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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她好说歹说下,爱丽丝才带她出来送花。
曾来到第五贫民窟寻找爱丽丝,没想到她也在这里。百无聊赖的她在一户人家外面踱着步子,轻轻拨着她挎着的篮子里的鲜花花瓣。
她身上的蓝绿色百褶裙子,曾看着很眼熟,像爱丽丝穿过几次的那件。
曾和她狭路相逢,她先是瞪大了眼睛,嘴巴也稍微张着。
曾在这一瞬间觉得她特别像猫,一样的不近人情和不讲道理。
她就像原本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却被打扰到,望着自己讨厌的陌生人,睁得溜圆的眼睛里写着惊讶、有被冒犯到和你怎么敢的气呼呼的猫。
其实她的脸并不非常显幼态,她更不是五官深邃立体、有着浅色虹膜的短宽脸猫系长相的女孩。
只是在曾这样从小到大都喜爱着猫咪的,甚至能看懂许多猫的表情的人眼里,她简直是个有着猫的秉性灵魂的人,个性冷漠而戒备疏离又有着一副好皮囊,偶尔收起爪牙装一装乖顺可爱,就能让许多人偏爱她。
她迅速把花篮放在墙根底下,拔腿就跑,在贫民窟里和曾展开了生死时速的比拼。
狼狈不堪的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黑猫警长一样的曾追着逮的过街老鼠,在贫民窟建造得过分随心所欲的房屋群中躲躲闪闪,四处乱窜。
曾对这里的建筑布局太熟悉了,即使她有系统指路,她也跑不过曾的两条大长腿,何况他还很会抄近道呢。
这回她把自己学过的脏话全飙出来了,甚至把大学时期的小语种课下好的不学学坏的,唯一记得的一句俄语脏话 都了贡献出来,当然她的发音很不规范就是了。
曾黑着脸听她对自己骂骂咧咧,但是有好几个词儿他都是听都没听过的,比如那句苏卡不列。
周围好奇的人远远看见他那身塔克斯的西装制服,没几个敢多管闲事的了。
你到底是怎么进的神罗大厦!你是谁?曾厉声呵斥,我查过了,昨天平民观光团的名单里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我是大大方方走进去的,rnm,你管得着吗?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像昨天那么用力的人不是你一样,你个死鬼!
曾的脸色由黑转红,半晌说不上一句话。刚刚追她的过程和反剪她双手押住她的时候都呼吸平稳,这会儿他倒是气喘吁吁起来了。
他想,大概路法斯也早发现她不对劲了吧,所以才要了监听器窃听她的生活和交际。
你到底想要什么?曾终于恢复了他塔克斯副主任的威严,我们可以谈谈。你别再作死了,被路法斯发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TM就是骚浪贱,馋漂亮男人的身子,行不行?她好歹是要点脸的,嗓门压低了很多,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曾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挑衅自己了,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倒是不慌不忙,舌头顶出自己如果冻一样软嫩Q弹的嘴唇,隔着曾的黑色皮手套,舔了舔曾那只手的掌心。
虽然曾心知肚明她只是想用自己的口水劝退他不要再捂住她的嘴巴,可她的动作实在非常像是在不停地亲吻舔舐他,像极了大胆情色的勾引。
即使隔着手套,曾也能感受到她唇舌的活动。因为被捂住嘴,她的舌头想要钻出来,就免不了要噘嘴用力,舌头又是人身上最富有力量的一块肌肉组织。
他想大概他这辈子全部的窘迫时刻都只能和她有关了,慌慌忙忙地撒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此时飞奔着去找爱丽丝求助的两个绿叶之家的小孩,终于碰见了也在寻觅她的爱丽丝本人。
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那个给他们带过几次物资和小零食的好心的黑头发姐姐被坏人欺负了。
爱丽丝问坏人长什么样子,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答到:就是披着一头黑色长发,长得特漂亮的,穿一身黑西装的娘娘腔。
两个孩子带着爱丽丝赶去救她的时候,曾正单手解着自己的黑色领带。
等他顺利抽出领带后,就把她压在了窄巷里的一堵墙上,他的膝盖顶着她的盈盈不堪一握的腰,只用一点力气就让她不得挣脱。
爱丽丝赶到现场,便看见衬衫领口凌乱地散开露出一片锁骨的的曾,已经用他的宽条领带束缚住了她的嘴巴。
曾的每一缕青丝都服帖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