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自然而然地就会下雪,花自然而然地开了又谢,树木也是自然而然地凋零又新生,人类在为人处世乃至做爱方面也是这样自然而然,不算理性,无需学习,不讲规律和规矩。
一切写在基因与神经里,随微小生命体的变异诞生或消亡而发生状态的改变。除此之外,也许还有人类无法理解的不可控外力。
像爱情与欲望的开始与消亡,像生活的一切循规蹈矩与天翻地覆。
掰开腿,赵淡微凉的猩红舌尖还残留着樱桃的温度和气息,吻上陈棠被玩弄地肿胀的阴蒂,舌尖灵活地如鱼一般游移着,它对这里的每一寸触感每一道褶皱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远比陈棠的身体本身更熟悉。
赵淡用分泌的唾沫润滑着,牙齿轻轻啃噬小豆豆,陈棠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呼吸错了拍子,面色绯红,不成调的呻吟从牙关溢出来,浑身仿佛水火两极交替,私密处传来从云端跌落的快感,身体其他部分却小心翼翼地僵持着,酸涩不已,恨不能肆意发骚发浪。
尽管已经极力克制,她还是不小心将身上的几颗樱桃弄掉了,赵淡狠狠地用手掌抽了穴心一下,叫又痛又麻的陈棠直起身子来看看她做的“好事”。
“一共弄掉了几颗,自己数。”
陈棠一起身,原本没掉的樱桃也滚落在了床单上,抬头迷茫又委屈地看赵淡一眼。
其中一颗刚好从下腹跌落在腿根处。
赵淡却不许陈棠再躺下,要她好生看着自己是怎么喂她吃樱桃的。
将陈棠像傀儡一样挪到床头,叠加了两个枕头垫她的背,再将她的腿架到赵淡的肩膀上,环住赵淡的脖子。
一指,两指,三指缓缓插入已经出水的阴道抠挖搅动着,一浅一深,极尽所能地光顾着所有熟悉到敏感点,等到时候差不多了,赵淡将一颗樱桃顺着穴口塞进去,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排斥外来者的入侵,分泌了更多楚楚可怜的泪珠,却被赵淡无情的忽视,用舌尖推了进来。
说是要陈棠好好看着,可惜从赵淡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动开始,没一会儿她就只能目光游离地胸口一颤一颤缴了械,只觉得冰冰凉凉的物体进入了自己,随后还有滑腻温热的东西顺着阴道口舔来舔去,就这样周而复始,她的穴竟吃下了五颗樱桃。
阴道被凉物一刺激,立马缴得厉害,赵淡的舌尖似乎和樱桃玩起了你追我赶游戏,却又有意将樱桃向穴里深处推进,陈棠的腰肢搞搞拱起,洁白的肚皮正因呼吸不稳而一颤一颤。
“别怕,不会进到你子宫里去的。”
陈棠只觉得眼前这个赵淡确实陌生地狠:赵淡挽起了长发,自己的脚踝正贴着她颈后的肌肤传来她的脉搏,对方赤裸着上身,双乳动情地摇晃着,腰肢精瘦,表情却不能算得上是善意,摇身一变,从那个沉默寡言的赵淡变成了捉摸不透的赵淡。
但来不及思考,做爱的过程允许调动全身感官去品味,唯独不欢迎不允许大脑的仔细琢磨推敲。很快,赵淡灵活的舌尖攻城略地,进退得当,舔过每一道褶皱,刮过敏感点时舌苔上粗糙的触感刺激着穴肉,陈棠在灵肉合一的快感中再次失去理智,只能呜咽地叫着。
最后是以她被口到潮吹收场的。带着骚味的淫水溅落到了赵淡埋在逼缝的鼻梁上,还有些许则落在赵淡的嘴里。
赵淡将陈棠的腿平放在床上,要她自己抠挖出穴里的果肉,陈棠浑浑噩噩地伸入穴中摸索着,翻来覆去却只找出了四颗果肉糜烂得不成样,汁水和淫水黏黏糊糊混在一起的樱桃,还有一颗不见了。
摸了半天不见踪影,赵淡不慎耐烦地吻上陈棠,交换着双方的唾液还有淫水的味道,也许还有被这掩盖的樱桃的滋味。
陈棠瞪圆了眼睛看着赵淡,她的眼睛好像今天来时路上纷纷扬扬的雪,干净又清澈,不过好像没有像平时那样跟着我转。陈棠想。
不算绵长的吻一触即分,赵淡又从床头柜第二格里拿出一个假阳具,还是双头龙的,一面插入自己的穴,另一面可以操对方的逼。
陈棠的穴早已喷溅了不少淫水,滑腻得很,赵淡的阴道却缺乏照顾,有些干涩,废了好些功夫才适应异物入侵。戴上道具之后,赵淡要求陈棠像母狗一样半跪在床上,让自己后入她。
“说,我是姐姐的小母狗。”
...
哪怕她们之前也尝试过SM的元素,但赵淡本质上还是比较保守的,所以从没玩到这个份上,陈棠就算之前被操的晕晕乎乎,也还是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启齿。
谁知赵淡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阴蒂,拧了拧,本就已经被手指和舌头奸到红肿的穴现在更淫靡了。
”我是,是,姐姐的小母狗..."
话音刚落,穴便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开,又满又胀。
赵淡从身后插入陈棠,双手放在陈棠温软的背上,掐出了数道红痕,似是觉得还不知足,双手绕在陈棠胸前,让乳头在指缝间溢出,颠颤着玩弄着嫩肉。
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