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何文屿:“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给够钱就行。”
“行,果然商人都带有资本家的潜力。”李契问:“你跟我们许渡禾认识?”
他昨晚想了想,这俩人是有些不对劲。
何文屿捏着一个杯子开始调酒:“不认识。”
李契:“是吗?他从来不赖床,作息也规律到非人,今天倒是现在都没下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房间出了什么事儿了,哦对,你昨天说这里治安很好,那没事了。”
“。”
何文屿顿了顿,眼神颇为认真:“锁应该已经安装好了吧,安装师傅的效率还挺高。既然这样现在我收回昨晚的话,你们在这里居住,东西丢了人死了受伤了什么的,我们酒吧是不负责的,一会我拿张保证书,你们签一下。”
导演:“……???”
何文屿说完,转头看见楼道旁一脸厌倦,还没睡醒的许渡禾,不知道他在这站多久了,应该是刚洗漱完,额头的发丝上还有雾气。
对方的发型让他有些莫名的抗拒,下一秒就转过去了头。
前台走来了一个身穿抹胸红裙的女孩,肩膀上的貂皮大衣价格不菲。
“还要之前点的那个,那几个是你家亲戚?”
何文屿摇头,捏出一个杯子给女孩调酒:“不是,是借宿的。”
女孩惊讶了:“之前不是说这么都不让住宿吗?”
当初大暴雨,压根回不去的时候,何文屿都没让她这个老客户上楼睡。
转头一看,穿着黑色休闲服的男人正倚靠在前台一侧,眼眸很黑,睫毛是那种很直的长,多了几分凛冽感。
他的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长风衣,本就高挑更衬的像是一个走秀的。
这样的脸见的不多,一看就不像是这里的人。
女孩一脸了解到了的样子:“哦~这样啊,不过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造物者的宠儿,我就是当饱眼福了。”
美色是最不能抗拒的东西,古人诚不欺我。
何文屿张了张嘴,把酒递了过去也没吭声。
要是跟昨天,他还能撇清一点,但过了昨晚,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早醒来,他正躺在许渡禾的床上,鼻息中满是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衣服凌乱,领口开着,没完全光着,但身上被蹭了好几条红色的印子,像是手指狠狠摩擦过的痕迹。
他能回忆起一点就是,好像是自己扯着许渡禾回他房间的。
明明昨天两人一个踩着雨水也不愿意低头,一个不顾对方死活拒绝对方借住,活生生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结果还没过多久就躺在一张床上了。
这种事情连在一起,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欲拒还迎?还是会觉得自己又想赖上他?
何文屿垂着眼睑,手指摆弄着酒杯,心里竟然开始恐慌起来,甚至害怕看到许渡禾的表情。
他大概就是笑着的,眉眼中跟当初一样,是冷着的。
好像在说,看啊,何文屿还是跟狗一样,甩都甩不掉。
但是这雨下个不停,他们被迫困在这里,被迫看到这个他不喜欢的人。
何文屿不想去看许渡禾的表情,那种想要这场雨迅速结束的心思更强烈了。
“蒋瑶。”何文屿回过神看着蒋瑶抱着什么往酒吧人群走。
“站住。”
蒋瑶啊了一声:“有什么事儿吗屿哥?”
何文屿正准备走过去,手腕被身后拽住。
何文屿顺着握着自己手腕的人看过去,是许渡禾,他微微低着身,眼睛垂眸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眉头是皱紧着的,看起来很苦恼。
“没做,你喝醉后就睡着了。”
低沉的嗓音环绕在耳畔,是在解释。
但被直接说出来,他神经都快要僵硬了:“嗯,以后不会发生了,你要是担心就不要下楼,锁也已经安装好了。”
许渡禾无奈了:“我没那个意思,你怎么,跟带了刺似得,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你不用躲着我。”
何文屿:“你忘性还挺大。”
许渡禾:“……”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下个月是你妈妈的生日。”
何文屿看向他,眼神像是在笑:“不是你妈吗?”
像是在骂人。
许渡禾很有耐心的样子:“也是你妈妈。”
何文屿轻笑了一声:“你想当我哥啊?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妈知道你之前跟我是那种纯上床的关系吗?”
许渡禾没说话。
何文屿继续道:“还挺好玩的,你之前不是挺烦我吗?用不着过了这几年再次遇见,就用一副假惺惺的面孔。”
说完两边沉默了下来。
蒋瑶走过来看了一眼两人,感觉到气场有些不对劲。
“屿哥,有什么事儿吗?”
何文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