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一股股喷洒在芙瑞雅的腹部,缓慢而沉重地向下流动。艾伦斯的喘息声则略显急促。她将头仰起,双眼紧闭,几缕发丝被汗液粘住,胡乱纠缠着贴在脸颊上,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悬在上唇中央的唇珠使芙瑞雅想起熟透的樱桃。她的胸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鲜红的乳头又似汁液丰沛的圣女果。浴室里弥漫着alpha与omega信息素的味道,接近于绿植茂密的大自然。
芙瑞雅伸出手触碰艾伦斯的脸颊,指腹贴在上面摩挲,不再追问那声芙瑞雅是情动时的本能反应,还是深思熟虑后的标准答案。她牵起艾伦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提出请求,亦表示出自己的退让:帮我洗。
艾伦斯尽心尽力地为少女服务,替她吹头发时,想起了在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小女孩。
她从未同这个年纪的孩子打过交道,更不用说一起生活。何况,女孩有着一位德高望重的亲外祖父,而她那时不过是个自负亦自卑的26岁青年。
芙瑞雅对外祖父的抵触让艾伦斯松了一口气,加之她明白上面留给她的闲暇时间并不多,于是事无巨细地给予芙瑞雅关照,尽管自幼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芙瑞雅多次提醒她,自己并不需要这么多的照料。
似乎那时她常为芙瑞雅吹头发,小女孩的发质柔软顺滑,摸起来像蓬松的棉花。只不过棉花女孩总飘来飘去,坐在床边摇头晃脑,躲过她的手一次就调皮地窃笑一声。
而眼前这个初长成的少女则乖巧地站在她面前,任由头发在她手中飞舞,含羞带怯地透过镜子看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艾伦斯忍不住低下头吻芙瑞雅的头发,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自腺体溢出的薰衣草味浸入的鼻腔,她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
芙瑞雅转过头来,抬起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带着羞意说道:艾伦斯,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艾伦斯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再次硬挺起来,戳在芙瑞雅的屁股上。她快速地将自己的头发吹干,牵着芙瑞雅回到房间。
芙瑞雅曾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对即将发生的事作过想象,然而此时她的大脑却一片空白,站在床尾手足无措地看着艾伦斯。
互相看了一阵,艾伦斯笑着上前吻住她,缓缓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我教你。
芙瑞雅担心这样的姿势会压着艾伦斯受伤的骨头,艾伦斯一边将她的双腿掰开将身体挤进去,一边告诉她伤在靠近脚踝的地方,不需要使什么力。
芙瑞雅将双腿搭在艾伦斯大腿外侧,腿根处感觉到滚烫的肉物贴上来。艾伦斯俯下身子吻她,从嘴唇吻到耳根,又从耳根吻至眼睛,同时舒缓而有节奏地挺动腰肢,用鼓胀的腺体撞击磨蹭芙瑞雅柔软的小穴。
芙瑞雅攀上艾伦斯的肩膀回应她的亲吻,而腿间时而被坚挺的肉棒擦过阴蒂,时而被碾过穴口的嫩肉刺激内部的敏感处,湿滑的液体不断涌出,打湿了艾伦斯的腺体。
艾伦斯腾出一只手,探入芙瑞雅腿间按压抚摸。受到刺激的芙瑞雅收紧了抓着艾伦斯肩膀的手,腿间流出更多液体。
芙瑞雅惊讶于艾伦斯在床上非但不恶劣,而且过于温柔,自己的小穴痒得厉害,而她还在蹭来蹭去。该不会是个早泄alpha吧?
嗯艾伦斯,还还没好吗?
需要扩张,不然会很疼。这么想要我操你的小穴吗?
没有。
好吧,言语还是有些恶劣。
不忍心让芙瑞雅多等,艾伦斯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避孕套,在自己腿间摆弄起来。觉察到芙瑞雅的视线,她用带好套子的腺体轻轻拍打芙瑞雅娇嫩水润的蚌肉,解释道:现在可不能让芙瑞雅怀孕。
她说现在,那么以后呢?我们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吗?芙瑞雅正陷入幻想,艾伦斯已将冠头抵在芙瑞雅的穴口碾磨,同时提醒她:要进去了,芙瑞雅。
芙瑞雅回过神,捏了捏艾伦斯的肩表示同意。冠头推开穴口的嫩肉,缓缓插入,芙瑞雅突然觉得有些疼,下意识用力扣紧了艾伦斯的肩。艾伦斯停下挺腰的动作,缓缓扭动腰部。芙瑞雅逐渐感到酥麻的痒意再次袭来,于是放松了绞紧艾伦斯灼热阴茎的穴肉。压迫感降低后,艾伦斯猛地沉下腰,将肉棒大半部分送了进去。
酥麻快感混合着撕裂的痛感让芙瑞雅呻吟着再次绷紧身体,艾伦斯则在她身上重重喘息。
好紧芙瑞雅。差点射出来。
狭窄的甬道突然被挤入异物,芙瑞雅有些承受不住: 太多了艾伦斯,你出去一点好吗?
艾伦斯没有再往里插,却也没有退出去,转而旋扭着腰,寻找芙瑞雅的敏感点。
艾伦斯粗长的腺体在穴内搅动着,摩擦着肉壁,得益于弯曲的棒身,肉棒与穴内软肉的接触面积很大,艾伦斯扭动腰肢,时不时蹭过芙瑞雅的敏感处,引起她的颤栗。当艾伦斯又一次蹭过敏感点时,芙瑞雅哼出了声,提醒艾伦斯。
于是艾伦斯停止寻觅,专心对着那里摩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