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连颐急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在说你是猪我还是去洗澡吧。
可是李泽言没有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接从身后勾住她脖子,直接拖到房间中央。
只见他站了起来,向连颐伸出戴着麂皮手套的大手:你运气不错,这几天我心情好。他蹲下来,拉住连颐的手,将她拉起身。
猪?
她跑到阳台上,发现李泽言正躺在阳台的双人躺椅上,月光浴中,只是这大冷天的
你能不能把鞋子脱了。连颐小脸在面具下皱得不成样子,她蹲下来揉着脚背:我可是光脚,你这么踩上来真的很痛。
喝点酒,助眠。他把酒瓶递到她眼前晃:来一点?
李泽言眉头一皱。
等一下。从电脑面前离开,她又跑去喝水。
连颐畏畏缩缩地坐到李泽言旁边:你不会是今晚想要在这睡吧?好冷的啊
连颐摇摇头:没事,我知道。幸好面具挡住,不然李泽言看到她西红柿一样的脸色,不吓死也得笑死。
唉~没吃过猪肉该没见过猪跑么!她摆摆手:你们这些总裁从白天忙到晚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连颐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你至少穿个拖鞋吧?你那鞋底是金刚石纳的吗?
你的头发很好看。连颐也拿起一缕在灯光下照着,发现发质确实很好。能不好看嘛,几千块的真发头套呢。
有的。她又跑去李泽言的电脑面前,敲了一会儿键盘。不一会儿,电脑的扬声器就传来了刚刚在大厅上他们跳舞时候的背景音乐。
李泽言手中拿着酒杯,跷着腿:你是怕我看到你?
他看着她的举动,一脸迷惑。
像是刚刚在舞池时候的姿势,连颐还是扶着李泽言的肩膀,被他托着手腕。房间很大,他们跳舞的空间很充足,只是
李泽言白了他一眼:我疯了吗?
李泽言摇摇头:不会跳舞就算了,还不会躲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真要乱性,何必酒后?不过是借口罢了。也是,李泽言的定力你可以永远相信。
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是感冒,也有我陪你了!连颐把头埋在毯子下,卷卷的黑发从面具下落在椅子上。李泽言捧起一缕头发。仔细地看着。
连颐按照李泽言教她的前三三,左三三,后三三口诀,顺着他的步伐走,虽然还得低头看着才能不踩脚,但半个小时下来,她真的学有所成了。
连颐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爱躲懒。其实就这么大半个晚上,她的舞步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李泽言去洗澡的时候,她还放着三拍子的舞曲,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中央练习。
李泽言应该很后悔教会她跳舞,以至于现在凌晨两点了,她还缠着他要再练习一次。其实练不练习的不是重点,主要是她想多靠近李泽言。
呵李泽言被她逗笑了,他居然真的按连颐说的,换上了酒店的拖鞋。他把她拉起身,大臂一挥圈住她的腰:这下你没有借口了?
斜睨着她。
连颐这个澡洗的,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最花费时间的一次。假发不能拆,一拆就容易露馅,所以她得小心翼翼地护着边沿,不能让水打湿。还得卸妆等她洗完澡重新把面具戴上的时候,发现李泽言并不在房间里。
他也是的,洗完澡怎么还是穿得这么密实,长衣长裤就算了,还得套个浴袍,还怕她看光了怎么的。
从卫生间出来之前,连颐跟李泽言说: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吧,酒店送的甜蜜套餐一直孤零零地放在水吧旁边,看着怪可怜的。
他正想走过去让她歇息一下,没成想连颐拐错弯,一下子撞他胸口上。在她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的时候,李泽言及时捞住她,手掌也好死不死地刚好握住她的双乳。
抱歉。李泽言松手,他清了清嗓子:咳,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教你一次,记不住的话,就没必要练习了。
李泽言右手握成拳,抵着腮帮子看她:说得好像你真在现场看着我工作一样。
不闷不闷。连颐急忙摆手:我脸皮薄,用这个正好可以给我加厚一点。
把面具摘了吧。李泽言坐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不闷吗?
不了不了,我睡眠质量挺好的。她刚说完,反应过来:你经常睡不着吗?不过也是这么大的企业,每天N个电话N份文件等你回复,等你点头忙到回家也没时你看着我做什么他不会又要说自己多管闲事吧?
诶,还有。她又去了趟卫生间。
那就好。连颐从房间里面拿了一张大毛毯,她躺在李泽言旁边刚好空出的半边位置上,把多出来的毛毯把李泽言也盖上。
连颐故意岔开话题:你还喝酒不怕酒后乱性吗?
李泽言边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看见连颐一个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他教的口诀,在那刻苦地练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