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垂涎她那殷桃小口,但兄弟毕竟是兄弟,更何况这是我和华子玩3P的一向规矩。
经过她一骂,我才发现自己居然硬了,弟弟在女人身上变得火热,跃跃欲试。
忽然,那女人两腿狠狠的夹住了我,身体不断的痉挛着。我可以感觉到她里面不断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在我的龟头上。她的阴道不断的收紧,我的弟弟明显的能感觉到。
那女人的下半身肉感十足,但一点也不显得胖,更没有赘肉。大腿和阴阜都异常丰腴饱满,发育的很充分。骨盆有些过分的展开着,屁股硕大结实,阴毛不多,但很亮,整理的也很平整。这一切很性感,极大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女人白了我一眼,接着很用力的添了起来。技术还不错,我想着。
我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把驾驶室的座位完全放倒,把那女人放平,然后把她那黑色吊带衫扯了下来,接着就是粉红的胸罩。
那女人轻声喘着气,嘴里还说着“不要那样”。我忽然把还沾着爱液和口水的手指直接放入她的嘴里,命令道:“吃干净。”
她是我小学时候的一个同学。在懵懂的时候,曾经在她背后画过乌龟,藏过她的橡皮,在她书包里放过拔了牙齿的蛇。甚至是有意无意的抱过她,摸过
忽然间,我发现一个记忆深处的身影。几秒钟后,我就找到了脑中她的位置。
里面确实有不少很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良家妇女,我确实很有兴趣。但如果只是流娼,那我还是敬而远之。我可不想带着艾滋病渡过余生。
很明显,那女人也动情了,下面湿漉漉的。我用手抹了一些,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没有异味,看来很干净。于是放心的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有些涩,凭我多年的御女经验,应该是月事快来了。
在一阵挤压之后,我也坚持不住,将所有的存货挤进了她的身体内。然后拔出家伙,在她的吊带衫上擦了擦剩余的爱液和精液。
来到会所,在侍者殷勤的服侍下点上一杯兑水威士忌,然后就四下寻找着猎物。这其实很容易,因为到这里来的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能得到什么。
“你干什么!”女人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双手拼命的挥着,在我手上留下几道划痕。双腿也拼命的蹬着。
“唔~~”女人一声闷哼,但是嘴巴里有华子的阳具,无法叫出来。
女人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比我想象中的更好。乳房笔挺,即使躺着,也没有一丝的下坠,粉红色的乳晕,樱桃般的乳头。极品!我又一次在心里这么说道。
但这件事是我的最大失误。
我简单的缓慢试插了几下,然后就是疯狂的运动。结合部发出巨大的声响,我的肉棍飞快的贯穿在她的身体内,带动她的阴唇,透明的爱液四处纷飞,溅落在真皮的驾驶座上。
来!”女人哭骂着。
我像发现珍宝一下附下身子,添着,抚摸着,吮吸着。那女人身体一抖,然后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
事后,没想到她居然以强奸罪把我们告上了法庭,证据之一就是那件吊带衫。好在由于家里有权有势,花了点钱后摆平了这件事。之后,父母把我送到了美国。名义上是深造留学,其实是怕我再次闯祸。
这时,华子早已经按捺不住了,脱下了裤子,将家伙塞入女人口中:“政哥,老规矩。我上面,你下面。”
本来还没什么,但经华子提醒今天是七夕后,淫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于是我决定去经常去的一个亚洲人会所碰碰运气。
我掰开那女人的嫩肉,观看着肉棍进入带出阴唇的景象。女人感受到了这些,她拼命的扭动身体,不让我看。这却更加刺激到了自己,她不断的抬高臀部,努力着迎合着。
那个会所在一条很幽静的小道中,那里的主业就是夜总会,还是那种带色情服务的夜总会。路边,你能看到各个种族的,穿着裸露的女人,主动的招揽生意。她们都是流娼,多是波多黎各人和黑人,价钱确实很便宜,经常是做好后就拿着那一点点钱去买毒品、啤酒。
我手忙脚乱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在她的阴阜上磨蹭了几下,就刺了进去。
后面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我毫不费力的脱下了女人的热裤,那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裤,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由于性欲的高涨,变得粗暴起来。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嘴,贪婪的吸着她的舌头。她被动的承受着。我很小心,生怕她会突然咬我的舌头。但是不久,我就发现这是杞人忧天,从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接受,再到后面的主动。我们两个人的舌头绞在一起。
“华子,帮我按住她的脚。”我喊着华子。华子也很有默契的按住那女人的脚,自己也进入车厢,顺手把门也关了起来。
“流氓?老子今天就流氓你了。”我伸手摸向那女人是胸脯,黑色吊带衫下的两个球体,给我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不大,但入手饱满,即使通过胸罩和衣服,依然能感受到那球体的柔嫩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