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人心中都隐藏着一头猛兽,而人的理智是锁住这头猛兽的枷锁,而一旦这副枷锁被砸毁那沉迷于兽欲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轻柔的晚风指过我的双颊,风中那夜幕被欣起的一角宛若天使缠绵悱恻的低语,索绕我的耳畔挥之不去。
已经二十八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心仪的对象,不知为何我从小就对穿长靴的美女有特别的欲望,曾经有一段时间会跟踪穿着长靴的美女然后暗中将她们不注意留在门口的长靴偷走收藏起来,我并不是不想把这种欲望进一步深入下去,只是因为那时我还只是个学生,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这种古怪的癖好在读初中时停止了下来,因为我收藏多年的美女长靴们被父母发现了,结果自然是被狠狠训斥了一顿,让我把多年来收集的所有的长靴都扔掉,我很心痛但我不敢违背父母,毕竟我们是生我养我的人,为了我们高中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偷过美女的长靴,然而这就像一头猛兽被困在枷锁中多年只会更加饥渴难耐。三天前,我父母走在街上的时候被一辆迎面开过的卡车当场撞死了,卡车司机逃觅无踪,我们死了我很难过但又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我的心情很矛盾于是就来到了当年毕业的大学散散心,其实我已经有一种预感,我心中的那头猛兽马上就要出笼了。
不远处,从背后一阵阵交杂的钢琴声流泄而来,湖边即是音乐馆与电算中心遥遥相望,馆内一二楼没有琴房,供人练琴用。
要不是这一瞥让我看见了这个女孩子,往后的一切恐怕会大不相同。透过音乐馆流出的光,我有了可以奢侈审视的机会,过肩的长发滑过她红润的面颊圈起她那古朴细致的鹅蛋脸,一对迷蒙湛然的眼眸轻轻划过冷冷的夜空,丰腴的嘴角热情洋溢,典雅的白色高跟长靴划出持平的步伐摆荡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星空下,深色的厚外衣紧密包藏着她的娇躯。她右手提着一只紫色的女用提袋几本琴谱露出脸来,左手手腕手一圈银色手镯反射着星光在夜的角落中叹息,缠绵她颈部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围巾——细致绵密,长长的两端分别垂落在右肩前后,绽放出一抹淡淡的娇柔。
我站在阴暗处默默注视着女孩步入音乐馆大门。
学校音乐馆在晚上七点钟后对于入馆者有规定欲进入练琴的学生必须在入口处留下学生证并填写自己欲进入练琴的房号,这么做是为了安全考虑,进滤进入馆内的人。
玻璃门扣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名短发女孩坐在桌后无趣的吃着盒饭显然是今晚负责管制进出的值班学生。
长发女孩的背影对着我进了玻璃门然后向左半转身面对登记处,她向前倾了倾身子提起面对着我的那只手在桌子上快速地书写了一阵然后放下提袋从外衣中掏出皮夹递出一张纸片放在桌上便转身朝馆内走去。
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跟上去,然后——但我从来都不是个莽撞无智的人,一切都应该按计划行动。
我在音乐馆门口等待着,漫长的时间流逝,她在九点一刻出馆,这天是星期二。
第一次遇见那女孩的隔天晚上我七点半就到达湖边在湖畔的阴影中徘徊观望但结果令我失望了,看着音乐观大门在九点半被关上时我的希望之门在顷记得音也为之闭塞。星期四那晚我仍旧是满怀希望而去但失望而归。
不过有些事只要坚持到底终究会被你碰上,同一个星期五晚上八点,她的倩影再次出现,带着梦影经过我眼前然后于九点过几分后离开。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我做了同样的观察行动得出一个初步结果:她似乎固定在每个星期二,五晚上八点至九点到音乐馆练琴,至少是连续两个星期的固定模式。这四次的观察总是让我有一种冲动想尾随她身后找到她所在的琴房然后对她有所行动,但在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前我还是继续忍耐着。
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二晚上我靠在湖畔的石头旁心中盘算着等会儿再度出现时我时否该有所行动,只要是假装自己也是要进入练琴就可以有机会找到她练琴的琴室。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但这次她是坐在一个女生骑的自行车后面,女生停车时她跳下时似乎右脚有些不便。
我忙走近些离她们只有十米处躲在一棵树后偷听。
“文文,你的腿扭了还要来练琴真是服了你了,穿这高跟靴上楼梯就是容易扭到,我以前也因为穿高跟靴扭伤过脚的,跟你说了你就是不听”女生埋怨着说到。
“小艾,都是我不好,下次听你的就是了,今天麻烦你送我来练琴,否则我要一个人走过来脚可要疼死了”她的柔美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好了好了,大家是好姐妹嘛,我9 点钟过来接你,到时我就等在门口不见不散哦,快点进去吧”女生爽朗的笑着说道。
“谢谢,我进去了,再见小艾”她告别了朋友一拐拐走进了音乐馆。
文文,真是好名字,果然配的上她,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我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她在登记处放下学生证,写下了琴房号码后便转身离去,我若无其事的走进音乐馆。值班的女生扫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看她的书了,看来我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