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弓,软烂的阴道前端有一处软肉,食指中止向上顶,另一只手拨开阴蒂的包皮,肉肉的搓,搓到充血肿起,再恰到好处一掐,你立刻就会叫出声。
与此同时还会喷出淅淅沥沥的水。
周严嗅闻着舔你喷溅在大腿根的水,他舌头滚动,卷吸淫水,高挺的鼻梁撞着你的花穴口,一步步吃到你的腿心,唇包着你花穴外肥腻腻的软肉,粗壮的舌头喂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插,插几下退一退,再插几下,用力往里一探。
你一直在叫,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抓着周严的头发叫他进来,他一直在吃你,伺候你,你喷了又喷,竟然还能流水。
阿严...快点给我!你生气了。
周严笑你,他解开皮带,恭敬的跪坐在你脚下,从你的脚趾开始亲吻,你用脚尖去探他肿胀的阴茎,两只柔嫩的足夹住阴茎前后撸动,周严好似被拴住脖子的发情的犬,抖动着竖起来的阴茎色情的闷哼,马眼露出一点前精,沾在你的脚心。
你一抬脚,蹭在他的脸上。
他捧住你的脚腕,亲你的脚背,虔诚地朝你身上爬,吃你柔软的乳,让你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弓起的脊骨。
你心麻麻的,好像泡在羊水中那般充盈和舒适,你咬他的耳朵,小声的叫了一句老公。男人耳朵一下子又红又烫,他撑起双臂来看你,又恶狠狠的吻下来,插进去。
去操先生的妻子,此刻这就是他的妻子。
先生应付党争分身乏术,而他,在夜半无人时夺了他的妻子。
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你急急的喘息着,抱着他的肩膀喊:周严...周严....不要离开我....不要....
临近爆发的一刻,你忽然睁眼,新婚的周严,暧昧的夜色全都消失了,原来你已经收拾完东西回到了陆沉的私宅,你躺在自己的床上,抱着一只枕头,你的脸上全是泪水,你又梦到了周严,还在梦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口干舌燥是该起来喝杯水,只是刚一起身,身后就响起陆沉的声音。
你刚刚...在叫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