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回床上我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发烧了腿软,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沈川已经进来了。
可能是从游弋那拿的钥匙。
我靠在卧室门上骂他:“现在的臭狗屎都开发出万能钥匙的新功能啦?”
沈川可能从来没听过如此新鲜的形容词,愣了一下,他问我:“你为什么辞职?”
太搞笑了,我都怀疑我现在是不是烧糊涂了。
“沈总,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沈川没回答我,他看上去很理智:“你不需要辞职,目前我们公司很适合你的职业发展,你先打好基础,起码再过两年,做跳板去——”
我真他妈疯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沈川没躲也没还手,嘴角立刻就出了血。
我本来还想再来一下,看着他那张脸,脑子里突然跳出来当年那些缠缠绵绵的春梦镜头,拳头举起来又放下,“你赶紧滚,别找打。”
他没滚,问我:“你手怎么这么凉?”
“关你屁事。”我被他气笑了。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怎么我以前从来没发现,他今天内射我的时候把智商一块射出来了?
怪不得我觉得自己变聪明了,骂人倍儿利索。
“沈川,你和游弋,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指着门:“现在,请你麻溜地滚出去跟他相亲相爱,别在我这犯贱。”
沈川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纠结,欲言又止,欲言再止,欲言……他说:“工作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没必要因为感情问题影响事业发展。”
事你妈的业。
我不耐烦道:“滚。”
沈川转身,刚打开门又在那磨蹭。
“游弋的事我跟你道歉,是因为我他才故意招惹你,你不是同性恋,没必要——”
“谁跟你说我不是同性恋?”我突然起了一种逆反心理,上半身往前倾了点。
真有意思,都这时候了还在说教我,他以为他是谁,知心大哥啊。
沈川一下子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睁大了,好像很惊讶。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稍微靠近他,笑了笑,能让他这种冰块脸有这种表情,我感觉特别自豪,又加了把火:“我当年春梦的男主角是你啊,沈学长。”
我完全是本着让事情再乱点的报复心理说的,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沈川表情全变了,直直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暗到底的黑色,热浪滔天。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
一个男人对你有着浓烈的性欲望。
我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什么?”沈川逼近。
我一退再退,梗着脖子:“我说什么关你屁——”
眼前一暗,沈川的脸突然放大。
这个逼居然上来强吻我。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我牙肯定把嘴唇磕出血了,他含着我的嘴唇死命咬,我想骂他,一开口他的舌头就钻进来,我发烧得浑身无力,推也推不开,一路被他拉拉扯扯压到床上,这王八蛋开始扯我裤子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踹了他一脚,一抹嘴就要往床下跳,他又从后面把我勒回去……
我不动了,实在是没力气了,他一边舔我脖子一边揉我鸡巴,我骂他:“沈川你是不是有病?”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肯定有病,因为他低头把我半硬的东西含住了。
沈川在给我口交。
我当年做春梦的时候绝对没有梦到过这一幕。
我敢发誓,因为在那持续一周的暗恋里我绝对没有胆子幻想沈川会给人做这种事——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还吃得美味可口的样子。
在我印象里,沈川的伴侣,应该是那种钻石满身的千金小姐,两个人做爱就像举行献祭仪式一样圣洁高贵,洋溢着两个拥有顶尖优秀基因的人传宗接代的严肃氛围。
沈川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虽然这种印象在我看见他操游弋的时候彻底改变了,但是本质没变,他可以操别人的逼,可以操别人的屁眼,可以操别人的嘴,可以操世界上所有他想操的东西。
万万不能有别人操他嘴的时候,我想不出来。
但现在我看见了。
我彻底硬了,抓着他头发往我鸡巴上撞,他的嗓子眼就一紧一紧地吸我的龟头,我简直想拿手机录下来,以后每天循环播放五十遍,这对我未来生活的积极性和抗打压性有很大的提高作用。
毕竟我操了沈川的嘴,那个演讲三分半被闪光灯拍了九十八次的沈川。
那些小学妹拍她们男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好看的嘴有一天会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呢。
我很快就粗喘着射在沈川嘴里。
沈川把我的子子孙孙吐在掌心,抹到我屁眼上,手指进来插了两下,扶着他的大鸡巴就顶了进来。
老子之前上的药敢情是给这孙子当润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