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听话的狗没有奖励（sp/手铐/daoju/狗笼放置）

    当何勇接到贺芸的电话，一起前往警局提人时，他的怒火连贺芸都有所察觉，偏头过来好整以暇：“你对林浩……好像尤其在意？”

    何勇嘴角勾起一点弧度：“他是名优秀的刑警，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贺芸点头：“是我的错，我之前太过纵容他了，我会改正，对林浩严格一些。”

    这样理所当然的话语，让何勇心里有些不适，没有回话，大步跨进派出所，在深夜的大厅间踩出声响来。

    他看见被拷在拘留室角落的林浩，手腕被勒出红痕，甚至破了皮，本就没恢复的手看起来更加凄惨可怜，他看起来狠狠打了一架，本该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头发散乱落下，带着汗水，他坐在那里，伸长两条细长的腿，满脸不耐烦，像只沮丧的德牧幼犬。

    不可避免的，这样的画面迅速唤起了何勇内心封存的施虐欲望，他想起曾经调教过的那些狗，跪在他脚边，满身鞭痕，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他的身体着了火，一方面是在生气林浩犯下的错误，一方面是欲望的隐隐骚动。

    林浩抬头，看见他，很是意外：“何队，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是什么大案子，让林警官能办到夜总会去。”贺芸在身后不咸不淡道。

    何勇接过胡笑伟递来的钥匙，插进锁孔里扭动，将手铐从铁管上松下，林浩站起来，有些局促。

    接下来何勇没再说话，只是站在贺芸身边，听林浩将徐英子一事讲清楚，又被贺芸训得低下头，乖乖点头认错，又把贺芸送上了车。

    林浩回头在何勇面前站好，将手背到身后摩挲：“何队你……我送你回去？”

    何勇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让林浩几乎脸上冒汗，下意识腿软，槟榔戒断已经告一段落，可是何勇对他的训诫并没有结束，甚至变本加厉，他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看见何勇，就要先自省，更何况今天，即使何勇不明说，他也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最可怕的是未知。林浩尚不能猜出这一次会面临长官怎样的责罚。

    “回去吧。”何勇摸了摸他的肩膀，“开我的车。”

    刚进门林浩就注意到了房间的变化，角落里多了一张浅咖啡色的毯子，放置着一个粉色的狗笼。林浩好奇：“何队，你想养狗？”

    何勇瞥了他一眼，答非所问“我今晚，可没打算放你回去。”

    他也不和这只笨狗废话，直言：“过来，趴在茶几上。”：

    林浩缩了缩脖子，短暂退缩了两秒，老老实实地脱下外套和鞋子走了过去，跪在茶几边，趴伏上去，何勇站在他身后，双腿夹着他的腰，扭着他的手交叠着。

    他听见咔嚓的声音，知道自己再次被拷住了。下意识勉强地侧过来来看，何勇的手扣住他的头发把他狠狠摁在茶几上，被迫脸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他的上司声音带了些严厉：“让你趴好。”

    林浩从来没有过这样屈辱的姿势，他羞耻得耳朵都变得通红。他看不见上司的脸，真是奇怪，看见的时候会害怕，可看不见的时候更怕，他缺失的父爱好像有一部分流向了这个恩威并施的长者，依赖着，畏惧着，服从着，想被期待，想做得更好，让那人满意。

    “杨东那个案子，你做得很好，我本想给你一个奖励的。”

    林浩听见何勇的脚步声，从柜台上取下盒子，打开的声响。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他的脸，何勇又一次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茶几上扯了起来，链子落在林浩眼前，他看清楚是一个皮革项圈，外表质感很好，是漂亮的深棕色，可内里的材质却布满凸起的颗粒，甚至有些尖锐。项圈中央扣着一枚金属牌，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晃动出铃铛般的响声。林浩收缩瞳孔，抖着嘴唇：“这个……不是拴狗的项圈吗？”

    “漂亮吗？”他的上司居高临下发问，尾音勾着愉悦。

    对于狗狗来说，自然是威风飒爽的装扮，可是……“我又不是狗。”

    “你不喜欢？”何勇晃了晃项圈，冰凉的皮革撞向林浩的脸，“我说了，这本来是个奖励，但现在是惩罚。”

    何勇将项圈的扣子松开，套入林浩的脖子里，慢慢收紧，再收紧，林浩呼呼地喘息，感觉到那粗糙的颗粒磨过他脆弱敏感的脖颈，每一次呼吸都会擦碰过，喉管被挤压，紧得他呼吸困难。

    “很舒服吧？你可能不清楚，这是很高级的材质，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这项圈的金边，和你在警校里拿过的奖杯一样地位。”何勇扯着链子，将他摁了回去，“先给你体验一下。”

    林浩脑子里充满着疑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狗狗专用的项圈束缚，可是何勇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他觉得不接受这个项圈是很无理的事情。于是他沉默地喘息，选择服从长官的安排，因为呼吸困难，他开始感觉缺氧，大脑变得迟钝，以至于直到何勇开始鞭打他的屁股，才察觉到上司解开了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让他下半身处于袒露状态。

    “啊——！”他痛得叫出声来，脑门出了汗，眼睛也闪了道白光。

    何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