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晚上一点半,路上人车稀少。只有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孤零零地停在警局门口,车前还杵着两男一女。
李泽言因为有点武术功底,没什么大碍,只是衣服脏了点;卓以吃了没学过功夫的亏,脸上倒是挂了彩。他颧骨位置有轻微的擦伤,嘴角也渗出一点点的血丝,他用手背捂住嘴角,龇牙咧嘴道:就知道保护她,也不知道看看你弟弟我。
李泽言从车上拿了两瓶水,分别递给他们:以后不要再在这种场合惹事了,都是公众人物,这样不好看。
卓以小声嘟哝:你们是,我可不是......
今晚还是得谢谢你。李泽言看着卓以,坦然道:要不是你,我一个人没法扛到警察来。还有你他拉着连颐的手臂拽到自己怀里: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以后不许这样了。
连颐吐吐舌,羞愧地低着头。
卓以翻了个白眼。他知道李泽言这是在向自己宣示主权,忍不住嘴贱一句:没有性爱滋润的女人肯定暴躁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颐瞪着他,蠢蠢欲动的脚正打算踹到他膝盖上。
李泽言开口:你是不是嫌今晚挨的拳头不够多?虽然他在微笑,卓以也很知趣地闭嘴。
回去的路上,坐在后座的卓以,有无数次想跳车的冲动。
冷吗?我把暖气开大一点。
不冷,你冷吗?连颐抓住李泽言的手。
笨蛋,现在不冷了。
看着前面两人握着的手,卓以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他们当宵夜。
饿吗?我们停下来买点东西吃好不好?
不饿,我在减肥呢。
这么瘦还减什么肥?你胖了也好看。
卓以扶着前座,在两人中间探头:能停下车吗?我真的不介意自己打车回去。
好。李泽言没有拒绝。
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大G越走越远,卓以无力地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这个堂哥关系不太好。
华锐集团大楼。
高耸入云的大楼依然有几层大楼亮着灯,里面的人都在通宵达旦地卖力工作。除了顶层。李泽言没有说来这里的理由是什么,连颐也不敢主动去问。
她乖巧地坐到李泽言大腿上,低眉顺眼的模样煞是迷人: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你没有错。李泽言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刚刚在酒吧和别人大打出手的人不是他。他抬起手挽起连颐耳侧的头发:只是以后尽量谨言慎行,作为艺人,你的一言一行别人都看在眼里。
连颐频频点头,她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冲动行事,我保证。
他抚摸着连颐的侧脸,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别人跟你在一起,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今天看到你们在片场,还有刚刚在酒吧我从没有过如此想要占有你的冲动。性爱确实可以维持感情的稳定,但我不想被它破坏我们目前的关系。我知道你也一直在忍耐,如果你能理解我,应该明白我也并不好受。
李泽言低垂着眼帘,抚不平的眉间有种淡淡的忧愁。
那就不要忍受。连颐解开李泽言外套上的纽扣,掀起里面的内衬,她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实在没法打破自己的道德底线,那就让我当红脸。
她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炽热的胸膛,摸着他胸前硬起的小点,亮晶晶的眼眸弯成很好看的弧度:我现在是来勾引李总的小秘书,不知道李总赏不赏脸,为我越轨一次呢?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李泽言眼睛盯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没法思考她刚刚说出的话,他现在呼吸间都是她身体的香甜气息,脑子里只恨不得把她摁在香软的大床上往死里操。
他脖子上凸出的喉结往下咽。连颐看状,马上从他身上站起来,先行锁上他办公室的门。她转过身看着李泽言,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靠近他:
李总,你可能要取消一下明天的预约了呢。
连颐脱掉上衣,里面是一条紧身的高领米色毛衣裙,她的身段在布料的包裹下更显玲珑。她弯下腰,在李泽言面前将内裤脱掉,扔在地板,然后坐在沙发上。
李泽言一动不动地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本来就只到膝盖上方一点的裙摆,坐下之后变得更短。连颐明知道在裙子里面是真空,还故意翘着腿坐,纤细的长腿叠在一起,两侧的空隙更令人遐想。
她微微俯身,捏着脚踝:这高跟鞋磨得我脚好痛啊
李泽言强忍着笑意摇摇头,她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再不配合该生气了。他走到连颐面前蹲下,刚抬起她的脚腕,连颐就抬起右腿,将左腿压在下面;没过几秒,又换成左腿压着右腿,如此反复几遍换着腿交叠。
李泽言打了一下连颐的脚腕:你以为你是莎朗斯通吗?
还在兴头上的连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你讨厌!人家刚入戏,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好,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