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试探性地问他:你喜欢黑发的女生?
我只是觉得任何事物本身有它们独特的美,不需要额外装饰。说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金发的毛茸茸脑袋,她好像是例外
她趴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透过面具看着因为酒精脸颊泛红的李泽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现在喜欢了一个女人,你会去争取吗?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不会。
那
别再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他看往别处,神色明显不太自然:没有意义,浪费时间。
连颐拉着他的袖子晃晃:生气啦?我也只是好奇一下李泽言还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不理她。
对不起嘛。她把头轻轻靠在李泽言厚实的胸膛上,也只是轻轻挨着,不敢再近一步,毕竟以他的性格,把她一脚踹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她感受着来自他胸腔里的心跳,竟很快睡着了。
李泽言没察觉到,好一会儿才想着推开她要起身。发现她睡着了以后,轻叹一声。虽然把她横抱着放在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那个狐狸面具,李泽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好奇,想要看看她的脸。快要触碰到面具的时候,他还是把手收回来了。
既然她从头到尾不我让他看到,何必呢?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过头坐到办公桌前重新投入到工作里面去。连续工作了7个小时,到了凌晨四点,他才躺到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身为夜猫子的连颐虽然很早睡,但是也很容易醒。她在早上六点多就醒了,看到身边的李泽言穿着睡衣,坐在他身边靠墙睡着了。
这人是马吗?这都能睡着。她坐起来跪在床上,近距离地靠近李泽言,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昨晚和李泽言过夜了呢。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要笑。连颐掀起半张面具,露出轻启的红唇,想要趁他睡着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里没有半点倦意。好像刚刚他的熟睡,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哈哈,你没睡着啊?她把面具重新戴好,她得感激窗户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光一点没照进来,李泽言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他此时盯着她的神情,也是足够令人生畏。
李泽言站起来,想要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却听到身后的人嘟囔:我总有一天会亲到你的,李泽言哼
他回过头:你有本事现在就试试,以后还不一定能见上面。来,把面具摘了,我就给你亲。他肯定她不愿意摘下面具,故意调侃道。
连颐连滚带爬地从床头走到床尾,在床脚处站起来,比李泽言还高出一个头,她叉着腰:谁说要摘下面具才可以亲你呢?
她张开双臂,如失重一般自然地趴倒到李泽言身上。出于反应,他一把将她抱住。连颐搂着李泽言的脖子,下身像考拉一样盘在他腰间,和李泽言隔着面具,正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他在面具眼睛的孔位看到里面一双亮晶晶的笑眼,一时走了神。连颐隔着薄薄的面具,咬住了他因为惊讶而略张开的唇。
她的面具是一种极薄的硅胶制成。遮盖性很好,但同时也非常轻薄。连颐虽然是隔着这么一层硅胶吻住他,她也能感受到李泽言的体温和气息。
隔着面具,她咬住李泽言的下唇吮吸,舌尖轻度又顽皮地在他唇缝来回试探。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连颐的吻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开始迎合她的吻。
他的手掌正托着她的臀肉和后背,小臂用力想要将她收紧在怀里。
连颐双手不断地抚摸他的后脑勺,把李泽言的头发挠得跟他现在的思绪一样乱。而他意乱情迷地,从她的唇移到了充满了女人香气的脖子上。
我想要连颐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声音低哑且性感。李泽言我好难受
就是连颐这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把他叫清醒了。他忽地抬起头,眼里有些迷茫,他松开在连颐身上的手,把她推开。
抱歉,是我失礼了。说完,他脚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
连颐却发现了,刚刚这么激烈的场面,李泽言下面都没有反应。结合他昨晚说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以及他老婆喜欢出来玩,这桩桩件件的事合起来看他不会是性无能吧?
她充满爱慕,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坚定不移地说:你放心吧李泽言,我一定会帮你重振雄风的。毕竟她刚刚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那里虽然还是软着,但尺寸相当的可观。
李泽言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挺直了腰肢坐在床上。连颐看到他出来,站了起来。
那个虽然我的交际舞跳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她扭动了一下身躯:但我民族舞跳得还行,你要看看吗?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些尴尬,李泽言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驱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他坐到沙发上,无奈地看着连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便吧。
那就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