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中最隐秘的东西,你们肌肤相贴,眼神相对,周遭所有的事物都静止,时间停滞,月色也驻足,你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他的下巴。
他躲闪,退后时踩到滑溜溜的灯泡,重心不稳倾斜,两人落地的时刻他护住你的身体垫在你的身下,手肘磕碎了灯泡,玻璃扎进手臂,溢出黑红色的血。
但他无瑕顾及这些,因为你坐在他身上,吻了下来。
女人柔软的唇贴上来,笨拙的触碰他的唇,舔他的齿,他心脏快要跳出来,黑暗之中的嗅觉听觉是那样的明显,他闻到你身上的甜味,这是一种恋人之间才会闻到的气味,甜丝丝的,很让人心痒。
他在心动。
或者说,在他受伤被照顾的那半年,他就已经心动了。
你总是不厌其烦的为他换复杂的止血药,煲难喝的汤,你小心翼翼的了解他,甚至为他的伤痛而动容,周严不知女人心,但他被女人心怜爱了,这种感觉就像你面对一只威风凛凛的护卫犬时没有害怕驱逐他,而是蹲下来伸手,去摸他的下巴。
摸完下巴后你也没有走,你看他的眼睛,问,小狗,你叫什么?
你害怕他会离去,于是偷偷计算日子,你想要再次见他,甚至每天都再去他受伤出现过的小巷逗留,幼稚的等他再次出现。
他不该出现,但先生要求他来,他是先生意志的延伸,他必须来。
房间断电,所有监控设备都随之失灵,故障的监控会在八个小时后报警,先生的终端会收到这个消息,但是现在,先生正在大洋彼岸的高层会议中无法脱身,他不会看见这一切,既然如此,是否可以这夜半无人时,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
去亲吻先生的情人,此刻这就是他的情人。
他缓缓地捧住了你的脸,他握枪的手在颤抖,粗糙的指腹反复拨弄你的脸颊,触碰你抖动的睫毛,揉你粉色的耳垂,他开始回应你的亲吻,且逐渐熟练,周严掌握了你的规律反客为主,你手搭在他的胸膛,感受着肌肉的颤抖和心脏的跳动,他胸肌很饱满,摸起来,很刺激。
舌头拉着黏黏腻腻的银丝,分开又交缠,你毫无章法的啃他的脖子,顺着喉结舔下去,又啃他突出的锁骨,咬着咬着周严笑了,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性感好听。
他说,你可以咬的再用力点。
你扒开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胸啃下去,他用了点力,绷紧胸肌,反而让你牙痛。
他欺负你,你嗔怒,含着一包热泪要从他身上下去,周严拉住你的手,把你抱进怀里,你们开始许久无言的拥抱,你的心热乎乎的,被他的温存喂的满满的,你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结婚,生几个,要不要换个大房子了。
女人就是容易被自己感动,你一半云游一半回应他的亲吻,当周严硬挺挺着插进来时,你难耐的哭出声。
太大,太疼。
他也流了很多热汗,夏日的夜晚没有空调,蝉鸣之下你俩都热的汗流浃背,你胸口湿漉漉的,被男人低头亲吻啃咬,他知道你痛,却笨拙的不知如何安慰,开始试着重新亲吻你的耳朵,你很喜欢这样,渐渐放松了些,甚至叫出声。
周严很爱听你叫,他一点点的朝里推,终于插进来大半,你紧张地大腿抽搐腰肢僵硬,卡得他也难受,你又浅又骚还多水,前后推插后开始流水,穴肉夹着男人的肉茎,慢慢的咬,大口大口地吞,初次的痛感慢慢消融,鱼水的欢娱方才浮上心头。
眼前人正晃动着白盈盈的一对奶,曲着腿含着泪叫他出去,他一出去,染了红的细指头又抓他的手臂叫他回来,欲拒还迎,进退两难,他要死了。
爆发式的快感来的极快,周严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夹射,一股脑的交代在你温暖湿润的阴道里,他喘着粗气,脸上有些红,抱着你问疼不疼?
你哭哭笑笑的,最后抱着他的脸又啃了两口,答非所问:周严,你以后可以不再离开我了吗?我家灯泡总坏,这样很危险呀。
5
决定结婚的那天,你在家摆好了拍照设备,化了一个认真地妆,拉着周严拍下了红红的登记照片,周严身份敏感,不能走正常的程序,照片洗出来被他拿走,他说他需要请示上级,再将登记的小本本拿回来给你看。
你很满足,你知道你心爱的男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了,他不善言辞却体贴爱人,他知你对他的工作有顾忌,于是默默地准备换新的工作,他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离开你去出任务,帮先生最后一次后他会向先生请示,调个轻松些的岗位。
新婚夜,你在家中准备好红包,婚服,交杯酒,你与他相互拜了拜,交换了一枚并不昂贵的戒指,两人手臂交错,喝下交杯酒,你扑过去亲吻他,两人翻到在地板上,监控早已全部失灵,不会再向外面传播任何信息。
你们唇齿相依,滚到床上去。
他掰开你的大腿吻上来,手指钩住丝袜,手臂用力,哧的一下撕开,你们后来又做了许多次,渐渐的熟悉了彼此,周严深知你的深浅章法,将长满茧子的指头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