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小心的应答着。爸爸滔滔不绝的说着,全然不知半裸的妈妈正被主任压在沙发上。
主任淫笑着,用一只手粗暴的扯下了妈妈的内裤,然后掏出了自己粗大怒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妈妈两腿家湿润的肉缝上,还没等妈妈反抗,主任腰部用力一挺,滚烫的龟头顶开了妈妈骚逼的嫩肉,整根鸡巴一插到底,妈妈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
电话那边的爸爸突然停止了讲话,顿了一顿,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然后对爸爸说打毛衣不小心手被毛衣针扎了。
爸爸说:「我还以为你在叫春呢。」妈妈娇媚地说了一声:「讨厌。」主任的大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妈妈,青筋暴露的鸡巴黝黑粗犷,上面亮晶晶沾满了妈妈的淫水。
主任的阴囊又黑又大,每次鸡巴都齐根没入,阴囊都撞击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弄的妈妈忍不住想要娇喘,可是因为爸爸在电话那一头仍然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他的煤矿,妈妈只好强忍着用嘴巴咬着自己的头发,不发出声音来。
主任越发的得意了,他一只手摁住妈妈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妈妈胸前,粗暴的扯掉妈妈的乳罩,然后用妈妈的乳罩把妈妈的双手绑在背后。
主任的手紧接着伸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手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细腻白嫩的乳肉,妈妈的嫣红翘起的乳头被他粗壮的手指夹得扭曲变形。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她打断了电话那端爸爸的滔滔不绝,对爸爸说道:「老公,我想你,听你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要……啊……啊……」。妈妈肆无忌惮的开始呻吟。
妈妈的谎话似乎刺激了主任,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用他粗大的鸡巴丝毫不怜惜的狂操着妈妈,而电话另一端,爸爸却有些欣喜地说:「老婆,我也想干你,你不会是在自慰吧?哈哈,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妈妈含混的答应着,身体变得更加的放荡了,她主动的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用雪白如浪的臀肉迎合着主任,她的双臀紧夹,让主任鸡巴的抽插变得异常的艰难,但是这也给了主任莫大的刺激,而就在主任抽插变得缓慢的时候,妈妈小腹的肌肉突然绷紧。
她原本跪着的双腿向后伸去,盘住主任跪在她背后的双腿,把主任的身体紧紧朝自己的雪臀压去。主任的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因为双腿被妈妈的双腿盘住动弹不得,而妈妈此时柳腰却如灵蛇般的扭动,小腹的肌肉一紧一驰。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妈妈的小穴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主任的身体变得越来僵硬,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某种强烈的刺激弄的板结了。
妈妈的双手已经挣脱,就在主任无法抑制的喊出声来之前,挂断了和爸爸的电话。
妈妈卖力的扭动着屁股,主任的身体此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住的抖动,他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形,但是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主任正在射精,如果每次身体的抖动是都是一次精液的喷射,那么主任在妈妈里至少已经喷射了十几次。
(三)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件事情仔细的说给了老大听。老大自然听得很激动,我说的也很激动,重复叙述这件事情就像再次经历了那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一样。
我和老大的鸡巴都勃起了,这时妈妈过来喊我们吃早饭,看见了我和老大内裤支起的帐篷(因为是在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裤头背心睡在我的床上)。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很多年以后,妈妈说她当年差点儿以为我是同性恋,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
吃了早饭,妈妈让我去洗碗,然后拉着老大坐在客厅沙发上帮他换药。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老大的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妈妈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故事。
妈妈很关切的帮老大拆下旧的纱布,同时也在问老大家里为什么没有大人。
老大开始有些支吾,后来还是朝妈妈说了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来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脊柱,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
而老大的妈妈则因此抛弃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给老大的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带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不久,老大的妈妈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