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子川果真避着姜棠,每日早出晚归,也没有和姜棠打过招呼,似乎是想就这样逃避下去。
这天,张子川在浴室冲着澡,他看了眼自己坚挺充血的阴茎,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这些天,一闭眼就是姜棠赤裸滑腻的肌肤,因此几乎每天早上下体都是一片黏腻。而平时,只要想起她的声音,她的触感,阴茎就会立马勃起。
张子川闭上眼,手向下试探着握住自己的肉棒,脑中回忆着那天姜棠诱人的姿态,
手一边在茎身处来回快速摩擦。
虽然无法和姜棠的蜜穴相比,但也多少能慰藉几分。可以说,张子川从青春期开始就很少自慰过,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和其他男人为什么能一天到晚都想着做爱,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厮混,似乎恨不得活在女人堆里。
虽然他现在还是无法理解,但磨蹭着阳具的手却没停。张子川咬着牙,但还是从嘴角露出几声压抑的呻吟,手上的动作更是逐渐加快。
门外。
姜棠正准备去洗澡,但见浴室有人边放下衣服打算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
她犹豫了一会,敲了敲门,问了句:姐夫,是你吗?你怎么了?
但门内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姜棠又叫了几句只听到水声中夹杂的几声闷哼,她以为姐夫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顾不得许多,一下子打开了门。
张子川一惊,猛地睁眼,往门口一看,与姜棠惊讶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他脑中的弦突然就断了,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鸡巴更是被刺激了一般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而姜棠一进来,就看见姐夫赤裸的身躯,水流从他的头发流过他精瘦的肉体,一直流到脚下。他一只手按着发梢,一只手在粗大的肉茎处极速撸动。
姜棠看到他压抑地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她愣愣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美男自慰,根本说不出话。
精液一股一股,仿佛没有尽头,阴茎更是在手中抖了抖。
许久,张子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压抑地说:姜棠,给我出去!
姜棠脚下意识往后一退,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瞥到那处,嘴上忙说着: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在外面叫你,可你一直不回应那个,你
张子川不想听她废话,他眼眶通红,似乎快被她刺激得炸开了,说:够了,出去。
好好好,别生气,我马上出去。姜棠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闭上眼不好再看,脚往后退,却不小心踩空了屁股一下子滑坐到地上。
还没等她痛呼,张子川早已忍无可忍,大步走过来就要把她撵出去。
却在这时,浴室外传来拖鞋哒哒哒的声音,似乎正往这边过来。姜芫关心的声音先至:子川,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张子川下意识迈步上去把门啪地关上,说:没事。
此时,姜棠跌坐在门口,而张子川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姜芫则到了门外。
张子川顾不得许多,对着姜棠比着手势让她先别出声。
但低头看到她的俏脸正对着自己的分身,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同时对自己的身体恨铁不成钢。
仅仅是被她注视着,他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了,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也再次充血勃起,直挺挺的涨大着,让人难以忽视。
张子川有些难堪地不再看她,想要后退撤开。
再说姜棠,热腾腾的鸡巴就挺立在自己面前,而且呼吸间还有男人独有的气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
姐夫洗得很干净呢。姜棠偷偷用纤纤玉手一摸,肉棒早已是热炙火燎的肿涨起来。
她伸出手指捏揉淡红色的龟头,铃口的分泌物黏在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淫荡液体。
姜棠先用手心包裹龟头揉搓了几下,又顺着茎身由上而下摩擦,另一只手揉捏着阴囊。
张子川浑身颤栗,咬着牙问她:你在干什么?
姐夫,让我帮你。
姜棠抬起头,脸嫩生生的,说完便扶着肉棒,舌尖在马眼处试探性地舔了几下。又侧头开始舔着茎身,手指在龟头打着圈。
门外又传来姜芫的声音:老公,那个贱蹄、你知道姜棠在哪吗?
此时,姜棠正张开小口,嗯噗一声将阳具吞入口中。浴室里的流水声将舔舐吮咂的声音掩盖,姜棠朱唇半吞半吐,或进或出。
她,张子川低头看了眼口中阴茎出出入入的姜棠,低哑着说:她可能在房间休息吧。
张子川感觉她口中湿热黏糊,与她的小穴仿佛有异曲同工之妙,口腔中嫩肉裹挟着鸡巴,舌头更是缠得紧紧的。
他低低喘着气,按住姜棠的肩膀,想让她停下,力气却并不大。
姜棠却一脸无辜地望着姐夫,好似不懂他的意思,反而舔吸得愈发卖力,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私密处,拨开内裤,在早已湿滑的小穴里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