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北見立花津津有味地喝下從菊蕾汲出來的精露,左佐頓時化為一名大賢者,即便眼前赤裸豐美的魔女再媚豔,手裡的乳肉再軟彈,對他也沒了吸引力。
另一邊,北見立花感覺到自己胸口被揉捏,吸收完生命精華又年輕幾分的她立時嬌聲道:「怎麼了主人?您還想要嗎?」
「不。」左佐一羽神色正經地否認:「我只是提醒妳,妳的工作還沒結束。」
「當然了主人,屬下怎麼可能浪費您的恩賜呢!」北見像小女孩撒嬌似地,整個倒趴於左佐身上,仔細地做起了清掃口交。她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張開,大方地露出那濕漉漉地稚嫩陰唇,粉紅誘人的細縫再次被兩瓣肉唇遮掩。
而感受到龜頭又沒入一片溫暖柔嫩的嘴腔中,眼裡看著青澀宛如處女的粉嫩花口,賢者上身的左佐自然不會上當,他只是出於研究目的才伸手撥弄、翻挖、摳撓這緊糯的蜜肉腔穴畢竟這身經百戰的魔女,怎會有如此青稚的幼穴呢?太不合常理了!
「呀啊~主人您溫柔些人家還很敏感呢」
左佐唔了一聲,並非被嬌媚聲所吸引,而是出於賢者對探究真理的執著,他再次將趴在身上的北見立花壓倒,看著這又年輕幾分的美人兒,賢者左佐為了追尋生命真理,他扶著被舔得水亮的肉棒,塞進了那軟糯卻緊緻的青稚蜜穴。
「呀~好、好大主人您又進來了啊」
被突襲的北見立花,臉上卻是嬌滴滴羞怯怯的,她飽含情意地美眸一拋,卻換來了左佐又一次狂風暴雨的抽送。
可能魔女太過高估自己的狀態,才剛用菊蕾高潮過的她,身子正處於敏感時刻,再加上生命精華的滋養,她的肉體已然恢復到二十出頭的年紀,對性愛的敏銳遠高於以往,怎堪被粗魯地操弄?
原本身經百戰的美魔女,被左佐百來回橫搗直插下,北見早已禁不住肉棍的撻伐。
「啊嗯啊啊啊不主人,人家又要去、去了呃呀不、不行了要洩出來了啊嗚!!去了去了啊!!又去了呀!!!嗚」
北見立花白頸微仰,滑膩的美背一拱,兩條美腿又踢又蹬,那十隻可愛的腳趾極力彎曲,卻被左佐又一次衝撞下,無力地舒張開來。
「呃呃啊」
只聽北見又哀鳴一聲,兩人交合處霎那噴出晶亮的水線,直把左佐一羽全身噴得濕漉漉地,連帶公寓的小床板也是又濕又滑。
「主人呀~不行、不行了讓人家歇一會呀~啊呃啊又來嗚!太快了不要主人呀~」
北見立花甜膩的聲音,再加上紅撲撲地豔麗容顏,那雙飽含情意的美眸更逐漸上揚翻白,這些糟糕的神情成了左佐越加粗魯的動力。雖然他的龜頭也因為接連三次性愛而有些刺痛,但無可比擬的成就感就讓他忽略了刺痛感,只想把身下的美魔女狠狠蹂躪。
「呃啊要、要死了主人~咿~~呃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嗚!!又要、又要去了呀啊~~呃啊啊啊!!」
毫不憐香惜玉的左佐,讓北見立花不到四十回抽送便又洩了身子,連續的高潮使得她嬌軀敏感不已,每一處肌膚似乎都在雀躍顫動,身體也散發著愉悅不已的芬芳。只是接連不斷的潮吹,讓身經百戰的魔女此刻也忍不住求饒。
「主人您、您饒了人家吧真不行了嗚要死了會死的嗚嗚」
看魔女立花哭得可憐,連可愛的鼻子都冒出水泡,左佐只能拔出肉棒往下面挪挪,既然前面不行那至少還有後面?
察覺左佐動作的北見,深知菊腔更為敏感的她立時驚慌道:「等等!不!!後面不行主人呃啊啊別!!咿呀~~~不、不要!!別插進去呃呃啊啊啊啊」
「乖,一會兒就舒服了。」
可惜左佐誤會了北見的哀鳴,對方正因為過於敏感舒服才哀嚎求饒,他不顧魔女的掙扎繼續插弄起來。
因為敏感,美魔女的菊腔軟肉遠比方才活躍蠕縮,呻吟聲也越發淒美嬌媚,而菊腔帶來一連串的高潮,也讓魔女嬌軀抖顫抽搐起來。
「咿!!啊不!嗚嗚別呀主、主人要死了咿!!別插了主人啊咿呀死了!呃啊啊啊!!別、別幹了啊啊!!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
在快感與征服感的交疊下,左佐沒理會北見立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只是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地從軟糯滑膩的菊腔中插入拔出。
又是百來下抽送,左佐這才在北見聲嘶立竭的哀鳴中,射出了第三回精液。
激情過後,兩人精疲力盡地交疊在床上,連續征戰三回的左佐,此時甚至連拔出肉棒的力氣也沒了,軟塌下的肉棒依然泡在北見立花溫軟的菊腔中。
不知過了多久,洩身近十次的北見立花終於緩了過來,她悠悠吁了口氣,小心道:「主人,即便您用著人類的身體卻依舊強壯,但唔,為了您降臨的身軀著想,今天先休息吧,您方才射出來的精液只剩水了」
水?左佐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蛋囊,因為庫存射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