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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发呆，想着不能让昌雪雁继续查下去，按照她这样查下去，指不定会查出些什么。

    “方组长，经理催你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想起下午要把项目拿去给阮苏过一下。

    我揉了揉额角，心里头对阮苏的死缠烂打很有些烦躁，“嗯，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哗啦。

    窗帘唰地拉上，隔绝了午后细腻温暖的阳光，房间顿时暗了下来，阴冷中却透着难以启齿的隐晦暧昧。

    阮苏反锁了门，从身后揽住我的腰，炽热的呼吸滚落在我颈项，他裹在白色衬衣里结实饱满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起伏抖动。

    小方。

    阮苏贴着我的耳朵，用他成熟男性独特的低沉嗓音叫我，带着几分讨好和跃跃欲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没有伸手将他推开。或许是近来压力过大急需疏解，又或者是他的纠缠终于惹恼了我，更有可能，我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底线和溺于欲望的人。

    我晃了晃手里的材料对他说：“过来找你谈项目的事。”

    我没有拒绝。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阮苏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像是一头迫不及待挣脱道德束缚的野兽，将我猛地压到窗帘上。

    敏感带被男人抚摸挑逗，我诧异于阮苏对我的身体如此熟悉，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

    下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男人在给我口，他吞吐着嘴里的物体，舌头灵活地舔过，酥麻和逐渐攀升的快感让我死死按住他的后颈。

    “快一点……嗯……啊……”最后我腰腹收紧一阵颤抖，尽数射进了阮苏嘴里。

    身子一软滑坐在地上，我推开阮苏，靠着墙壁平缓自己急促的呼吸，心里懊恼没想到他技术格外好。

    房间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抬眼，正好看见阮苏喉结鼓动，将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吞了下去。

    我有些尴尬，把目光移开，又忍不住从男人凌乱的短发，落到他解了皮带的松垮裤腰下健壮结实的腰杆，最后又将目光落回男人口交后湿漉红润的嘴角。

    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阮苏用舌头把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也舔了干净，这张平日里英俊正经的脸此刻看起来放荡又邪气。

    阮苏靠近我，将我拢在怀里。

    鼻翼充斥着成熟男人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我随着他握住我身下的动作轻轻颤了颤，下方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阮苏将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弯，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来回磨蹭。

    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许了他接下来更进一步的动作。

    阮苏却没有动，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兀地勾唇，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来。

    “小骚货。”

    遥远的记忆一闪而过。

    我后背一凉，汗毛直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分明是阮苏的声音，但我知道此刻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他，或者说，只是一具被鬼魂附身的驱壳。

    莫华辰！！

    我浑身冷汗淋漓，几乎想要尖叫着从男人身下逃离开，但是却立刻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该死。

    我的护身符呢？！

    莫华辰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得意极了，摊开手掌，一道黄色的符躺在他掌心，边角已经焦黑，显然是早就没有作用了。

    他将符纸扔到垃圾桶里，撇了撇嘴，显得很惋惜的模样，“符倒是好符，可惜对我没用，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我没有应他，附骨的阴冷从我的脚踝开始往上攀爬，黏腻的血腥味浓郁到让我想要反胃呕吐。我心里怕得不行，听云霆说变成厉鬼后人的心性大变甚至不会顾念生前情分，而我和他生前的那点情分大约也随着我推他入水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更何况......

    男人粗粝的指腹划过我的眉眼最后停在我咽喉的地方，触感冰凉仿佛悬了一把开刃的雪亮尖刀。

    莫华辰亲昵地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他用着情人间温柔缱绻的语气低声叹息。

    “这苍白的漂亮小脸蛋可真是让我心疼。”

    然后语气变得尖锐而凄厉。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这凄厉的鬼啸震得我耳膜发聩，喉间的手指收紧，我开始缺氧，意识模糊。

    我第一次感受到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面前的人一会儿是莫华辰阴鹜疯癫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了阮苏惊慌失措的神情。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竟不知是该说自己活该，还是该后悔同意了阮苏的求欢，以至于成了压垮莫华辰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方，小方，醒醒，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