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离夏之墨的小院还是很远的,步行过去已经天黑,整个村中安静得诡异,不符合常理。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村民们吃饭的时间,他们往往劳作到太阳下山才回来做饭,可现在没有一家点着灯,所有门窗都封闭,连狗吠都没有。
鹤雲扑腾了下翅膀,沉思,少谷主,这村子有服了长生药的人。
所谓长生药,不过是沉迷梦境无法自拔,在梦里长生。
夏之墨对此并没有什么记忆,药王谷中十二分支各有研究的专项,她擅长救人,疑难杂症是她研究的重点,此外便是师父所授。
长生药?庄亦轩也是一愣,修士的生命随着修行越高也就越长,样貌保持不变,但是长生的境界从未有人获得。
此长生非彼长生。鹤雲叹气。
十二支的第九支在百年前出了个叛徒,带走了九长老的失败药品。
他记起来了,这里他来过,陪同主子来取那叛徒的命。
阿轩,前面那间屋子是亮着的。扯了扯男人的衣摆,指向前面的院子。
里面灯火通明。
里面不断传来嘶吼声,还有硬物撞击的声音。
咚咚!
剑鞘敲门,庄亦轩将夏之墨护在身后,白鹤站在另一侧,护着自家少谷主。
谁?开门的是白日里那瘦弱的男子,一副书生模样,萎靡不振,看这面向,夏之墨断定是长久不眠所致,眼眶下那大黑眼眶,不瞎的人都看得出。
此外,这人长期服用药物,使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药材中有一味极其伤身,这男子日后怕是再也不能人道。
怎么?察觉身边女人心绪波动,他好像渐渐习惯去关心她,询问,和保护。
都说掌握一个男人的心,是通过食道,或许七分假,也有三分真。
哄、陪、疼、甜,这些年的所有期盼都被夏之墨一下子给齐了,三分也成了十分。
对着俊俏的儿郎展开笑颜,一颦一笑间硬了他身下。
半开着院门的男子也认出这是白日里出现在村门口的人,是一直为他们村庄治病的夏大夫和她夫君,还有一只、鹤?
是来找李大牛的!
男子内心紧张,面上也闪过慌张神色,不过那又如何,那孩子也不在这,他们找不到,又能拿他怎么样。
你们有什么事!口吻强硬而不友好。
不和对方多费口舌,剑鞘直接撞开门,冲劲逼得男子后退多步。
你们到底做什么!倒在地上,竟然就孱弱到无法起身。
院中弥漫着奇异的味道,夏之墨一闻便浑身不对,腹中如火烧一样,从下面一直冲到天灵盖,顿时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姑爷,您快带少谷主离开,这屋子里是祭情,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鹤雲尽力保持夏之墨身边空气清洁,可她已经吸入了太多粉末。
祭情,不过是一种迷幻草药,配合长生药,入眠后更加走不出,可同时,它是保持清醒的良药。
只是,夏之墨身体与之相冲,情欲及其容易蠢动,不得解决会很麻烦。
本抓着他衣袖的女人已经瘫软,落地前被庄亦轩手快拦腰抱起,离开村庄。
一时间,担心她,她又不断在怀里作乱,双手软嫩娇软,伸进他衣内在胸膛上抓弄,揪住自己的凸起就来回扯着。
哼~
她竟然将那处含住了!
身下肉棒不禁梆硬。
脚下差点一软,御风而行差点直接抱着女人摔下去,稳了稳身子才没一起甩向地面。
随便选了个方向,是一处山头,空荡荡的,月光直接铺洒大地,软嫩的青草在微风下摇曳。还有零零散散的萤火虫飞来飞去。
是个尽情进行夫妻情事的好地方。
娘子,忍不住了?骚穴可是汪洋大海了,要不要夫君的大肉棒?
夏之墨早失去了理智,挺着身子就往庄亦轩身上蹭,自己扒开了外衫,半裸着肩膀,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光,水红色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着实应景,腿间的水儿已经可以容纳男人那粗长硬柱直接捅入。
听到男人的恶劣淫言,花穴更是激动,蹭蹭往外吐着,夫君,夫君、、
不会说那些青楼妓子的浪荡话儿,尽是一个劲儿地喊着他,娇媚缠人。
夫君、~可惜夫君并不怜惜她,还盯了一眼远处村庄的方向。
庄亦轩回头时,怀里的女人已经跪着掀开了他衣服,掏出肉棒,双手捧着纳入唇内,用小舌细细舔舐,不断搅弄,唇内温热,唇瓣柔软,就和那日初次破身一样,不,今日在野外,媾和的刺激感,加深了夏之墨的吞咽。
啧!
女人脱掉了肚兜,捧着双乳夹住他分身,软绵绵、沉甸甸的雪乳不断吞噬龙根,小嘴还时不时舔弄冒着水的龟头,后又自发地加紧双乳,摩擦着他肉身,红唇里含着龟头,湿润又不断收缩双颊,吸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