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夜空之中白光如雨刷一般闪现,星子黯然失色,有呼救声由远及近,听不太真切。白光将一切笼罩,昏昏沉沉之间,身子好像从云端坠落,急坠直下,风在耳边呼啸,心绪放缓,只想就此沉沦。
又仿佛到了地下十八层,地狱之火烈烈燃烧,整个人如一条失水的鱼,只想不断挣扎,又在一瞬间来到万年积雪的天山,凛凛大风混合着雪碴子刮在身上引起身体不断颤抖。
不断经历梦境,饶是最开始没反应的他也发觉不对劲,他开始尝试打破这重重梦境,使劲睁开眼皮,一片白色的晕眩过后,他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灯饰出了神。
这是哪里?他又是谁?
他爬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没穿衣物,再往旁边一看,登时一惊,他身旁竟然躺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
这是谁?为什么会在他床上?
这岂能忍,他伸出修长的双腿,冲着那熟睡的陌生男人就是一脚,咚的一声,虽然地上铺着软垫,但男人由于冲劲太猛,头砸在了一旁的花脚架上。
这样的动静哪怕这男人就是个死人也该醒了,果然,男人捂着伤处,爬了起来,满脸怒气:“楚青,你是想死吗?”
楚青?他想了想,反正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就当这是自己的名字了。
楚青也不管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就这样靠着墙,翘起腿,看起来特别嚣张,他看了一眼男人的下三路,流氓的吹了个口哨,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有资本的,见男人的脸因为他的这一声口哨而变得铁青,没忍住嘴贱:“怎么了?你敢半夜爬上老子的床,就要做好被老子踹下床的觉悟,行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滚吧。”
男人没想到这原本懦弱胆小的楚青居然敢这么对自己,一时之间竟是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良久,他才扯开嘴皮,冷冷的笑道:“你的床?你起来仔细看一下,这到底是谁的床?”
楚青环顾四周,好吧,还真不是他熟知的地方,不过输人不输阵,他挑起眉头,说:“虽然不是我的床,但吃亏的可是我,就算是滚,你也得给老子一件衣服穿吧?”
男人此刻才是真正被惹怒了,他也不打算让楚青滚了,他要弄死他。
上前擒住楚青,谁知楚青的反应更快,先一步抓住男人的手,将男人往床上甩,原意是想就此将他制住,结果这具身体毕竟不是他原本的那具,体力和力气都很小,所以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楚青被牢牢锁在男人和床之间,男人死死地掐着楚青修长的脖颈,空气被剥夺,脸色开始变红,但楚青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狠狠地掰着男人的手指,果然,男人吃痛,力气也稍有放松,楚青抓住机会,一条腿弯起,照着男人的腿间就是一击,一痛未缓又遭一击,男人捂着腿间躺倒在床上,楚青也没客气,照着男人的翘臀又飞起一脚,男人骨碌碌的再次滚下了床,这次就没再那么走运,他的头磕在地上,不省人事。
楚青捂着脖子坐在床上狠狠地咳了几声,md,这男人刚才是真想他死,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气了。
刚想做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允许的事情,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伴随着一声询问:“老板,怎么了?”
原来还有人,楚青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模仿着男人的嗓音压低声音回答道:“没事,刚才玩得疯狂了点。”
话音刚落,房间里发出剧烈的响声,还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少年青涩的声音,外面的保镖一噎,没想到老大这是玩得更嗨了,听起来战况很激烈啊,老板就是老板,这体力确实很不错啊。
和一旁的同事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后,就低头摸出手机刷着某音,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发出幽幽蓝光。
实际上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却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楚青为了瞒天过海,使劲摇着床脚,让这张舒适的大床发出激烈的响声,脑子里却在想着脱身之计。
不知道外面的具体情况,楚青也不敢贸然行事,在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他悄咪咪的来到门口,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去,可以看到两个黑衣西装男正靠着墙,在玩着手机,脸上还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好吧,看起来是打不过了,楚青瞬间就有了决断,他回到床边,遗憾的看着昏过去如死猪一般的男人,没办法,情势所迫,他要是敢在这里干掉这个男人,只怕是走不出这地方了,他还没搞清楚这什么情况,可没兴趣找死。
将男人抬上床,又把被子盖好,伪装成在睡觉的样子,他头疼的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算了,他从里面抽出一条看上相对还算完好的衬衣,床上,然后用手弄红了眼睛,还故意把脖颈上的吻痕露一半,看起来憔悴不堪地打开门。
门外两个在上班时间摸鱼的保镖手机,急急忙忙的把手机揣进兜里,把脸上的表情收一收,寄希望于老板没看见,转头。
楚青没发现两人的不对劲,因为他正沉迷于楚楚可怜惨遭蹂躏小可怜人设无可自拔,宽大的衬衫包裹着男孩的身体,衬衫多处有被