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一身黑色铠甲,头盔上的红缨在寒风中猎猎翻飞,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的排列在身后。
    又是一声开拨的号角,元墨回头看了一眼,透过重重叠叠的城墙,眸光越发深邃。
    翌日。
    大清早,夏竹便敲门进来。
    "娘娘,太皇太后传召您过去。"
    沈秋秋迷迷瞪瞪坐起来。
    "你说谁"
    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举止端庄的嬷嬷,进来便恭恭敬敬的行礼。
    "娘娘,太皇太后叫老奴过来请您过去。"
    太皇太后
    沈秋秋瞬间清醒了几分,原以为自己的婆婆是姑母,虽有些阴阳怪气的,总归自家人,这日子还好过些。
    没想到这婆婆的头上还有婆婆。
    "本宫这就过去。"
    沈秋秋出了东宫,此时前往皇宫的轿子早已备好了。
    到了宫门口,沈秋秋下了轿子,跟着老嬷嬷进了皇宫内院。
    一路行至长乐宫,远远闻见清幽的檀香。
    一脚踏进长乐宫,便见太皇太后一身素衣跪在三尺高的金佛前念着经。
    沈秋秋微微屈膝,
    "参加太皇太后。"
    跪在地上的老人家依旧在念经,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沈秋秋有些尴尬的杵在老人家的身后,不知这太皇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多时,太皇太后似是要站起来,身旁的老嬷嬷赶紧过来搀扶。
    沈秋秋这才看清太皇太后的面容,竟与"还珠格格"里的老佛爷差不了多少,面容严肃,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威压,沈秋秋瞬间便有点怂。
    只见太皇太后坐了下来,动作平稳庄重,眸子透着饱经风霜的锐利。
    "赐座。"
    身旁的老奴立即搬来朱漆太师椅,沈秋秋谢了一声,坐了下来。
    "哀家交给你的事情,办的不错。"
    太皇太后表情并不算和蔼,说出的话更加莫名其妙。
    管她什么意思,顺着话说便完了。
    沈秋秋随即换上一脸谦卑的笑容。
    "谢太皇太后夸赞。"
    太皇太后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越发凌厉起来。
    "你可是爱上了墨儿"
    沈秋秋闻言一个激灵,立即站了起来。
    这老东西一看便知不是善茬,可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还请太皇太后明鉴,妾身与殿下伉俪情深,情投意合。"
    只见太皇太后手上的佛珠一停,抬眼看了看沈秋秋。
    "看来,是哀家低估你了。"
    沈秋秋此时一头雾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太皇太后此时却摆了摆手。
    "你回吧,哀家乏了。"
    "是。"
    沈秋秋再次屈了屈膝,退了出去。
    回宫的轿子换成了马车,沈秋秋也未在意,坐上马车便回东宫。
    马车在京都飞驰,沈秋秋只觉颠簸的厉害。
    待马车路过东宫时,沈秋秋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马车竟没有停留的意思,直接驶向郊外。
    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处荒芜的山林停了下来。
    沈秋秋此时镇定的坐在马车内,车夫突然抽出了长刀对准轿子便戳了进去。
    沈秋秋冷笑一声,一把卸掉了马车夫手中的长刀。
    马车夫登时愣住了,沈秋秋上前一步抵住了马车夫的脖子。
    "说,谁派你来的"
    马车夫半晌没有说话,突然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痛苦的□□了几声后便没了生息。
    见马车夫服毒自尽,沈秋秋驾车驶回了东宫。
    徐良媛此时早已等在宫外,见沈秋秋过来了,忙上前焦急道。
    "娘娘,殿下的玉佩哪里去了"
    沈秋秋茫然的看了一眼腰间,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
    "莫不是丢了"
    "大胆,殿下不在,岂容你们在这里放肆!"
    秋昭仪的声音从宫内传出。
    来自宦官尖细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
    "我等是奉皇后娘娘旨意,前来捉拿吃里扒外之人,还请秋昭仪莫要插手,免得连累您。"
    吕嫔闻言厉声呵斥。
    "放肆,你敢以下犯上,辱骂太子妃!"
    沈秋秋一脚踏进宫门,却被徐良媛拦住,摇了摇头。
    "娘娘,殿下不在,宫里不安全。"
    东宫里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即跑了出来,将沈秋秋锁在身后压住。
    见沈秋秋被擒,身后的大太监立即阴笑着走过来。
    "将太子的兵符偷偷交给逆贼伺机谋反,恐怕过了今日,这位就不再是太子妃了。"
    ☆、作诗大赛
几缕残阳被昏暗破败的牢狱所吞噬,泥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