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还把手腕脚腕都裸露了出来,这样的衣服能帮着他们抵得过寒冬吗?”
肖白这么一指点下来,这些偏将又不是傻子,立时都醒悟了过来,有一个沉不住气的,登时就叫出声来:“奸…唔!”
他的下一个字消匿于盈川的手中,其他人也是一脸惊骇莫名之色,紧接着就是一脸的怒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狠厉地小声建议肖白把这些敌人伪装的难民通通都杀了!
肖白笑着摇头道:“那里面确实有蛮军伪装的奸细,不过大半还都是我们凤曦国的百姓,要是真一起都杀了,可能会引起民心不稳,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
这些偏将想不到肖白有什么计策,只是对肖白打算把奸细放进关内一事颇有疑虑,那些奸细既然那么明显,就把他们先杀死再放百姓进来好了,何必连敌人也一起放进来?而且放敌人进入自己的腹地,这岂不是自曝其短,是不是太过凶险了?!
可是肖白的决定他们又不敢违背,只能曲线救国,有几个偏将出列,请示要率兵看守这批难民,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就是不睡觉也要盯着这帮奸细,让他们别妄想耍什么幺蛾子!
肖白双眼皮表情地想,你们看那么紧,还让她如何将计就计啊?
肖白让他们放心,还保证她会派人暗中盯着这些难民的,而且,她需要他们帮她做更重要的事。
接着,肖白就分别指派他们领了自己的任务,迅速带兵各就各位。都忙活完以后,肖白才命人开了关门,放那些难民进来。
入瓮
发生了这些事,在那里喝得云里雾里的大小将领们完全不知道,就算肖白后来又回了宴席落了座,也没有人关心地问一句,那些难民怎么处理了。
他们不但没有问,反而一副酒壮怂人胆的样子,开始偷瞄肖白,心里想着,这女人真不愧是皇室里娇养着长大的,这皮肉可真是又白又嫩啊!
也不全怪他们起了色心,肖白刚才回来前特意卸了全身的软甲,换上略显身段的桃粉色长裙,脖颈附近镶了一圈白绒绒的细毛。这哪还有一丁点白天时冷硬果敢的主帅形象,活脱一个大官家娇憨的小小姐。
这些常年在沙场上拼杀的硬汉,最是喜欢这种又嫩又娇的小女人,再加上肚里灌满了黄汤,这胆子就大得没了边,话里话外地就有些唠下了道。
其中有些胆大的,拿着酒杯就晃到了肖白的桌子前,大着舌头说是要敬酒,其实话里话外地竟是自荐枕席来了!
这些男人也不全是无主的,只是常年驻守边关,和家里女主的感情淡薄,再说,作为皇女的肖白如果真睡了他们,家里的女主也只能忍着屈辱将其送给肖白,而他们也能借此攀上肖白这个大腿,那飞黄腾达的日子不是指日可待了吗?没准天下大元帅都能让他们当得!!
虽然他们眼里的贪婪和好色已经全无遮拦,好像恨不得立时压到肖白身上插进那销魂洞里,可是肖白依然像是没有觉察似的,淡笑着和他们一一对饮。
肖白这样来者不拒的喝酒很快就醉了过去,她睡倒在苏离的怀里,小脸因为酒意上涌粉扑扑的,小嘴嘟嘟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这副醉酒小美人的娇媚样子,让那些粗汉立时硬棍直竖。
苏离抱着肖白回主帐的路上,不知经过了几次拦截,那些男人猴急得今夜就想把肖白办了,可惜苏离用一句话就将他们打发了:吾主意识不明,此事还是等主人清醒后,将军再跟她当面说吧!
这规矩其实和红楼那里也差不多,和醉酒的皇女做了,等其清醒后,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所以这些男人醉得再厉害,生死一事上还是不敢大意,所以只能先回自己的营帐里睡下,等以后有机会再向肖白献殷勤了。
而那些难民被带进关内,并没有放他们自行离去,而是给他们在左军的驻地外搭了几个小帐篷,将他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面。
肖白并没有特意交代什么人看守这些难民,左军的士兵也只是当他们是一般的百姓,根本就没有对他们投以什么特别的关注,再加上左军也参加了庆功宴,长官都喝得烂醉,小兵们也因为吃得太撑,困意上涌,都睡得死死的,就是那些放哨的也是迷迷糊糊地,完全起不到什么警戒的作用,这就给混进来的奸细们很大的便利,也给了肖白很大的便利。
那些奸细们也没什么新意,无非是摸上城楼,静悄悄地暗杀了驻守在城楼上的哨兵。然后另一路人马则摸到城门附近,射杀了看守城门的士兵,将里外两个大门都打开了可容三四人一起通过的小缝,将早已埋伏在城外的蛮兵放了进来。
因为怕马蹄的响声太大,进城夜袭的蛮兵们都弃马而入,先锋进了大门后就迅速向北军中营扑去,他们有着火烧中营的任务,只要他们一得手,主力迅速跟上,到时候被烧得四散奔逃的凤曦国士兵,不就是萝卜一样任他们砍杀吗?
只要主营一乱,人数相对少得多的左右两军就可以由着他们挨个击杀了。哼!龟缩在铜墙铁壁后的凤曦国龟孙们,这回就让我们北狄天兵取了你们这些缩头乌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