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他的只有绵长的喘息。
段京寒沉气,龟头在G点重重碾过,听到她溢出齿间的呻吟,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她不情愿的搭腔。
段京寒搂着她的腰又重重地操干了半天才射出。
他下了床去浴室放水,傅嘉凝昏昏沉沉地接近睡着,被他摇醒:别睡。
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到浴室中冲洗。
床上凌乱不堪,水迹明显,空气中隐隐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
段京寒重新换了床单,才把傅嘉凝放到床上,紧紧拥着她入眠。
傅嘉凝醒来时,天光大亮,身侧早已空空如也。
客厅里有轻微的响动,傅嘉凝起身推开门,是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她对傅嘉凝温柔地笑了笑。
傅嘉凝转身去洗漱,换了衣服出来,面无表情地走到了餐桌前,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
既有煎蛋、火腿、培根,也有大饼、油条、煎饺,牛奶,果汁,豆浆也一应俱全。
当我是猪吗?傅嘉凝轻轻呢喃了一句。
保洁阿姨疑惑回头:啊?
傅嘉凝摆了摆手,表示不是在和她说话。
如此芳香扑鼻,傅嘉凝咽了咽口水,开始大快朵颐,最后剩下许多,她重新打包起来,准备带回家。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傅小姐,你好,我是段总的秘书薛露,我这边帮您联系了几家疗养机构,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一下?
傅嘉凝惊诧,段京寒找的人办事效率这么高的吗?
我还有事,等有时间就去。
好的。
那边礼貌地挂断了电话,傅嘉凝看看时间,不到九点。
她带着早餐快速回了家,意外地看到傅铭在客厅的破烂沙发上坐着。
你这两天都没有回来。
客厅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窗户,还坏了,常年积灰,没有打开过。
傅铭半边身体处在昏暗中,从声音里可以判断出他的不高兴。
此前傅嘉凝也有做兼职夜不归宿的时候,最后因为累垮了身体而不得不作罢,因此傅嘉凝只是淡淡地解释:我换了工作,晚上经常要加班,太晚了回来不安全,我就在公司休息了。
傅铭冷笑一声:什么工作还给员工发新衣服?
傅嘉凝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还有脚上的真皮小高跟,昨天她穿着那身旗袍,傅铭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因为林晚芸闹的厉害,他也就没精力去问,今天上班回来,他在地上捡到一张名片,黑金的配色,男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他忽然注意到女儿连续两天没有给他准备早餐了。
傅嘉凝沉默着把手中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我
你不要跟我说你被人包养了!傅铭开口打断她的话,严词厉色,再不济我也没有穷到要让女儿出卖身体的地步。
傅嘉凝嘴角肌肉抽搐,唇色发白:还没有吗?那天他们来要钱的时候,差点把我带走。
傅铭皱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等我回来。
吃饭吧,我的金主给我买的。傅嘉凝把早餐一样一样地打开,放到傅铭面前。
傅铭忽然暴起,抓住她的手:你说的什么金主?
他力气极大,傅嘉凝疼的脸色发白,心剧烈地跳动着,她咬着牙恨恨地说:你不是在外面养过女人?就是那种金主,我被包养了,他花了三百万替我们家还债!
啪
傅嘉凝头向一边歪去,脸上迅速肿起五指印,傅铭这一巴掌极用力,手掌被反作用力震得发麻。
他气的身体都在颤抖:我养你不是让你做娼妇的!
你自己都是个嫖客,凭什么管我?
口腔里有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傅嘉凝舔了舔肿胀发麻的半边脸。
凭我是你父亲!我可以累死累活,但是你不能这样作贱自己!傅铭怒不可遏,眼睛发红。
本来就是你欠的债,我也在替你还,我也在累死累活。给他当情妇,比还债轻松多了。傅嘉凝垂着头,一字一句却是在诛心,我变成这样也都是你害的,你应该高兴才对,我们的债没了,妈妈也会被送到疗养机构好好治疗,我们一家也可以从这里搬走了。
你闭嘴!傅铭怒喝道,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踉跄着重新跌倒在沙发上。
傅嘉凝还在说:妈妈为了省钱,连药都不肯吃了,病的那样严重,你却只顾着自己睡觉,把她赶出门外。
昨天她回到家时,林晚芸蹲在门口,抱着胳膊,哭的像个三岁的孩子,伤心又无助,而傅铭则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那一瞬间傅嘉凝就决定了,她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只要段京寒能给她钱,带她离开这里,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段京寒身边都可以。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傅铭抱着头痛苦万分。
傅嘉凝眼睛干涩地发痛,她回到卧室,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