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块钱没白花,算是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至于夏香说碰到刘屠夫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的,张二狗子又没把王小菊怎么着,这怎么算不到他们头上来。
王小菊这事情刘屠夫自然告诉自己老婆了,并且脑补了很多的情节,经过刘屠夫老婆的嘴悄悄在村里发酵开来,溪边洗衣服的女人们讨论得火热朝天。
有人说是她约的张二狗,有人说是两人早就苟合在一起了,让张二狗捡了个大便宜,也有人说是她约了林建州,结果去的人是张二狗,你说搞笑不搞笑,
你王小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呐,什么锅配什么盖,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总之说什么的人都有,以至于他们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相了。
对此,王小菊真是百口莫辩,说都说不清了,真想要撕烂他们的嘴。
陈玉琴当时也在草垛后面听动静,她是知道事情真相,并且愿意帮她说话的人,她又带着香皂去找陈玉琴,希望能把她说话,澄清事实。
陈玉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陈玉琴瞄了一眼那块香皂,“我可不敢收,万一我没堵住那些老妇女的嘴,岂不是又被你收回去了?”
“不会不会,你在聊天时帮他们纠正一下就行,真的求求你了。”
这回王小菊真的低身下气了。
“纠正一下什么,说你当时约的不是张二狗,是林建州这条的确是真的吗?然后你要跟春香抢男朋友。”
“陈玉琴,你怎么说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落井下石。我好歹跟你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你竟然见死不救。”王小菊生气地道。
“我哪里落井下石了,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再说了,那么多人的嘴,哪里堵得过来。”陈玉琴拿过香皂闻了闻,味道是好的,“我尽力而为试试看吧,到时候别不见效可别怪罪我就是了。”
“不会不会,但是玉琴,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忙,早上我都快被我爸妈骂死了,我还要嫁人呢。”
“你还知道自己要嫁人呢,春香姐就不要嫁人了吗?”陈玉琴道,“行了,香皂我收下了,我也会尽量帮你说好话的。”
王小菊走后,陈玉琴当场就拆开了那块香皂,上回就是自己不够精明舍不得用才被她要了回去,这回我直接用了,看你怎么要回去。
陈玉琴奢侈了一把,用香皂洗了个手,又把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味道真是太好了。
至于说替她澄清,就看我心情如何了。
因为这事,王有德和温三妹气得连早饭都吃不下,听王小兰是说这事情是假的,王小菊和张二狗清清白白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可刘屠夫老婆为何言之凿凿的说就是碰见他们俩从晒谷场出来了呢。
跟王有德没法解释,但王小兰和自己妈还是可以说的,信件的事情被她隐瞒了,只讲了约林建州这事情,温三妹觉得女儿这计策是可以的,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坏了自己名声。
哎,这该死的刘屠夫,当时要是刘屠夫没撞上就好了。
王小兰觉得自己妈是蠢得糊涂了吗,她对她妈道,“你不是更应该怪敖家人吗,肯定是敖家把张二狗叫去的,还有崔淑珍,崔淑珍要是悄咪咪和林建州说这个事情,指不定会是什么结果呢。你让敖家知道了这事情,他们岂会放过小菊?”
温三妹拍了一下脑门,道:“瞧我这脑子,被气糊涂了,都忘记这茬了,敖家跟我们本就不对付,她自然对你妹妹往死里整了。还有崔淑珍,你说这事本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偏掺和进来,她等着,有她好看的时候。”
说完这些,温三妹看了看这大女儿,都在自己家里住了好些日子了,也不回家,是等着女婿来接吗?要是不来接,就不回家了?还躲到大伯家里住,结果刘志义一趟没来。
刘志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对老婆动起手来了,虽说也没有伤着哪里,但是伤感情啊,下回来了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了解完到底怎么回事后,温三妹心里才略略平静了一些,和自己老公解释了一番,说是自己女儿清清白白,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些个烂事。
“无风不起浪,没这事还能编出来不成?看她以后还谁敢要,实在嫁不掉,就让她嫁张二狗。”
张二狗,三十好几的鳏夫一个,老光棍一条,无儿无女的,除了那副皮相不错外,一无是处。家有破茅屋一间,也没上进心,还好吃懒做,被全村人嫌弃。
其实穷不要紧的,但你得有上进心,害怕没人给你介绍对象不成,再不济你同样找个带孩子的寡妇也成,至少有个家。
但张二狗不,他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上一天工歇两天多自在。别嫌弃我家破茅屋,茅屋也有茅屋的好,小小一间,安全感强得很,你们想要还没有。
王有德想想这些事情都觉得糟心透了。
温三妹炒了个鸡蛋给王有德配粥,劝慰道:“吃点吧,饭总是要吃的。”
王有德看在有鸡蛋的份上,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