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捨不得薛姨媽的水潤,射完精的他又貪婪抽了兩下,這才「啵」地一聲,拔出肉棒。
還不等薛姨媽的肉穴滴下精露,在門外聽著動靜的宮女們早已搶了進來,這些經過奉精局培訓過的女侍,熟練地趴在薛姨媽胯間,一人啜吸起肉穴裡的精露,其他人則忙著侍弄採露瓶。
而這一吸,又吸得薛姨媽陣陣春吟媚叫,看得賈寶玉激動不已,忙湊上前仔細瞧觀摩,恨不得能取代宮女姐姐來親自服侍,而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可讓薛姨媽羞惱欲死。
「寶、寶玉啊你別、別瞧了!姨媽沒穿衣服你、你再看下去,還不羞死我也仔細髒了你的眼!」
賈寶玉聽薛姨媽用這般軟綿綿的聲音同自己說話,歡喜得連心都要跳出來了,忙答道:「好姨媽,我就覺得妳身子白花花的一片煞是好看,這般景色怎麼瞧也看不夠呢,又怎會髒了眼睛。」
薛姨媽看這孩子舔唇好色的神情,不禁心中駭然,他才九歲呀,竟然會對親生姨媽起了這等心思,這還是她姐姐嘴裡的好孩子,那個懂得女兒家心思的賈寶玉嗎?
一旁左佐看得好笑,倒是沒去理會賈寶玉與薛姨媽,他身前正跪著風姿卓絕的甄太妃,只見她櫻口微啟,香舌靈活地來回侍弄著陽根,順帶舔集殘存的精露。
在太妃娘娘舔弄吸吮之際,左佐則是招來了林黛玉并迎、探、惜三春,雖然方才的邪火隨著精水都洩掉了,但他仍想捉弄這幾個傾國傾世的小蘿莉們。
「幾位妹妹,怎麼一起來了?莫非妳們好奇如何催泌精露?特來觀看?但即使如此,也不該帶那渾人來瞧自己姨媽沒穿衣服的樣子罷?」
幾個女孩隨左佐手指處看去,差點沒羞死,尤其林黛玉幾乎氣倒。賈寶玉正覷著薛姨媽光溜溜的身子,兩片嘴唇不斷作咂,猶如色中惡鬼似的,哪裡還有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
賈探春正想著分辯兩句,林黛玉已是越眾而出盈盈下拜,道:「我們是來謝左哥哥贈藥之恩的,母親服了藥後氣色已是好轉,只是寶玉,只是那人又犯了往昔渾症,還望哥哥莫要見責。」
左佐忙伸手將林黛玉扶起來,這林姑娘身嬌體弱得出乎他意料,都還沒出力呢,小林黛玉就幾乎被提到半空,唬得左佐忙連將這精緻的小女娃兒小心放下。
而林黛玉被這一嚇,呼息中已是帶著病弱之氣,微微喘息起來。
「怪了?妹妹怎還這般嬌弱?我不是給了兩枚藥?難道被賈府苛扣了?」
林黛玉見這太監哥哥眼睛一瞇似要發怒,忙道:「外祖母慈愛怎會苛扣?是我聽聞一枚秘藥只能頂三年,所以想都留給母親,所以哎!疼」
突然被彈了下額頭,林黛玉那靈氣水秀的眼眸霎時愣住了,不止因為疼,而是這種奇怪的舉止過於親暱,讓小林黛玉有些錯愕。
左佐則是故作不滿地說:「可見妳們嘴上雖喊著好聽,但心底著實沒幾分親近,我既認妳們做妹妹了,難道還會對妳與妳母親冷眼旁顧不成?回去便把藥服了,不然往後可別來找我續藥。」
小林黛玉聽了這話心裏自是感動,連帶升起了親近之意,若說先前她只是敷衍這權勢滔天的太監,如今真有幾分把他當兄長的心思。
「謝過左、左哥哥,您待我可真唔唔」
左佐聽她言語之間又要掉眼淚,兩眸盈盈如水便要潰堤,忙輕捏著她雙頰,直到扯出個鬼臉,讓小蘿莉哭笑不得才作罷。
「行了行了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妳可別作怪。」
他寵溺地摸了摸林黛玉,又對其她人道:「我也知道妳們心思,待會兒就把妳們薛姨媽、寶姐姐都帶回去罷,看在妳們面子上我不計較了。」
「真噠?」賈惜春童言童語地應道:「左哥哥真好,我以後再不許她們說壞話了,那些老嬤嬤都壞,總說你蠻橫跋扈,才沒有呢!」
這話方說完,可把一旁丫鬟并幾個管事嬷嬷嚇得抖如篩糠,迎春等人也是面色惶恐,正以為小太監要發作性子時,誰知他反而哈哈一笑。
「讓她們說去,只要我們好惜春明白就好,我偷偷告訴妳們,可別說出去。」左佐將三春與林黛玉拉到身旁,小聲道:「其實我就嚇唬嚇唬妳們姨媽,她兒子打死那人我根本不認識。」
「啊!?」
沒理小蘿莉們的呆傻錯愕,左佐又說:「誰讓她們母女也不算好人,兒子打死人了依舊寵溺,兄長打死人了也不規勸,反掰扯起搶回來的房裡人,我自然是要教訓教訓的。先說好妳們姨媽、寶姐姐可以領回,但那香菱我可不給的,妳們秋菊姐姐正要替她尋回家裡人呢!」
「那可真是菩薩保佑!」迎春忍不住歎道:「沒成想哥哥是這般玲瓏心思,這麼說來賈雨村之事也是做做樣子的?」
左佐搖頭道:「不,我最討厭昏官貪官,最少得讓他抄家押入京城後下獄,那一併功名也盡皆革去。」
林黛玉聽了這下場,小口微張卻說不出話。賈雨村可是她的開蒙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