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些人,而今都切下去了,新规则下早晚又有新人接替上来,撑门面的东西总不该给人家断了,若是开始便这么贵,他们会默认规矩,可买可不买,谁也没“逼”着他们,慢慢习惯了就好了,总比以后征收高税,贵果价格上涨他们闹意见强。”
文凤书点头:“先生高见。”
佘青岭笑笑:“也要早些告诉商户,连续纳高税十二月,家里子弟才能正常科考,若科考之后断交税率,那是要追究的。”
文凤书笑了起来,提笔写了一会抬头道:“若不说先生有远见,这边周全了,呦!您这孙子还真是乖,咱们满面严肃的在这里办事儿,人家是丁点儿都不带裹“乱”的。”
佘青岭看看肩膀上吃着拳头的宝贝孙,就托起他胖腿儿跟文凤书显摆:“恩,明面上是不祸害,你瞧瞧这里。”
他新的袍子上,又是一大摊子“尿”渍。
如此两人都笑了起来。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还真就不讲究这些了。
媳“妇”们能让公公照顾孩子,有时候也是一种开恩。不然就是一个心里爱死了,一个却心有畏惧,恨不得躲八里远。
文凤书他家就这样。
看人家有香香软软的孙儿,他就羡慕道:“回头我让我那老妻也带着媳“妇”儿们,来您家拜望拜望老太太。”
佘青岭把高兴递给进门的“乳”娘,看他离开才笑道:“来回折腾什么,我家老太太也没几个伴儿说闲话,那就来住着呗,又都不是外人,你是来晚了吃了大亏。
就你家那个人口,又挤成那个样子,想置办点产业得牙缝里节省,又是何年是个头?我跟你说,隔壁工部巷子,户部巷子,还有吏部巷子,如今是七套大宅空着。”
都是吃人间香火的,燕京居大不易,文凤书闻言双眼都放光。
佘青岭坐下,取过折子翻看,就没当一回事的口吻说:“这都是刑部前些日子抄没的地方,早晚还不是交到户部另做处理,燕京你是不能动,可儿女都大了,你那点俸禄也置办不起,最后怀里有几个就定几个的价码,照顾几套庆丰宅子,陛下也是不会说什么的。”
文凤书闻言,压抑不住高兴的开始盘算,正才要道谢,就听到巷子外有“妇”人高喊。
“都来呦~!都来呦!!”
他吓得一下子就蹦起来了,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让都来?
佘青岭哈哈笑了起来,他指着外面道:“文大人莫惊,这是喊孩子们回去吃饭呢,都晌午了!我家老太太的曾长孙,“乳”名都来,你瞧瞧是不是都来了?”
文凤书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还没笑完,那外面又是一声:“哗哗呦,哗哗呦~!”
“闹腾你死哪儿去了!”
“马婷婷,你把老娘的金镯子戴到哪儿去了?”
“淑慧,娘的缂丝帕子呢?”
“果呦!!”
“杏呦!!”
“桃呦!!”
如此人间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而就在此刻,陛下脸上表情莫测,又是欣慰又是困“惑”的问下面道:“宫卿那日怎么喊都喊不住,你暗地保护朕,朕深感欣慰,可……”
可你把我家玄鹤的贴食吃了,这就不像话了吧?
管四儿跪在御前看着一大堆赏赐面无人“色”道:“陛下,臣没有!臣冤枉!”
第194章 第194章……
管四儿抱着陛下赏的一堆内造红柚瓷器, 外加一处千亩农庄的地契浑浑噩噩从大殿出来。
皇爷说,前几日他以一抵十,一人将多日袭击大梁宫的恶隐全部缉拿归案了?
有么?我咋不知道?
在旁人的叙述下, 管四儿知道了那一天他~的行动踪迹,他最早是出现在城门口子的,接着又去了集市,后来收拾了一个江湖客叫啥无首金刀的。
收拾的手段也是闻所未闻, 徒手捏金刀?
再后来, “他”又溜达到刑部大牢,又徒手将海川候的舌头给揪出来了,胳膊也打折了,海川候哀嚎一天一夜, 最终活活疼死。
哦, 对了,进门还往刑部大牢脸上挂了个九思堂执令?
反正今儿进宫,他所见之人, 所礼之官,包括陛下都对他有点不对劲儿。
那是崇敬的, 嫉妒的,还有欣慰的各“色”目光,就整的小七刀心里好惶恐啊。
甚至他爹宫之仪, 就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抽泣说:“我儿是知道宫内不安静,怕爹出事么?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啊啊啊啊, 都是什么呀。
他可不敢受这等功劳,这可是欺君之罪,管四儿就跪在御座下, 连续发了无数毒誓,就怎么也不肯认下此事。
陛下对他到底发了火,让他抱起赏赐赶紧滚蛋,他就滚出来了。
大殿之外,陈大胜持刀挺立,听到管四儿出来,方扭过脑袋笑着看他。
管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