瞪著桃花離去的背影,顯然是生氣了。
"小孩子,隨她去,開飯罷,把小姐的早飯給她送過去"張老爺擺了擺手,吩咐立在旁邊的仆人。
張夫人與張欣如聽了這話,默不作聲的吃著,這種場景也習以為常了。
就這樣兩年時間匆匆而過,她今年也十六了。
看著眼前壹身中山裝,唇紅齒白,溫文爾雅的男人,要不是教養不允許她這樣做,她早就白眼翻上去,破口大罵了。
"桃花,妳知道嗎?妳就像人間的四月天,是我的愛,我的希望。"周立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花壹般的少女。
這兩年桃花的五官也長開了,若以前是那枝頭的花骨朵,現在就是含苞待放待人採擷的鮮花,壹夜便可綻放開來。
那雙桃花眼更加明亮清澈,配著眼尾的那兩顆紅痣,偶爾會漏出絲媚意,濃密卷翹的睫毛,小巧的鼻頭,櫻桃小嘴上塗著丹琪的粉色唇膏,兩條小辮搭在肩上,少女氣息十足。
"神經病。"桃花不理眼前礙她眼的人,轉身就往外走去。
周立看著桃花向外走去,溫柔的眉眼有壹瞬間的陰沈。
看來大娘還是動手了,其實桃花壹直想不通的這事。大娘雖說算不上什麽大好人,但毀了她壹輩子,還是沒那個狠心腸的。
那周立更不是什麽好人,她本來還以為受騙的只有她壹人,想起她去年看到的情景,真是讓人惡心的想吐。
"小姐。"門口穿著青色布衣的女人給桃花開了車門,等著桃花進車。
"周姨。"自從她娘打了她壹巴掌開始,身邊的小翠再沒跟她出來過,變成了她娘身邊的周姨。
"小姐,今天家裏可是有喜事呢。二夫人今天都高興壹天了,就等著妳家去呢。"
周姨興奮的聲音讓桃花摸了摸胸前的懷表,道了聲:"知道了。"
這周姨也是人精,聽出來桃花不感興趣,便不再搭話。
看著窗外,現在能讓她高興的事也就只有看到,看到他了。
剛進了門,就看著柳娘聽著曲,咿咿呀呀的唱著,果然如周姨所說挺高興的。
"花花回來了啊,快坐。"柳娘給桃花搬了凳子到她跟前,又道:"今天可是有大喜事,妳爹啊給妳找了門好親事,是縣裏警署家的公子呢。"
桃花自聽到親事兩字,眉頭就沒鬆過,好不容易等她娘說完,怒聲道:"我已經是林錦江的人了,這輩子也就只嫁他。"
柳娘的手舉起,看著那倔強昂著的小臉,手怎麽也下不去。
只能坐下,忍著怒氣道:""處子之身過兩天娘找個人給妳補上。妳那大娘可是壹直盯著這門婚事,她那麽想結這親都結不成,妳倒好還往外推。妳那林什麽的早些忘了。"柳娘這時也沒了剛開始的笑臉,也不看桃花,嫵媚的臉上盡是冷漠。
"娘妳怎麽能這樣,這婚事是是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