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缘】（4）四手联弹

    2020年12月7日

    第四章：四手联弹

    直到周六晚上我都没找到机会跟妈妈再次练习。我不知道是否她刻意躲着我，

    不过她每天晚上都很忙。周六晚上本来也有安排，不过爸爸突然感冒，因此他俩

    取消了原本外出参加晚宴的约定。

    妈妈给爸爸做了点米粥当做晚餐，并且把他在躺椅安顿好，盖上一条柔软的

    毯子，这是爸爸晚餐后最喜欢的休息之所。她给爸爸找来他一直读的那本书，不

    过爸爸闭上眼睛，头偏到一边，打算小憩一会儿。

    妈妈和我都坐在长沙发的两端看着书。我不时瞥向妈妈那边，她正专注于手

    里的那本书，身上穿着一套简洁的夏装，颜色有些暗淡，灰底白色条纹，跟上次

    我们一起练习时那件颜色鲜艳的衣服完全不同。这件衣服有两道装饰的肩带越过

    肩膀，在前边用大纽扣固定住。这衣服唯一的好处是，额，其实是两个好处，一

    是衣服领口开的比较大，是为了夏天炎热天气而设计的，以便给身体热气的流通

    留出足够的空间，这让妈妈身材上的资本得以充分展示。其次就是衣料轻薄透气，

    柔顺地贴服在妈妈身体上，当她移动臀部和双腿时，几乎能完全地突显出形状完

    美的胸部、纤细的腰身和圆润丰满的臀部。

    妈妈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身体重心微微向右侧倾斜，她的脚缩在沙发垫

    子上，我有些奇怪的发现妈妈脚底十分干净，尽管她是赤足在地上走过来的。其

    实我只要能看到她就满足了。

    爸爸突然发出的呼噜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站起身向妈妈伸出手。妈妈有些

    疑惑地看着我。

    「来吧，到了练习的时间，」作为对她询问眼神的回应，我回答道。

    妈妈摇了摇头，又继续读她的书。

    我拖起她的手，「来吧妈妈，难道你不想独奏会表现的更好么？」

    这句话显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立刻抬起了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郑重，

    「当然想。」

    「那你就应该为此而努力呀，」我说道，拉着她胳膊的手用上了力气，于是

    她不得不被我拉了起来。

    她这种慵懒的神态反而让我更觉得她的女性魅力十足，我也不知道为何产生

    这种感觉，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得到。直到我拖起她时，妈妈还是有些拒绝。

    「等一下，」她说着，脚从沙发落到地上。

    我等她站稳，就又拖着她向前走，最后还是我的蛮力占了上风，她始终不太

    情愿地跟在我后面，可我知道她最终还是会乖乖跟我去练琴的。

    我拖着她的手向前走时，她还是有些许的抗拒，脚步有些拖沓，甚至还因为

    我的拉扯而有些磕绊。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因为我知道尽管她不太情愿，可还

    是纵容着我。当然我也没有为此多做解释。

    当我们路过爸爸身边的时候，妈妈悄声说道，「我们会吵醒爸爸的……」

    「不会的，再说他也喜欢听我们演奏。」

    妈妈没有再争辩，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争辩的话就在嘴边。此时，爸爸却突

    然开口了。

    「为我弹点儿悠长舒缓的曲子吧。」他甚至都没睁开眼睛，看上去似乎还在

    睡着。

    我跟妈妈都被他给惊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当然可以……」

    我们来到琴房，妈妈站在琴凳后面，把脚伸进放在琴凳下的拖鞋里，我才明

    白原来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也在练习着曲子。她坐在琴凳的一端背对着钢

    琴，微微扭动着身子。她的双手撑在琴凳上，上身前倾，就像一个被家长逼着练

    琴的孩子一样。多年前我想跑出去玩，却总是被妈妈留在家里练琴，而她如今就

    跟当初的我一样的不情愿。

    「这又不会有什么伤害，不知不觉你就适应了，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坚持让

    你这么做的。」我把妈妈当年对我的说辞套用了过来，用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果然妈妈听到后笑了起来，可还是懒懒地不想练琴。我在她身前半跪下去，

    伸手抓住了她一只脚踝，褪下了她的一只拖鞋，然后又是另外的一只。然后我推

    着她的双腿在琴凳上转了半圈，让她面向钢琴。

    「今天就让我先来选个曲子吧。」我坐到她的身边建议道。

    我把曲谱立在谱架上，然后握着妈妈无精打采的双手放在琴键上面，她表现

    的真像个厌学的孩子。当我开始弹奏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动。我慢慢地弹着，曲

    子进行到一半时，妈妈终于开始跟着我的节奏加入了进来，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