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狗狗祟祟地从三层跑到了神罗大厦的一楼大厅,然后刹住步子,假装镇定自若地走出了正门。
现在她看起来落魄得很,好在现金有带够。
她不确定路法斯这个时候在不在小洋房里,她只能先去loveless大街找个舒服点的旅馆先洗个澡。一会儿通过客房服务,买一身衣裳和新内裤,收拾干净了再回小洋房去。
她走过街拐角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让系统四儿从她的储存空间里拿出那顶棕色假发。
提着半篮子鲜花的爱丽丝,就站在她背后不远处的巷子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塞西莉亚凭空变出一顶造型有些邋遢的假发,扣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她脚步匆匆,往最近的旅馆赶去。爱丽丝实在好奇她在做什么,就跟了上去。
爱丽丝看着她办理完单人床房间的入住,拿出钱包用现金了房费,赶忙推开旅馆大门,叫住了她。
爱丽丝,你怎么在这儿?她尴尬得想要脚趾扣地,垂下了脑袋。
你一直这样换房间住吗?爱丽丝把她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你现在在米德加,没有长期落脚点了吗?
说来话长,你先和我上楼吧。她疲惫不堪地扶住了自己的腰,我现在太累了,爱丽丝。
爱丽丝搂住她的胳膊,替她接过了房卡。
你是不是在躲那个人啊?爱丽丝边数楼层,边掺着她走上楼梯,你这个假发在你脑袋顶上,真的特别有违和感。
上去了再说。她实在羞于启齿刚才她做的事情,继续垂下了脑袋。
她们进了房间,爱丽丝小心翼翼地把花篮放在了柜子上,又看了眼柜子上方的空调,赶忙移开了花篮。
她直奔单人床,陷进了柔软的缎面轻羽绒被褥里。此时她顾不得那些虚的礼貌礼节,对爱丽丝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我先躺会儿,就彻底陷入昏睡了。
爱丽丝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旁边椅子背上挂的一块羊毛毯子,给她盖上了。
坐下来以后,爱丽丝开始端详起她的模样,对那顶棕色假发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索性直接摘了下来抛到了一边去。
没想到她本来的黑发也有够乱糟糟的,仔细看才发现不是油腻得多久没清理了,是半干不干的发丝扁塌塌的,还有一部分发梢都打结了。
久等之下她还是不醒。还好这张单人床有1.5米宽,足够躺两个女孩了。爱丽丝就贴着她的背躺下,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等爱丽丝先醒过来时,窗外已是夜幕降临。
再三犹豫后,爱丽丝还是把手贴上了她的额头,冥思了片刻。
她是被一脸惊恐的爱丽丝晃身子晃悠醒的,她迷迷瞪瞪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这是?
我,我感应到爱丽丝白种人的浅色瞳孔里能释放出的情绪非常明显,你好像被什么野兽,哦不野蛮的人,强行
爱丽丝见她一脸茫然若失,慢吞吞地说:塞西莉亚,你没有洗澡吧?我们得保留罪证!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颊,然后捏了下爱丽丝的光滑饱满的脸蛋,说道:事到如今,我得把所有事情一股脑说给你听了。
爱丽丝却从床上爬了起来,对她连连摆手,别在这儿待着了,你快收拾东西和我回我家。回去了再说。
她涨红了脸,自己连条内裤都没穿,怎么跟爱丽丝回家啊。
不,爱丽丝你等等!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这是为什么啊爱丽丝抓住她的肩头,满脸担忧。
这是,我和他的情趣。她皱着眉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惨案啦。
爱丽丝很久都没反应过来,活泼漂亮的脸上疑惑不解的神情如果给拍下来,非常有成为表情包的潜质。
作为一个从小就接受过良好性教育的人,完全不能理解个中内情的爱丽丝磕磕绊绊地询问着她:那,他应该没有打你吧,你平时是喜欢这样疼一点的吗?
其实我们,也不是那种啊。她弱弱的解释道,他平时,可高冷可正常一个男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她眼里的实情:我是两年前,十四岁的时候,被一位少爷作为女仆和伴读带来米德加的。他的同学家里比少爷家有钱有势得多,就开始试图哄骗我诱奸我,我为了生存选择了第二个人;我身上背负着一些秘密,所以我刚才迫不得已,又和第三个人睡了。当然,我没有和第一个人发生过关系,我们早撕破脸皮了。
什么,你那时候才十四岁?爱丽丝气得要爆炸了,那个人他是谁啊,看我不打爆他全家人的头!
和她的过去相比,为什么她能凭空变出东西,对爱丽丝已经不重要了。
我是最近才和第二个人,发生关系的。她补充说,他和我一个岁数,他没有那种喜欢小女孩的奇怪癖好的。
塞西莉亚,我们走吧,离开米德加上层。爱丽丝态度十分郑重地说道,你先和我去下面的家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