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筋。
她两脚交替着把NK蹬掉,长腿一摆把NK甩到了不知道哪里去,然后双手抱腿,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即刻会意,俯下头,把嘴里的小蛇轻轻放了进去……接下来她连续到了好多次,每到一次,她都大声地哀叫着,最后一次竟嘤嘤地哭了出来,边哭边胡乱说着话——是你吗……为什么啊……你在哪……啊……啊……我把头探上去,吻了他一下,说,怎么了?是我啊,我在这里啊。
她张开哭红的双眼,抹了一把眼泪,捧起我的脸,说一句,你真的……真的很像他。
那一刻,她就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哭个不停,让我不禁动容,于是紧紧抱住她,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颤抖着哭个不停。
那一刻我在想,他是谁呢?他又在哪里呢?我的模样很像他吗?这是我现在可以抱她的原因吗?
还有,这豪宅,还有她为什么要卖碟,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家庭背景呢?……我皱了皱眉头,感觉怀里的女人让我并不轻松,可能她的答案会让我望而却步,但我知道,在答案出现以前,我不会放过她,这个神秘的女人,因为我发现真的喜欢上了她。
我想,这些问题,我得让她冷静下来后再说。她表面上住在这大房子里,但可能生活得并不幸福,她可能将许多秘密遗憾地埋在心头的荒田里,只有在春雨催至时,她那秘密的种子才会开始发芽。
想到这一切,我感觉越发的怜爱她,虽然她比我大上几岁,但是她细嫩的皮肤和敏感多情的情怀让我感觉不到这种差距。我就像抱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宠物,不断地抚摩她出汗后发凉的脊背,把下巴和嘴唇埋进她那长长的迷人的秀发中。
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她颤抖的双肩渐渐平复下来,班得瑞的音乐不知在什么时候放完了,屋子里很静,时间好像凝固在那里,我们都在享受风雨后的片刻安静,谁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她说她刚才出汗太多了,感觉有点冷,我说你等等,我去拿遥控器,把空调打开。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的热风。
她坐直起来,又披上浴巾,缩在床头的边角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坐到她的身边,吻了她一下,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如果你愿意说,那我很愿意倾听。
刚才让你见笑了。
不会的,我一点不这样觉得,你知道刚才你有多可爱吗?
有些事情……说了你就会看不起我。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轻轻闭上眼睛。
我不会看不起你,来,我们躺下再说吧。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11点多了。
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我有必须走的理由吗?
她笑着亲了我一下,说,明天我给你做早餐,我的早餐做得很好的。
然后她关上床头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厅里的灯没关,很亮。
我说,厅灯不关的吗?
她说,厅灯我从来不关的,我害怕。
我给她盖上被子,抱住她,看着她黑暗中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的眼睛。
你……恩……你有男朋友吗?或者我该问,你结婚了吗?我终于忍不住了,首先发问。
结婚……是什么呢?婚姻算是什么呢?去年,我和她办了个手续,婚礼都还没来得及办,然后就买了这栋房子,这就算结婚了。
那他现在人呢?
他在外面跑生意,一年到头没几天睡在家里,家里就像宾馆似的,上一次回家已经是3个月前了……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在黑龙江呢,不知道在干吗。
哎,你帮我把你那边床头上的烟递给我好吗?我感觉刚才哭得有点头晕晕的。
我把烟递给她,给她点了一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别哎来哎去的了,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吧?我边吐烟圈边和她说。
呵呵,叫我阿琳吧,你嘞?
叫我阿健吧。阿琳,其实吧,我在你小摊选碟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是个不一般的女人,我的意思是说,和一般的卖碟的女人不一样。
哦?为什么这么说?看来我伪装得不够呢!
呵呵,看来你是忘了你当时跟我说的话了,句句堵得我没话可说啊,我心想这女人太厉害了,要是真卖碟可就可惜了……说说,为什么你要卖碟呢?
她收敛起笑容,伸过手来轻轻摸着我的双颊,说,一切就是为了你啊,可能……一直在等你吧,已经很久了。
她黑暗中专注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我不解地扬了扬眉毛,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说,为什么说等我?为什么是我?
恩?
她伸出食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说,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来给你看。说着摸索着下了床,从化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化妆盒,借着厅外的光线,好像盒子上还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