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姨媽不住哭哭啼啼,左佐可沒溫柔哄著,反而直接喝罵道:「嚎甚麼?!妳這年紀都能當我娘了,我品品妳,妳就該樂著!」
他一邊抓掐美寡婦的軟綿乳房,一邊罵道:「認清自個身份,妳以為還是薛府俏寡婦?妳薛王氏如今只是我的侍婢!吻一下又怎麼了?」
薛姨媽被說年紀大,又被說成俏寡婦,心裡氣急還羞,嘴上仍不住哭道:「嗚可可那是我守了多年的貞寡呀嗚」
左佐不滿地說:「呸!妳如今都是爺的人了,還守什麼寡!?妳在咒我是不?別說妳的貞節了,就連妳女兒寶釵也是爺的!」
「啊??不、不!!您別小左爺!您饒了她罷,她年紀還小,可別壞她唇貞呀,由我來、我來侍候您便是。」
薛姨媽的小心思左佐自然清楚,他冷笑道:「怎麼?還想讓寶釵留著貞節去服侍誰?皇上?還是太上皇?呵呵」
不說皇帝真瘋假瘋,如今他被幽禁在安樂宮,連皇后都不願去了,何況這對母女?至於太上皇被挑了黃鱗成了太監,再加上潛意識催眠,他只對國政有興趣,對女人則是嗤之以鼻,這對母女還奢望得到寵幸?
不曉得這些宮廷辛祕的薛姨媽,為了保住女兒貞節倒也豁出去了,她自個兒伸出丁香軟舌跟左佐糾纏起來,兩人「啾啾、吸溜」的口沫聲,聽得一旁的薛寶釵耳紅心跳,摀著一雙桃花眼卻不住偷瞧。
這可是薛寶釵頭一回親眼見人行男女之事,她守寡多年的母親如今倒像旱魚得了水,臉上雖猶有淚痕,但美眸裡卻是掩不住的歡愉。尤其那條軟媚的小紅舌,不斷在太監嘴裡進進出出,時不時游來溜去地嬌喘吟吟,聽得薛寶釵芳心直跳。
只是比起母親的索吻求歡,小太監似乎更喜歡揉捏母親胸前的軟肉,她有些好奇,這嬰兒吃的玩意兒能有什麼好玩?男人不都只愛女兒家的兩瓣紅唇與舌頭嗎?難道呀?難不成因為他是太監,沒了男子氣概的緣故?
薛寶釵覺得自己把握住了什麼,她胸前雖沒母親的大,卻也算豐腴,或許藉此討好小太監,往後也能在宮裡立足。
左佐自然不曉得自己被小女孩諸多編排,如今他被薛姨媽嬌喘勾起了難捺的慾火,虎狼似地撕扯下美婦的綠肚兜,大片白花花入眼的同時,一股清芳的女人香也撲面迎來,最惹眼的肥美白嫩軟乳,隱約還傳來淡淡的奶香。
「嘖嘖,妳這對寶貝可不輸我們太妃娘娘呀。」
這讓於左佐胯間吞吐肉棒的甄太妃啐了口道:「呸!玩你的吧!扯我做甚!?」
左佐也不在意,他隨手拉開甄太妃衣裳,兩相比較起來。論大小豐滿太妃是比不上薛姨媽,不過那堅挺的外型與乳汁,薛姨媽也沒有,一個勝在鬆軟白嫩,一個勝在汁水香甜。
小太監來回火辣辣的眼神,掃得薛姨媽心裡噗咚跳,她羞怯地抬手遮著自己肥美的豪乳,緊張問:「小、小左爺,這孩子吃的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怎麼不好看?我在想妳是不是用過宮裡秘藥了?這等白嫩豐滿的身子著實難得的很啊!」
左佐由衷讚了一句,薛姨媽不愧是養在皇商豪富之家,一身美肉保養得白嫩如少女,大片白花花的美乳差點晃暈左佐的眼,大概是守寡多年的緣故,頂頭的那兩圈乳暈也是嫣紅明媚,在大片雪白的襯托下,微挺的兩枚小乳頭更是鮮豔誘人,讓人想一口含住。
薛姨媽被誇得如吃了蜜糖般甜,她寡居數年,頭一回被男人被太監誇自己身子好看,這愛美的天性讓她心裡歡喜的緊。
「小左爺您說笑了,宮裡秘藥除了費錢還要講門路,我們薛家僅僅是皇商,雖頗有家資,但哪來的門路能買來這珍貴的玩意兒?」
雖然知道此世的駐顏延壽的丹藥極為珍貴,但沒著想竟到了這等地步,僅僅是下品就能在宮外就哄搶成這般,那他今早答應了王熙鳳兩丸秘藥,是不是太輕佻了些?
「嗯雖說丸藥珍貴,但若由妳這對寶貝以後鬆垮那就越加可惜了,這般罷,只要妳薛王氏能服侍我出精露,待會兒便賞妳一枚上品秘藥吃。」
「呀啊?!」薛姨媽愣了愣,隨即回過神驚喜顫聲道:「謝、謝謝小左爺!我定會好生侍候您!」
看到薛姨媽的反應,左佐覺得有些好笑,有自己精液成了LV包包的錯覺,能讓原本嚷著要守貞的寡婦成了蕩婦。
「是嗎?那我可等著妳這白花花的大美人服侍了。」
薛姨媽此時乖巧如小白兔般,頻頻點頭。在她配合下三兩下就解了下身衣物,使得這俏寡婦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那白皙勝雪的身段,晃得屋內三人都挪不開眼,豐腴中帶著勻稱,一雙美腿修長帶肉,實在美豔至極,只不過她身旁的薛寶釵此時忍不住開口提問。
「母親,妳這私處怎像孩子般光溜溜地?妳不是跟女兒說過,咱們女子年紀大了便會生毛育髮嗎?」
甄太妃見多識廣,身份又高,不怕得罪人地直接答道:「妳母親這是天生的,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